048 全金屬風暴之‘命運’
5月24日，耶路蘭東北部山區的一座山洞裡，泰希斯仰臥在一張石牀上，雷茲站在一旁，雙手迅捷的拔下她胸腹間密集的導管，留下一片密集的鮮紅色針孔。但稍後不久，這些針孔便自愈消失，還給肌膚一片猶如新雪的潔白。最後，一具完美的少女胴體顯露出來，其耀眼的白皙令洞內都明亮了幾分。
少女的乳房不大，但很堅挺很有彈性，即使少女仰躺着，兩座尖尖的小山也不見絲毫塌扁。她的乳暈很淡也很小，幾乎只有頂上的一點淡淡的粉色，直直的向着天空，彷彿正歡笑着努力綻放的花骨朵。
雖然這具洋溢着青春氣息的胴體完全由他一手打造，但他還是心生一種慾念，想要試一試這倔強挺拔的乳房的彈性。既然有這份心動，又不存在阻礙行動的理由，所以他伸手握住了一隻乳房，輕輕的揉捏起來。這是果凍一般的彈性，但比果凍更加韌滑，無論怎麼壓下搓捏，都會在鬆手後變成原狀。
雷茲越玩越起勁，正想試試這可愛的小東西有沒有果凍一樣的味道。這時，少女睫毛微微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正是即將甦醒的徵兆。雷茲趕忙收手整理表情，恢復到平常溫柔微笑的模樣。
泰希斯睜開眼睛，卻又很快眯了回去，並用手臂遮在眼前，彷彿不勝強光的模樣。過了三五秒鐘，她適應了過來，雙眸略帶迷離的在室內掃視，最後聚焦到雷茲身上，輕輕的喚了一聲老師。
可話一出口，她又驚疑的捂住耳朵，似乎聽到了某種恐怖的聲音，過了十多秒才漸漸舒緩過來。
“你的視聽都經過改造，能看見許多原來看不見的色彩，能聽到許多原本聽不見的聲音，因爲思維慣性，所以會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期。”雷茲伸出一隻手，把她從穿上扶了下來，“你的煉成資料，你事先都看過了，所以現在，你好好回想一下，你的改變都有哪些，你要如何去適應它們。”
雷茲從旁邊取來一疊薄薄的黑色衣物，道：“這是你的衣服，希望你能在日常生活中習慣它們。”
泰希斯發現這疊衣物只包括背心、短褲和吊帶絲襪，不由大感吃不消，喚道：“老師，這個？”
雷茲聳聳肩，輕笑道：“這是沒辦法的，你必需掌握用皮膚去感覺空間的元素波動，所以是露得越多越好。據我所知，你們女孩子夏天都穿得很少，呵呵，這衣服也只是程度的差別，沒有性質的不同。”
泰希斯想了想，指着那雙吊帶絲襪問道：“老師，那它不是阻礙了感知嗎？”
“呵呵，修行者難免摸爬滾打，雙腿容易受傷，所準備了這雙護腿。”雷茲如此解釋道。
“這是護腿？！”泰希斯看着這雙護腿，不敢置信的心想道：“諸神在上，它也太薄太透明瞭吧？”
“呵呵，趕快穿好，我有話說。”雷茲拍了拍泰希斯纖細的肩膀，轉身向外走去。
洞外的林間有三個斥候用迷彩帳篷，不過暫時沒人使用，雷茲便盤膝坐在樹蔭下等待着。
稍後，泰希斯出來了，她的上身穿着緊繃繃的黑皮小背心，下身裹着同樣緊繃繃的黑皮小短褲，絲襪和褲管之間有一段空隙，露出兩抹雪白的肌膚，因爲有黑色相襯，所以這些許雪白分外誘人。她腰間擠着一條黑皮腰帶，一對短銃分別插在兩側的銃套裡，腳上則蹬着一雙略帶高跟的尖頭長靴。
雷茲輕輕鼓掌，得意的笑道：“還真想不到，我居然有蠻不錯的服裝設計天賦。”
這時，泰希斯的心態已經恢復平衡。聽聞雷茲的誇獎，她落落大方的鞠了一躬，道：“謝謝，老師。”
雷茲拍了拍身邊的草地，示意她坐在這，然後道：“第一件事，我們成了世界公敵。”
接下來，他把泰希斯昏睡期間發生的故事略述一遍，最後問道：“我們的未來，你是怎麼看的？”
泰希斯下巴微微揚起，淡淡的道：“既然這世界錯了，那麼就糾正這世界，就這樣簡單。”
“很偏執的想法，但從你口中說出來，我很喜歡。”雷茲瞥了泰希斯一眼，“知道爲什麼嗎？”
“這個……，老師，我不知道耶。”泰希斯略有些尷尬，撓了撓褪成粉紅色的半長頭髮。
“因爲你的大腦中，我植入了‘拉姆達系統’，一種‘因果顛覆’的‘執念具象化驅動魔法’。”雷茲伸出手，用手指梳理泰希斯柔順的粉色長髮，柔聲解釋道：“不明白什麼是‘拉姆達系統’，這很正常，因爲它是超出比雷亞文明水平百萬年的一種魔法，即使在那樣的時代，它也被定義成了‘禁忌’。”
“按照‘人’的觀念，凡事先有‘因’後有‘果’，而‘拉姆達系統’顛覆這個觀念，只要有足夠強的信念，‘拉姆達系統’能夠從‘果’出發，確定‘因’的存在。——還記得我所說的‘信念’嗎？”
“是的，我還記得，老師說，信念是一個人發自內心最深處的自私慾望，是生與死的執着和抉擇。”
“生與死的執着和抉擇。”雷茲露出一抹讚許的微笑，“你理解的很好。那麼，‘拉姆達系統’的使用，你應該能掌握的很快。因爲需要信念的驅動，所以‘拉姆達系統’的作用對象必需是自己本身。”
“如果你的意願是得到一枚金幣，雖然這意願很簡單，但‘拉姆達系統’也不可能實現，因爲這意願的作用對象是外物，無法轉化爲信念，也就無法驅動‘拉姆達系統’，化‘果’成‘因’。”
“同樣的一種情況，不同的意願也會導致‘拉姆達系統’驅動的成敗。拿那塊石頭打比方。”雷茲指着三十公尺開外的一塊巨石，“你的任務是擊碎它，這時，你有兩種可能的意願，一是‘我要擊碎它’，二是‘我能擊碎它’。——注意，‘要’表示將來，表示未發生的情況，作用重心是‘它’，是外物；而‘能’表示結果，表示既定事實，重心是‘我’，是自己。所以要驅動‘拉姆達系統’，必需是第二種意願。”
“但是，單純的‘我能’意願並非信念，也不可能驅動‘拉姆達系統’。”
“信念是生與死的執着和抉擇，所以驅動‘拉姆達系統’的意願，必須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意。——在絕境中，在內外交困的催逼下，你爆發出的‘我能’決意，纔是你發自靈魂中的信念。——要驅動‘拉姆達系統’擊碎那塊岩石，你必須心懷‘不擊碎它，我就會死’的信念，由絕望構築的決意。”
泰希斯沉默了一會，誠實的搖頭道：“理解了三分，但總體來說，我還是不懂。”
雷茲微微一笑，道：“確實，涉世未深的少女身懷絕望，這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純屬胡扯淡。‘拉姆達系統’的價值不是絕望的化身，只要使用者模擬出‘絕望’的意願，同樣能發揮它的力量。”
雷茲舉起右手，彈出食指點在泰希斯額頭，接着食指上耀起密集的金色符文，然後指尖處一點金光一閃即逝。“血液是靈魂的載體，現在，我傳你一滴蘊含絕望的血液，作爲你驅動‘拉姆達系統’的種子。”雷茲眉心微皺，似乎有些不適，“我希望，它是你絕望的唯一來源，你永遠都不必承受自己的絕望。”
泰希斯捂住頭伏在了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肌膚上不斷有電蛇竄躍，似乎在經歷極大的痛苦。
雷茲沉着臉，指着遠處的巨石，冷冷的道：“把它擊碎，記住了，如果做不到，你就要死。”
“是的，老師，我絕對能把它轟得粉碎。”泰希斯緩緩站了起來，拔出右手銃雙手持緊，瞄準了那塊巨石。她眼神凌厲如刀鋒，嘴脣抿得緊緊的，脣角微微下撇，下巴微微揚起，一種倔強不屈的兇橫表情。
泰希斯渾身的電芒越來越強盛，一波一波向雙手中的短銃擊中，使得它裹在了一團明亮的閃電中。
“殺！”少女的叱吒有如雷霆，掌間短銃迸發出閃電光劍，轟然擊中了那塊巨石，一擊就將它粉碎。
絕望的情緒如潮水般退去，少女看了看五公尺高的巨石，不敢置信的道：“這是我做的？”
還未及雷茲回答，，少女身體一晃，直接一頭栽倒，很是乾脆利索的昏迷過去。
雷茲看着不省人事的少女，厭煩的道：“居然讓我聞了那麼久的絕望的異臭，還真是討厭。”
他想了想，感覺自己畢竟是始作俑者，不能太意氣用事，便還是抱起少女，送進了山洞裡面。
離開地下工廠後的這段時間內，雷茲爲泰希斯完成了‘六大煉成’中的‘雙心煉製’，另五大煉成卻只是埋設了種子。在今後的戰鬥修行中，它們會逐步成長，直至完全成熟，期限大概是兩年。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原計劃中，泰希斯沉睡一年多點，雷茲便能完成完全成熟的六大煉製。但現在，他們成了世界公敵，泰希斯沉睡所需的營養液無法獲得，進行復雜手術操作的試驗室也沒有。如果在野外的山洞中強行進行人體煉成，將會使泰希斯的身體留下不可忽視的隱患，這是雷茲無法接受的。
三小時後，泰希斯清醒了過來，剛剛脫力的身體也已完全恢復……，嗯，只是有些飢餓難耐。
在飽餐一頓後，泰希斯繼續接受雷茲的‘新手進階指南’，不過這次的簡單輕鬆許多。
“你的身體裡面，我設置了一組次空間徽章，啓動它，你能直接獲得你的專屬裝備‘命運’。不過因爲你目前身體的侷限性，‘命運’只能發揮一小部分功能。”雷茲退後一步，示意泰希斯試演一遍。
按照雷茲的指示，泰希斯先褪下身上的衣物，然後把鬥氣和元素能量輸入埋設在胸口的那枚徽章。
只見耀陽的藍白色電光閃過，泰希斯的身體瞬間被一具棱角分明的金屬戰甲覆蓋，背上三對暗紅色機械刀翼，強硬凸起的深藍色胸甲和臂甲，啞光處理的銀灰色腹部和雙腿，無一不彰顯出強勢兇悍的風格。它的頭部完全覆蓋泰希斯的面容，三隻幽藍色機械眼和一對翼狀機械耳爲她提供敏銳的感官功能。
“‘命運’綜合了精靈六大戰鬥職業的特點，目前的你只能啓動其中一部分。”雷茲提醒道。
泰希斯雙手前臂裝甲上緣開啓一道裂口，一對短棒自動彈到手掌中，噴射出兩道紅光凝成了兩道聚光劍刃——這是在模仿精靈劍舞師；接下來，泰希斯雙手前臂裝甲下緣開啓一道裂口，伸出一對魔能銃的射擊口，猛烈的激射閃電光球——這是模仿自精靈化能師；然後，泰希斯的肩甲兩端、胸甲和背甲中央、前臂裝甲和小腿裝甲上亮光一閃，形成八面全方位防護的能量光盾——這是模仿了精靈守護師。
雷茲阻止了她的進一步嘗試，道“在‘命運’設定中，御箭師、召喚師、聚能師的能力是大招，你現在還無法發動它們，所以武器的試用到此爲止。不過，你可以盡情的使用它的飛行功能。”
泰希斯背部三對刀翼揚起展開，噴出六道更加寬大的銀色光翼，立刻帶動她懸浮起來。
“不要離開樹林，不要做大動靜的動作。”雷茲揮了揮手，示意泰希斯自由活動。
夜幕漸漸降臨之際，格歐菲茵主僕和傑森回來了，於是見到了非常滑稽的一幕——一具威猛非凡的機械人偶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樹林間亂飛亂撞，一會兒被樹枝掛住翅膀，一會兒撞到樹幹上。
在帳篷前，滿臉愜意的雷茲一邊欣賞這幕滑稽劇，一邊煮着香噴噴的野蘑菇燒野豬肉。
格歐菲茵來到雷茲身邊，冷冷的問道：“你從哪裡撿來的殘次品，也不改造得好一點。”
雷茲笑了，道：“都什麼跟什麼，它可是我來到耶路蘭後最完美的作品，賜名‘命運’的終極兵器。”
格歐菲茵微微一愣就明白了，扭頭睜眼到八分圓瞅着這‘殘次品’，道：“它是泰希斯？”
“它是泰希斯的專屬兵器，名爲‘命運’的動力裝甲，裡面纔是泰希斯。”雷茲微笑着解釋道。
接下來，四人一起圍觀這名爲‘命運’的動力裝甲的醜陋飛行姿態。看了一會兒，傑森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變身成四翼鳥人形態，飛到泰希斯身邊進行指導，才讓泰希斯的飛行姿態略微有些改觀。
吃晚飯時，雷茲問道：“你們出去了五天，都打探到什麼情報？”
此言一出，格歐菲茵的表情瞬間從冷漠變成冰冷，而格蘭娜有些尷尬，只有傑森依然悠然自得。
“怎麼啦？”雷茲好奇的問道。在雷茲身邊，泰希斯似乎想起了什麼，也露出尷尬的表情。
傑森撓了撓臉頰，笑道：“呵呵，因爲我用了‘美男計’的打探手段，所有兩位小姐有些不喜。”
雷茲頓時陰沉下去，冷冷的道：“‘美男計’沒什麼，只是這‘美男計’該不會沒任何效果吧？”
“哈哈哈哈……”傑森用大笑掩飾窘相着，“因爲很久沒做了，所以……，啊哈哈哈，請大家理解，技師也說過，‘食色’是人的兩大本能。哈哈哈哈……，畢竟我只是凡人，不像老大那樣超凡脫俗。”
“喂喂……，不要在這種情況下把我牽扯進去。”雷茲嚴肅的警告道。
“嗯嗯嗯，是我錯了，抱歉抱歉。”傑森連忙道歉，“保證沒有下次，絕對能夠保證。”
雷茲囧囧的道：“這保證也沒用，如果你堅持要解決生理問題，我們還能攔着你不成。”
“哈哈哈……，我一定會自覺的。”傑森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雷茲，你沒這方面需求嗎？”
三個女孩頓時一凜，故作漠不關心的注意起。，而雷茲臉色一黑，冷冷的道：“可以拒絕回答嗎？”
傑森彷彿沒聽見雷茲的答話，繼續自言自語道：“整日裡見你自稱控蘿莉控御姐，但你也只是過過口癮和手癮便打住了，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該不會……難道說，雷茲，你還是個處男？”
雷茲渾身一震，隨即大笑道：“哈哈哈……，你說什麼蠢話呢，我怎麼可能還是處男，真是好笑。”
“哈哈哈哈……，想不到傳奇傭兵大鍊金宗師‘漆黑之翼’居然是處男。”傑森笑得在地上打滾。
格歐菲茵平靜的放下手中餐具，召喚出那柄動力錘，狠狠的一錘轟在雷茲臉上。幾乎同一時間，泰希斯拔出左手銃，對準便宜表哥傑森的蠢臉，轟出了一團碩大的藍白色閃電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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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間，我腦中一道電光閃過，如果把‘命運’戰甲弄成‘命運’高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