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迪似乎和花賞相處得非常的愉快,吃過了“午飯”之後,兩人東拉西扯地胡扯了很長的時間,不過相方都很有默契地不再談論亂軍的事情。西卡迪也沒有再叫花賞離開,而花賞臨離開以前也得到了西卡迪幫忙辦理奴隸身份的承諾。
西卡迪想要留着花賞在城主府之中居住,不過被花賞拒絕了。老人家似乎對花賞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一直把他送到了門外爲止,撇除花賞的身份不算,這樣的做法已經超出了西卡迪的記錄,這個老頭可是很懶的。
“巴度,我會回去吧。”門外的老頭笑眯眯地說道:“今天真是有趣,這個小娃娃可幫我老人家解了一天的悶。”
“是的,那麼西卡迪大人,關於奴隸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西卡迪小心地問道。
“當然要辦,既然錢都收了,哪有不辦地道理?”西卡迪笑得異常地開心,像是撿到了什麼大便宜似的。
“可是…西卡迪大人,我們的極西行省早就把這一條奴隸轉正的條例廢除了,現在只要有奴隸主的推薦,並且以貴族身份作擔保的話,就可以辦理了。這還是因爲我們省人口不足,您老當時發佈的一項新的政策。要是以後讓三少爺知道了,我怕……”巴度揣摩了一些,說道:“我怕他會心生芥蒂。”
“呵呵,條例既然是我頒佈的,再改過來不就行了嗎?再說,這個孩子可是孝順得緊呢,比他的那個二哥可是乖得很呢……”老頭看着已經消失在視線中的風雲獸車廂,眯起一雙老眼,笑得更加開心一些。
“那麼,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盡快辦妥這件事情的。”巴度恭敬地說完,扶着西卡迪走近了門裡面。
在遠去的車廂中,四匹的風雲獸吃力地拉着車廂,看着風雲獸明顯慢下來的速度,馬伕低聲地咒罵了聲,車廂似乎重了許多似的。可是明明就那麼一個人走了進去,爲何會如此的沉重呢?車伕搖了搖頭,看來自己不應該爲了省下一點的錢而才讓自己的謀生工具吃得半飽而已。
車伕的感覺並沒有出錯,因爲此時車廂之中並不是只有花賞一個人而已,而是三個。不是珂斯麗也不是季連娜,而是另外的兩個……女人。
一個有着一身褐色肌膚,裡了一個齊耳短髮的女人,身上一件貼身的短衣短褲,大部分可以露出的部位都露出了來,花賞甚至能夠看到那一條異常飽滿的乳溝。
手拿着一把短刃匕首,短衫女人吧它架在了花賞的脖子上,而另一個則是躲到了他的背後,此時已經開始把他的手捆綁在背後。這時一個凝白勝雪的女孩,在這片土地上,因爲陽光異常充足的關係,人們大多的皮膚會成呈現一陣健康的褐黃色,比如此時拿着匕首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這個白雪似的女孩就顯得如此的扎眼。
這兩個女人給花賞的感覺無論是從黑白的強烈視覺衝擊還是她們本身的外貌來說,都是屬於那種拋拋媚眼就會跟着一大堆男人的那種絕世。嗯,假如她們不是表現出一種類似於綁架的行動,或許花賞會高興一點。
此時花賞再想,自己是不是退步了,爲什麼在上車之前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氣息,就連上車的時候夠看不見車廂之中有人,她們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半,在極快的速度下一把明亮亮的匕首就已經直指自己的喉嚨,那喉管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種將來的疼痛。
“好吧,都把我紮成這個樣子了,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說說些什麼話呢?”花賞忍不住說道,而此時他的樣子真的很想一個端午節吃得…..糉子。
“你不需要知道。”短衫的女人酷酷地說道,手上的匕首在花賞的年上不斷來回地虛划着,“我最討厭就是你這種小白臉。你要是敢喊一聲救命的話,我就在你的臉上劃上幾多花!哼。”
“那個……我好像沒有喊過救命吧?這爲小姐。”
“沒有嗎?”女孩疑惑地看着另一個白衫女孩說道:“尤娜,他真的沒有叫過?”
叫做尤娜的白衫女子搖了搖頭,倒是用一種無奈的語氣對着自己的同伴說道:“你這個笨蛋,不說說過不許透露我們的身份嗎?你剛纔說過什麼了?”
“啊…名字!”短衫女子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吐了吐小小舌頭才接着說道:“對不起啦,我下會記住的。”
尤娜瞪了短衫女子一眼,隨即把目光放到了花賞身上,淡淡地說道:“接回之前的話題,我們來找你並無惡意,只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而已。”
“那麼,既然是邀請的話,不應該更禮貌一些嗎?可愛的尤娜小姐。”花賞向後挪了挪,靠着身子微笑着說道。
尤娜深深地看了花賞一眼之後,語氣溫和了一點說道:“請你相信,我們對你並沒有惡意,這樣做只是爲了事情順利一點而已。”
“那麼,你們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呢?我總有和我的家人交代一下去向吧?”花賞接着說道。此時那個短衫的女子真走了出去,威脅着那個車伕,車廂行走的方向明顯改變了。
“不需要了,假如到時候你願意配合的話,在黃昏之前你就能回去。”
“那麼,假如不呢?”花賞好奇地問着這個雪白漂亮的女子,在這個沉悶的車廂之中,既然有了兩個美麗的女人,不用來解悶真是太可惜了些。
“沒有假如。”尤娜的語氣冷了些,“要是真的假如的話,我會把你的屍體送回去,你一樣可以回家。”
……
……
車廂走了不多久就停止了下來,花賞暗暗估計了一些,這個神秘的地方應該還在星巴特城之中,而且是靠着城西方向的。此時,一條黑色的布條把花賞的眼睛圍住,背後頂着一把匕首,就這樣花賞被帶到了一個地方。
直到他再次回覆視線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溶洞之中。是的,到處是鐘乳石,洞壁上,洞頂上,地上,凹凹凸凸的還散發着些許的光亮。花賞想起了前世的七星巖
“不用太驚奇,在極西盆地中有着許多的這種溶洞,這裡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所以你記下了也沒有用。”尤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她的手上拿着一顆照明用的精核燈,那時一種美麗炫目的黃色,照在她的臉龐肌膚上,有一種異樣的美感,如夢似幻,這個叫尤娜的女子,她的美貌已經不下於希爾那種傾國傾城了。
暫時來說能夠帶給花賞這種驚豔的女子並不多。大概是爲這片大陸上的女子的相貌都在久遠的人類進化路途中選着了那些美好的基因,所以看多了這種層次的女孩之後,就會產生一種審美的疲勞,所以氣質纔是最能夠吸引花賞注目的。
花賞淡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笑了笑跟着她們走進了溶洞的一條通道之中。
走過了長長地一條石路,面全出現了一個乾燥的洞穴,比之進來的時候要寬闊許多,零散地幾顆精核鑲嵌在洞頂之中,光線剛好能夠照清楚洞內的沒有個位置。而就在這個洞中,已經有了兩個人等候在這。
一個是滿臉鬍鬚絡子的大漢,大概四五十歲左後,身後腰間別着一把大劍,不過陪他的這幅快要兩米高的身板卻也合適。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一點,身材中等,相貌倒也平凡,就是那一雙的眼睛顯得異常有神,那時一種智慧的光滿。
“歡迎你的到來。你可以稱呼我爲奧傑羅,這位高根。”奧傑羅指着大漢一邊地介紹着說道:“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的到來,不過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唯有這樣了,請你見諒。”
花賞點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老實說雖然這樣的邀請帶有強制的性質,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謾罵更沒有毒打,最多就是尤娜那種有點未知性質的要挾罷了。對於這些花賞並不看重,應爲假如他要脫身的話,大可以召喚幾隻數碼獸出來,引起混亂。因爲從氣息上來判斷的話,面前的這兩個人,還有後面的兩個女子給他的感覺並不強大。
自從經過了戰魂的淨化之後,他本身的實力也有了一個質的的改變,身上的內氣比起以前強橫了好幾倍之多,已經超越了五階的職業者的界限。而這幾個人最強的不過是六階左後。
他只是感興趣而已,這些人找他來應該是帶着某種的目的,而且從尤娜的話語中分析,至少他們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因此他會毫不反抗地跟過來,不過是因爲感興趣而已。預期在星巴特城之中目無目的地等待,還不如尋找一些切入點,至少不會這麼低被動,而面前的這個叫做奧傑羅的人,說不定就是一個能夠切入中心點的機會。
“先自我介紹一下,名字剛纔已經說了。至於我們的身份,就是聖軍的七位首領中的兩個。”奧傑羅說話是自有一股威嚴的氣勢。
“聖軍?”
“也就是平民口中的亂軍。”淡淡地,奧傑羅不帶一絲火氣地說着。
“那好,反正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只是,你們把我帶到這裡,目的是什麼?”花賞直接問道。
“那我就直說了。從你進入極西行省的時候我們就注意到了。”奧傑羅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還知道你就是維達小鎮的新任領主,路易家族的三少爺,那非爾。”
花賞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說:“你們倒是差得詳細啊。那麼,目的是什麼?你還沒有說吧。”
“我的意思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奧傑羅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