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好吧,當徐大少推門而進之後,包廂裡的氣氛,瞬時間就微妙了起來。
魏昌東的人馬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什麼來頭,語氣雖然平淡,但是挺他媽囂張啊……
丁乙則是眉毛一挑,突然之間他發現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徒弟,還真是挺牛的,就連他當見到徐少飛出現的時候,都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而擋在丁乙面前的劉菲菲那白淨的鵝蛋臉兒上,終於浮現起一抹驚喜的笑容,清麗明亮的眸子,突然之間就明亮了起來。
徐少飛無視光頭幾個人,然後走到劉菲菲身邊,看了一眼狼藉不堪的包間,伸出手指頭輕輕挑起劉菲菲的下巴,笑容可掬。
“是誰打我女人的主意?”
徐少飛的手指輕輕在劉菲菲尖細圓潤的下頜輕輕撓了撓,笑聲道。
石破天驚。
劉菲菲俏臉倏然暈紅,輕輕抿着紅潤的朱脣,不說話,但是卻也沒有制止徐少飛這略顯輕挑的動作,只是順着徐少飛的手指微微揚頭,嬌俏的眸子,在望着徐少飛黑亮的眸子半晌之後,終於忍不住壓力轉了開來。
魏昌東像吃了屎一樣臉色難看,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小妞,自己摸下小手就被狠造了一頓,現在那個小娘皮卻在一個突然之間閃亮登場的小兔崽子面前羞羞怯怯,那種感覺,還真和戴綠帽子的滋味兒一樣
。
好吧,雖然他也得承認,這個剛剛推門進來的小兔崽子,是比自己帥那麼一點兒,瘦那麼一點兒,年輕那麼一點兒。
“小飛,怎麼辦?”
丁乙微微扭頭,看着徐少飛,然後笑道,徐少飛一來,他罕有的發現自己好像有了主心骨,這和曾經他爲徐少飛擦屁股,善後的心態好像突然之間錯位了。
徐少飛這幾個月的變化,丁乙完完全全看在眼裡,看着這個自己熟悉無比的傢伙,是怎麼樣在背後推動陳韻嵐,讓她一步步踏上衡南最頂層的商業圈,漸漸的在衡南,呼風喚雨。
現在陳韻嵐和丁乙還有些聯繫,不過兩個人的層面,已經完全不同了,丁乙還記得當初徐少飛帶着陳韻嵐來拉投資的時候,那時候陳韻嵐身上還難掩市井的小農氣息,而現在,這個女人卻已經完全蛻變,高貴冷豔,手腕高超,一度在《衡南商媒》雜誌上,連刊三期封面,其中《衡南商媒》還用極其龐大的篇幅,着重講述陳韻嵐的傳奇人生。
或許陳韻嵐現在頭上光環無限,但是少數人卻知道,在成就這個商業女皇的背後,還有一個年滿18歲的少年,一直在爲她規劃、出謀劃策。
是以徐少飛這幾個月在丁乙內心之中,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完全不輸於那些久經社會的老狐狸,甚至有時候丁乙也在感嘆,在機關大院兒里長大的孩子,還真是要比平常人家的孩子,成熟太多。
徐少飛笑了笑,沒看丁乙,只是微微扭頭,看向那個光頭。
那個帶着一條足有30克金鍊子的光頭看向徐少飛,他不認識眼前這個少年,但是卻也清楚,顯然剛剛丁乙等人,在等這個少年,能被這個在黑白兩道拼殺十年之久,在衡南圈子裡威名赫赫的丁乙視作底牌的傢伙,肯定有着太多深厚的背景。
叮鈴鈴……
手機響起,徐少飛接通電話,聽筒當中,傳來蘭凌的聲音。
“小飛哥,我和表姨到了,另外……還有一羣傢伙……”
蘭凌的語氣當中掩飾不住的興奮,徐少飛笑了笑,沒有多問,然後掛斷了電話
。
“剛剛是誰說,要他的一條胳膊?”
徐少飛的眸子當中,有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神采,笑容盎然。
“我。”
面對質問,光子明知道眼前這個傢伙可能背景不凡,但是卻也不能在手下人面前,墮了士氣。
“哦。”
徐少飛點了點頭,平靜異常。
身後的劉菲菲就有些忐忑,她還記得當初在屯子裡,徐少飛也是這樣的表情語氣,然後一腳把那個在屯子裡作威作福的傢伙,踹下魚塘。
包廂當中,在兩秒鐘的平靜之後,徐少飛突然出手。
伸手撈住光子的手腕,然後一個扭身,一直警惕着的光子就如同小雞一樣被徐少飛制住右手,光頭身邊的人大驚,紛紛欲動,徐少飛卻毫不含糊,反扣着光子的手腕,然後向着他的背頸狠狠一推,只聽喀擦一聲,衆人怔住。
魏昌東下意識的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真他媽的狠。
最起碼這個在娛樂圈打滾十數年的傢伙,還真沒見過像是徐少飛這樣的年紀,能面對着一幫人,一臉平靜的把對頭的胳膊折斷。
“你他媽作死!”
“掛了他!”
身後那七八個穿着黑西裝的青年一臉乖戾,他們不怕鬧事兒,在道上混的,向來不會懼怕什麼聲勢背景,都是腦袋拴在褲腰上,崇尚義氣熱血,要讓他們服軟,除了展現最強大的背景和無可匹敵的武力,別無他途。
肥胖的光頭硬生生被折斷一條胳膊,也很爺們的只悶哼了一聲,腦袋上的汗珠順着眼角兒流下,微微扭頭,嘴脣都咬的青紫。
“你他媽有種嫩死我,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好吧,這是道上最常放的狠話,一般如果是挺含糊的傢伙,或許真的會被唬住。
只不過徐大少最不怕威脅。
和敦煌酒店的那幫主兒們相比,眼前這些傢伙,在他眼裡都是一羣土雞瓦狗,沒背景沒實力,只靠着所謂的義氣和不怕死就天不怕地不怕,卻不知道這樣的人,在國家機器面前,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好吧,聽你的。”
徐少飛點了點頭,手裡還握着那一條反扣着以一個詭異高度壓着身子的胳膊,微微轉身,用光子的身體擋住了那幫欲衝上來的傢伙,緊接着一個鞭腿,狠狠撞向光子的脛骨。
又是喀擦一聲,光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脛骨的疼痛再也忍不住,光子吭的一下,眼淚鼻涕一下子冒了出來。
魏昌東突然眼前有些發黑。
徐少飛的凌厲攻擊,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惶恐。
如果沒有什麼背景,這個傢伙,絕不敢如此做。
突然之間,以魏昌東混了十幾年的閱歷覺察到,自己,好像踢到一塊兒鐵板上了……
……
ps:昨天被灌多了,突然發現,我是個不會拒絕的男人啊,抑鬱一下。
ps2:今天看我悔改態度,第一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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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三更了……記錄一下。
最後,謝謝悠悠的捧場,我都沒臉見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