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修左衝右擋,幾個眨眼之間,身上便被血燕萊斯的快劍割出數道血痕,好快的劍法,每一劍,塔修都是差之毫釐的躲了過去,只要差那麼一丁點,他便會被對方的劍一劍兩段不,也許,是無數段。
強真的很強
塔修張大了嘴巴,雙目張得老大,他並沒有被這樣恐怖的劍速嚇到,相反,塔修高興極了對手的確有點強大,但這反而讓他興奮了,而且危險性並不是很大。正好,和飛龍王一戰的感悟,在不使用潛力節奏性暴發的前提下,也算是有了一個很好的試驗對像了。
「哈哈來吧看拳。」塔修又是隨便的一拳擊出,不過這次,他用上了一點拳鬥氣,這個對手還是有點實力的,有點意思。
血燕萊斯並不知道塔修的拳鬥氣有多強悍,但敏稅的戰鬥直覺告訴了血燕萊斯,千萬不能被這雙佈滿了藍色鬥氣的拳頭擊中。
血燕萊斯也很興奮,高手總是寂寞的,能得遇到一個可以一戰的對手。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每一劍,都貫注了全身的鬥氣,別看他的鬥氣並不起眼,每一分鬥氣,都被他貫注進了手臂和長劍當中,才能讓他保持這般高速的劍招。
然而,出乎意料的,這個叫塔修的傢伙還沒有倒下,他已經用了全力了,他仍然沒有被他劈成兩段。
血燕萊斯的眼睛紅了,殺紅了眼,對手越強,他就越瘋狂,越能發揮出超越自己本身的實力出來。
錚錚錚劍鳴聲刺耳的響起,血燕萊斯的劍速竟然又提高了一籌,漫天,都是他的劍影。
「塔修」里斯艾的驚叫聲突然傳來。
塔修心中一震,只覺得身後傳來一股冰冷的涼風。
身型朝前猛地一撲,塔修雙拳左右開弓,一前一後的擊出,鐺。一聲巨震,塔修只覺雙拳猛地傳來一股劇痛,縮手一看,一雙拳面上,佈滿了細碎的傷痕,血液在鬥氣的擠壓下,如噴泉般激射而出。卻是他用一雙肉拳,藉着無堅不催的拳鬥氣給硬生生的擋下了對方犀利無比的兩劍。
轉頭一看,只見身後攻過來的,卻是一個血燕萊斯的幻影,此時,這個幻影正淡淡的消失。塔修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招術
好在這一招,並不是能夠隨便使用出來的,血燕萊斯的快劍攻擊頓時停止了下來。只見他喉節上下滾動,像是在強行吞嚥什麼一般。看來,這招幻影,對他而言是個極大的負擔。
塔修並沒有仁慈之心,趁敵病,要敵命。在戰鬥中,沒有什麼仁義可講。塔修強忍住拳頭的劇痛,猛撲而上。
就在這時,血燕萊斯僅露出的雙眼閃過一絲得色,塔修猛地收住拳勢,是陷阱
有趣,塔修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果然不錯,居然在最後一刻還是讓你看出來了。」血燕萊斯冷笑一聲。
「這點水平,就算我是十三歲的小孩都看得出來。」塔修笑了笑。他這話倒也沒有誇大,在十三歲時,他就已經是每天都徘徊在生與死之間爾虞我詐的炮灰營生涯中了,在戰場上,早就學會了怎麼從別人的眼神中探知別人的想法。
而血燕萊斯,這個人太有自信了,塔修隨便一眼,就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喜怒。
血燕萊斯眼光流轉,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帶來的屬下們很不對勁,一個個都低垂着頭,一臉驚恐的瞪着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
血燕萊斯一皺眉,向後退了一步,黑色面巾佈下的臉色驚疑不定,剛纔,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和塔修的戰鬥當中,並沒注意到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朝一個血燕七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所有的人,都驚恐一匹黑馬雖然,他也感覺到,那匹黑馬有些不對勁,恐怕是匹馬型的魔獸。
血燕七衛,和萊斯除了玩女人或是會見要人的時候,都是形影不離的,早就有了十分深厚的默契。那血燕七衛立時明白了血燕萊斯的想法,微移幾步走到萊斯的身前,低聲說道:「那匹黑馬的實力至少是八階頂峰,不比劍客七階差。」
一個七階的劍客,能同時對付三十個七階的大劍士而不敗。就是對上初入劍聖境界的劍聖,也是小有一拼之力的。
血燕萊斯頓時瞪大了眼睛,低低的吼道:「怎麼可能,不過是匹馬而已馬型魔獸,除了八階銀翼飛馬,還有什麼能達到八階頂峰」血燕萊斯直接排除了獨角獸,畢竟,獨角獸在人們的概念中,無一不是通體潔白的。
「也許也許它的銀翼被斬斷了」
「不可能,銀翼飛馬的是雙晶核的魔獸,它們的晶核就藏在雙翼當中,斷了銀翼的銀翼飛馬,根本就是垃圾。」血燕萊斯又朝後退了一步。
他雖然是負責骷髏戰團外圍組織在沃特帝國活動的統領之一,但是,他並不是一個亡命之徒,對於超出情報信息範圍之外的行動,血燕萊斯一向敬謝不敏。這匹馬型魔獸有古怪,超出了他的情報範圍,也就是說
危險,巨大的危險血燕萊斯深深的吸了口氣,別人的命都是賤種,他高貴的生命,怎麼能置於危險當中
看了看一臉鬥志盡喪的屬下,血燕萊斯發出了一聲難聽到了極點的笑聲。
「塔修我記住了,哼哼,看在你能擋住我的幻影劍下,今天,權且放過你們」
血燕萊斯朝小黑拋了一個驚疑不定的眼神,然後便轉身飛馳而去。一衆屬下,顯然早就清楚了血燕萊斯的個性,呼嘯一聲,便紛紛四散開來,朝着不同的方向撤退遠遁。
「嘶啦啦」
「好了,好了,帥小黑,不就是沒殺人麼。別老是想着殺人,要殺,也要殺強者,殺一般的高手,一點都不酷。」
「嘶啦啦」
「什麼你說忘了搶他們的金幣這個別擔心了,我們很快就有錢了。」
不好意思,因有事,故更新有點晚,明天晚上更新不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