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一口飲下杯中的彩虹酒,卻再也沒有品嚐到之前的香醇,他自嘲地笑了笑,甩去心中那絲不知名的苦澀。??龍鷹是西門宇的兄弟但可不是他龍一的兄弟,爲什麼會感到難受呢?難道是西門宇的記憶在作怪?
“西門二少,你還記得我嗎?”就在這時,一個帶着些紈絝之氣的青年走到了龍一的面前,神情有些緊張。
龍一回過神望向這青年,始發現這傢伙正是帶頭海扁公孫成仁的那個人,看樣子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二年半前,在光明城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見龍一皺眉沉思,於是提醒道。
光明城?龍一望着青年,突然笑了起來,道:“是你,你是淫賤,光明城主的兒子?”對於當年對虞鳳死纏爛打的傢伙,龍一還是有些印象的,因爲他的名字叫銀劍,實在是特殊的讓人過耳難忘。
“是啊,是啊,沒想到事隔這麼久,西門二少還記得我,正是讓我萬分感動啊。??”銀劍激動道,他當初就猜到龍一身份不一般,今兒果然證明了自己的眼光。
龍一嘿嘿笑了笑,道:“想不到我們還挺有緣的,不知淫少來騰龍城所爲何事啊?”
“有緣,當然有緣,我這次來騰龍城是跟着父親大人來拜訪同僚,順便尋一些商品回去倒騰着賣。??”銀劍恭敬地答道,他並不是沒有頭腦的紈絝子弟。??父親明顯是和西門家族綁在了一塊,自己自是要好好討好這位西門二少。
“你在做生意?”龍一驚奇地問道。
“是地,我在二年前就開始組商隊進入橫斷山脈,打通了獸人的皇族比蒙一族的關係,一個來回還能賺那麼一點小錢。??”銀劍的語氣頗爲自豪。
龍一心中訝異,還真看不出來啊,這小子還有經商的天賦。??不過龍一從中還發現了他外交的天賦。??與獸人族做生意可不是那麼容易,許多獸人極度不相信人類。??沒想到銀劍竟然能與比蒙族攀上關係,這可絕不簡單。
“這麼說來,淫少對獸人族的情況非常熟悉吧。??”龍一漫不經心地問道,眼睛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盯着銀劍。
“那是當然,這二年來,橫斷山脈地獸人各種族我幾乎踏遍了。??”銀劍答道。
龍一眼中閃着精光嘿嘿笑了起來,他一把搭在銀劍的脖子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笑着走向了正癡望着他北堂羽。
銀劍立在原地,神色漸漸變得興奮起來,他知道,他的機遇就擺在了面前,只要他抓住了,他就可以讓他乃至他的家族飛黃騰達。
北堂羽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她怕龍一對公孫成仁的事情有所介懷。??見得龍一神色愉悅地過來,心裡才安心了些。
“西門宇,請我跳支舞吧。??”北堂羽望着大廳中那些在昏暗魔法燈一對對相擁舞動的男女,俏臉微紅地對龍一道。
龍一撥弄了一下紮在腦後的黑髮,正了正衣裳,用典型地貴族步走到北堂羽的面前。??微微彎腰,右手優雅地伸出,這是一個標準的無可挑剔的請舞動作。
北堂羽臉上止不住的甜mi,伸出玉手交給情郎,兩人牽着手來到大廳正中,相擁着跳了起來。
一般來說這種酒會純粹就是給貴族少爺小姐們創造機會的,因此跳的都不是正規宴會跳的舞蹈,基本都是姿體親密地貼面舞,耳鬢廝磨間,曖昧的氛圍就這麼渲染開來。
龍一摟着北堂羽的纖腰。??嘴脣不安份地輕觸着她小巧的耳垂。??感覺她的嬌軀輕微的顫慄,他地心忍不住涌起些許自豪。??不論北堂家族是否真的歸心,但他可以肯定懷中的北堂大小姐對他的情意可是千真萬確的。
北堂羽幸福的要暈過去了,她感覺她整個人都被龍一身上好聞的男子氣息包圍着,也感覺到了他不安份的大手正遊移在她的翹臀上,還不時地抓捏着,這讓她一個雲英末嫁的少女怎堪忍受呢。
驀然,北堂羽地嬌軀僵直了,身子一抖,竟柔若無骨地酥軟在龍一懷中,因爲她竟感覺到小腹上頂着一個火熱地硬物,長年混跡在兵營中的她哪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慾在心中慢慢發酵,全身力氣便一絲絲被抽離了似地。
“宇,我...我們回家吧。??”北堂羽嬌軀火熱,喃喃在龍一的耳邊道。
“回家做什麼?”龍一調笑地問道,下身輕輕往前一頂,大手卻將她的臀部往裡一按,頓時讓他刺激地打了一個哆嗦。
北堂羽嚶嚀一聲,羞急地隔在衣裳龍一的肩上輕咬了一下,眸中波光流動,她酥柔噴出芳香的氣息,膩膩道:“壞蛋,不準再耍我了。??”
龍一心中一蕩,這妮子發起浪來還真讓人酥到骨子裡。??二話不說,龍一帶着北堂羽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太子府,一陣急飛,龍一抱着北堂羽衝進了自己的臥室,直接砰的一聲一起砸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
龍一抱着北堂羽在牀上翻滾了幾圈,一低頭,大嘴噙住了北堂羽的粉脣吮吸起來。
“好甜,你擦的是什麼脣紅?”龍一擡起頭,tian了tian嘴脣問道,他還從沒嘗過如此味道的脣紅。
北堂羽迷離着美目,哪裡知道龍一在問什麼,見得龍一的嘴脣離開,一擡頭便追了過去。
兩人纏綿的吻着,衣服一件件剝離,轉眼間北堂羽就只剩內衣褲了,白花花的玉體以及如香似馥的女兒香讓龍一些眩暈。
一絲邪火從龍一的丹田處升騰而起,隨即猛烈地灼燒起來,龍一剎時變得異常衝動,他有些狂暴地扯去了北堂羽最後的遮羞布,當他挺槍對準玉門關要攻擊時,僅剩的一絲清明讓他停了下來。
龍一咬緊牙關,雙目泛着嚇人紅光,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就算慾火再盛,也斷不可能讓他如此模樣。??用龐大的精神力強行壓下那燒得他快要失去理智的邪火,龍一大手一張,突然狠狠掐住了身下北堂羽的脖子。
“宇,你幹什麼?”北堂羽呼吸困難的從迷情中驚醒過來,一睜眼便見着西門宇猙獰的表情。
龍一扭曲着俊臉收縮着自己的大手,看着臉色由於窒息而變得青白交加的北堂羽,嘶啞着聲音問道:“你說,你嘴脣上擦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北堂羽兩隻小手極力想將龍一大手從自己脖子移開,她的肺已火辣陣痛,都要呼吸不過來了,聞得龍一的問話,她怔了怔,腦袋如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似的,難道孃親是騙她的。
一個黑影慢慢在龍一的腦海中浮現,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龍一那壓制着慾火的龐大精神力猛然鬆動了,慾火剎時將龍一最後一絲清明給淹沒了。
龍一大吼一聲壓向了一絲不掛的北堂羽,下身猙獰的昂揚刺進了溫潤的通道,一層象徵着貞潔的薄膜四分五裂,點點嫣紅的梅花在素白的牀單上悽美的綻放。
北堂羽慘叫一聲,悲泣道:“好痛,輕一點。??”
但失去理智的龍一又怎麼會理會她的請求,他的下身就如同一個上了發條的機械般挺起落下,狂暴地向前衝擊着,根本無絲溫情可言。
北堂羽咬着下脣,淚水從眼角向兩邊滑落,她默默承受着情郎的狂瘋,心中卻有些悲涼,孃親爲什麼要騙她,她明明說這些脣紅只會增加情趣的,卻不想會讓龍一失去理智,看到他此時的樣子,身體上的疼痛卻不及內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在龍一狂暴的撞擊中,北堂羽覺得下身痛得都麻木了,她的意識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因此並沒有發現她眉心間突然涌出的一縷墨黑的煙霧。??這一縷墨黑的煙霧一出來便直接衝向了龍一眉心,眨眼間沒入了他的皮膚之中。
太子府,一間地下密室裡,太子龍鷹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對面坐着的赫然是北堂鐸,那神秘莫測,全身包裹在黑衣裡的軍師竟然也在,他們三個人皆定定地看着桌上的一隻透明的魔法玻璃瓶,玻璃瓶裡似有白色霧狀的氣體流動。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北堂鐸疑惑地問道。
軍師用陰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陰聲道:“急什麼,這次的計劃萬無一失,西門宇已是囊中之物。??”
北堂鐸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多語。
正在這時,玻璃瓶中的氣體突然震動起來,本是純白的顏色竟然開始變得濃黑,濃黑的氣體在玻璃瓶裡激烈翻滾,最後竟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骷髏頭。
“桀桀桀,成功了。??”軍師陰側側地怪笑了起來,雙目中射出狠毒之色。
太子龍鷹的眼神掙扎了一下,轉眼恢復了淡然,他在心裡道:“西門宇,做哥哥的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頑固不化,如今也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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