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癖?
楚風瑾想起那姑娘露出肩膀被打了,露出小腿又被打了,確實有那麼點暴露/癖的意思。
不過,幸虧她遇到的是心腸軟的雅兒,下手沒那麼狠,否則,那姑娘今晚估計連命都沒有了。
唐夜雅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溫暖又踏實。
她眨眨濃密的睫毛,打了個哈欠,“瑾,還有問題吧?”
唐夜雅覺得,他最想問的還沒問呢。
“沒有了。該睡覺了。”
楚風瑾聽着雅兒哈欠連連,哪裡還忍心折磨她不睡覺,伸手輕撫着她的頭。
不一會,楚風瑾也覺得睏意十足,輕輕把被角給雅兒掖好,這才閉上了眼睛。
這一晚,楚風瑾和唐夜雅睡得安穩,水幽谷的谷主万俟閆殤和夫人安瀟末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谷主的臥室中,安瀟末不停地翻身,睜着一雙美麗的眼睛,就是睡不着。
“末末,你怎麼了?”万俟閆殤的大手覆在她的腰上,睜開眼睛看着她。
安瀟末轉過身,變成和万俟閆殤面對面的姿勢。
“相公,我有點想不通,你說那個豬豬俠,會不會是唐公子?爲什麼他們沒來府上之前,就沒有過這種刺客闖入的事情發生呢?”
万俟閆殤看着夫人撅着嘴,樣子嬌俏可人,就摟着她,回答道,“誰說以前沒有這種事情呀?只不過,刺客被血河中的綠眼巨鱷給吞了而已。”
“對呀,這纔是疑點啊
!唐公子能過了血河,刺客也過了血河。如果豬豬俠就是唐公子,那他已經到了府中,當然就不用再過一遍血河了。”
万俟閆殤順着夫人的想法往下想了想,很快就發現了想不通的地方。
“夫人,如果唐公子是豬豬俠,爲何還要故意告訴我們,他們要偷東西呢?他們這樣住在府上,伺機下手不是更好麼?而且,想要破解封印的人還在木幽谷,所以,唐公子肯定不是衝着封印來的。”
安瀟末懊惱地嘆了口氣,她也覺得相公說的都在理,“所以我纔想不通啊。如果不是唐公子,還會是誰呢?”
万俟閆殤輕聲笑了,“末末,別擔心,我有一計,可辨別他們是不是豬豬俠。”
“什麼方法呀?”安瀟末眨眨眼睛,她就知道,自己的相公最腹黑了!
万俟閆殤就在安瀟末的耳畔輕聲道來,安瀟末聽後激動不已。
“這個辦法好!相公,你真是太棒了!”
有了這個辦法,谷主和谷主夫人這一覺可算是睡得踏實了。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紙窗,一絲地滲入房間內。
唐夜雅皺了皺眉,揉了揉眼睛,才睜開雙眼,無奈地接受了短暫的睡眠結束了的厄運。
眸光掃向房間內,唐夜雅看見楚風瑾已經梳洗完畢,正在學着唐夜雅的動作給自己貼疤痕。
唐夜雅坐起來,看着他認真的把左臉的疤痕貼在了右臉上,忍不住嘲笑,“瞧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還是我來吧。”
“雅兒,你醒了?”楚風瑾轉過貼着疤痕的臉,一雙如墨的雙眸心疼地看着唐夜雅,“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
唐夜雅偷笑,“我要是再睡,你這張臉就要把我們的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