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七節功法已經領悟完成,江南一出來後,只需要運轉完功法,馬上又進入到了第七節的考覈測試中去。
這時江南有經驗了,只要在修練第八節的功法時,同步吸收靈髓,讓自己先一步達到元嬰八重境!那麼把‘戰天決’修練成第八節,就會容易得多。
江南出來旅遊時爲了方便,帶的靈石中數量最多的是靈髓,所以現在他用靈髓修練,一點問題也沒有,因爲他身上靈髓多的是!
在達到元嬰八重圓滿後,江南再次順利地把‘戰天決’第八節,也修練成功!並開始和兩隻幻化出來的考覈妖獸,對戰了起來。
這時江南發現有點不一樣了,這次出現的考覈妖獸,似乎是神獸級別的。
這是因爲在萬獸要塞中有着不少的神獸,江南也見過很多次,所以對神獸級別的妖獸,還是能分別得出來的。
這時不是猜妖獸級別的時候,江南專心修練起‘戰天決’第九重的功法來。
和上兩重的修練差不多,江南一邊修練一邊吸收靈髓,本身的境界進步非常快,在消耗了幾枚靈髓後,他一舉達到了元嬰九重境。
接下來是向元嬰九重圓滿境界的衝刺,在別人的經驗裡,這個過程是最難的。
因爲元嬰九重境對靈魂境界的要求也是挺高的,如果天賦不行,那麼修練者將很難達到這個境界。
然而江南這時卻沒有出現這個障礙,他在前幾次的考覈對戰中,覺得自己對戰鬥的喜愛和熱情越來越強烈了!這種心情直到現在還保持在他的心中,以至於在境界的增長上一往無前地進步着。
在境界達到元嬰九重圓滿後沒多久,第九節的功法也修練完畢了。江南忍不住兩招擊斃了兩隻考覈妖獸,跟着又進入到了第九節的修練中去。
因爲這是‘戰天決’最後一節的修練,江南不知道後面會不會還有別的內容,所以打算全力突破這一關再說。
雖然江南極專注地修練,但是第九節的內容極其繁雜,他花費了兩個小時,才成功地把功法真正練成,接下來是對功法的運轉實戰考覈。
到了這時,江南對‘戰天決’有了非常深刻的認識!這套功法,幾乎就是戰鬥狂人的速成法,專爲好戰分子準備的!在沒有修練‘戰天決’前,江南都不知道自己對戰鬥是如此的熱愛!
好戰的武者在戰鬥中會被激發出潛能,這和武者的天賦關係並不大。而在武者的潛能發揮出來的時間裡,就是武者身體最爲開放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天賦什麼的都不在話下。就如臨死前的人暴發出來的暴發力一樣,整個人的潛力都有可能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
隨着‘戰天決’第九節的修練成功,江南身邊如期出現了兩隻巨大的妖獸,這次江南不用猜測也能判斷得出來,這肯定是兩隻神獸!
這個結果讓江南覺得很開心,因爲他現在只是元嬰九重圓滿的境界,但是在考覈卻對上了兩隻神獸。也就是說,當自己過關後,自己最起碼能殺死兩隻神獸了,那自己的實戰能力,肯定是在化神境以上的了!
‘戰天決’第九節功法的招式很複雜,不過江南的戰鬥天賦也比普通人好很多,在經過一番苦苦的的摸索後,江南終於把它們完全融匯貫通了。
在運行功法併成功地擊殺了兩隻考覈妖獸後,江南突然覺得周邊的環境,變得安靜了起來。從剛纔的繁雜到現在的安靜,那是一種極大的反差感。
回到桌前時,江南發現自己面前的桌子正在漸漸消失,然後一道門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這道門在迷霧中隱隱約約的,讓他產生出了一種這門隨時會消失的感覺。
江南來到這座島上就一直在修練和戰鬥,到現在已經很久沒休息過了。
現在‘戰天決’已經修練完成,他頓時覺得疲憊不堪,很想就地躺下睡上一覺再說。
然而江南看着眼前這道象是隨時會消失的門,他一咬牙走到門前,一掌把門給推了開來。他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機會,在眼前蹓走的!
只見門後是一道大溝壑,一條鐵鏈從門的下方,連接到溝壑的對面。溝壑中流着一些冒着煙的淡紅色液體,紅色液體裡面,泡着一片森森的白骨。
看到這個情形後,江南下意識地就運功嘗試飛起來。誰知當他運功後,發現自己象變成了普通人似的,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看樣子這是要考驗自己的膽量啊!江南嘴角微翹,想都不想走到了鐵鏈上。鐵鏈在他第一隻腳踩上去後,被蹦成了直線。
當兩隻腳都踩到鐵鏈上時,江南覺得重心猛地一偏,身體向左邊倒去。由於飛不起來了,他連忙用力向左擊出一掌,利用掌拍空氣的反震力,讓身體回到平衡位置。
然而他從未練習過在懸空的鐵鏈上行走,以至身體一直不是偏左就是偏右,逼得他要不停地向兩側的空中猛擊,來保持不掉下去。
雖然江南還沒適應鐵鏈上的平衡,但是他隨時還有回頭路可走。大不了他可以高高躍起,再掌劈前方讓身體向後回到岸上。
然而江南想到的並不是怎麼退回去,而是怎麼前進。
只見他在保持了一陣子的平衡後,竟然雙手打出了一連串的招式。這些招式忽左忽右的,但是身體的晃動幅度比之前小了很多。而那一連串的招式,也打成了象個套路似的。
用這種方式取得了初步的平衡後,江南一邊雙手揮舞,一邊開始嘗試雙腳向前,一步步挪動起來。
挪動的過程,是一步步進行的,因爲越向鐵鏈中間走,平衡就越難找到。每劈出一掌的掌力也需要更大,才能更好地調節身體的平衡,他必須一點點地去適應。
向前走了五步後,江南覺得越來越不穩了,按這個勢頭走下去的話,自己肯定還沒走到中間就掉下去了。而且越走到中間,就越難回到岸邊,情形非常的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