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當然不會讓他兩句話就使得自己飄了起來,他謙虛地說:“哪裡哪裡,晚輩和前輩比那是望塵莫及的。前輩能來觀禮,是晚輩莫大的榮幸!”
在一通的客套話後,兩人分別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劉傑、張定山和姬鴉分別又是一通的寒暄。
在又過了一個小時後,吉時已到,胭脂開始主持立國典禮。
徐明對這些禮儀根本就不懂,所以就任由胭脂擺佈,還好他們在昨天稍微練習過,所以看起來也是有板有眼的。
在隆重地祭祀了天地後,徐明把胭脂編輯好的祀詞,在高臺上大聲地頌讀着。
姬鴉看着面前的立國儀式,覺得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國主居然是紫府三重境,而大臣裡境界最高的楊震天,也只是元嬰九重境。
這時只要他手下的一名化神境三重高手出手,就能滅了這所謂的東山國,他不禁有了一絲想出手的衝動。
楊傑和張定山一直在留意着姬鴉的臉色,這時劉傑突然說:“姬國主,我建議你不妨看完整個立國儀式,才決定自己的行動。”
姬鴉在聽了這句話後,立刻清醒了過來。是啊,還有一名精通靈魂戰技的高手,在東山國的背後撐着呢。
自己要是冒然出手了,最多隻是殺死麪前這個傀儡國主徐明而已,對大局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多虧了劉傑的提醒啊!
姬鴉有點尷尬地說:“我只是聽到徐國主的治國方針,有些激動而已,讓兩位見笑了。”
劉傑和張定山兩人同時笑了一下,因爲他們在這之前,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徐明結盟了,而且三方都已經定下了盟約。
如果姬鴉要出手的話,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阻止姬鴉的,現在能夠不用出手,自然是更好了。
接下來的儀式是蠻荒三十二郡對徐明的宣誓效忠,這對三名化神境六重的強者來說是無聊至極,不過這也是必須走的流程,所以他們 也只能看着。
在各郡主都分別宣誓完後,胭脂宣佈開始東山國立國儀式的重頭戲,閱兵大典開始!
姬鴉他們三位國主頓時坐直了身體,想看看這東山國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胭脂原本是安排兇獸戰陣先上的,想用這來先聲奪人。可是徐明卻臨時改變了主意,他讓各個剛宣誓效忠的郡主們,把各自的衛隊都先行上去,他要讓閱兵典禮先示弱後變強。
蠻荒三十二郡的郡主們爲了表達自己的忠心,吩咐所有的衛隊都要盡力展現自己。
隨着一隊隊的郡主親衛們在大校場中間列隊走過,姬鴉看得眉頭大皺,這是些什麼玩意?大部分是紫府境的武士,只有少部分是結丹境的,這也算軍隊?
楊傑和張定山也搞不懂徐明這是想幹嘛?因爲在這片大陸上閱兵,都是最強大的隊伍走在前面的,好因此起到震懾的作用,然而徐明這時明顯是在示敵以弱嘛。
徐明可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他現在的安排是參照前世的天安門閱兵來做的。先是最基礎的海陸空軍步兵方陣,然後纔是各種高科技含量的兵種,在他想來這樣才能把閱兵儀式一步步推上高潮。
好不容易蠻荒三十二郡的戰隊,都走過了高臺的前方,接下來是一個個的新型戰陣。這時姬鴉他們三名化神六重境的強者,都露出了重視的神色。
上百個新型戰陣一一走過高臺的前方,在到達高臺前方時,都發出他們最擅長的一招攻擊。漸漸地姬鴉他們三名化神六重境的高手,也變得臉色凝重了起來。
因爲這些新型戰陣,每個展現出來的攻擊力,都不弱於元嬰八重境的武者。一百多座新型戰陣都有這麼強的攻擊力,不由得他們不重視,因爲光這些新型戰陣,就能威脅到他們的國家了。
楊傑和張定山雖然知道東山國的實力很強大,但是也沒有想到,東山國竟然有着一百多座的新型戰陣,他們不由得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慶幸了起來。
新型戰陣走完隊列後,輪到的是陸地兇獸戰陣。這些巨大的戰陣一個個在臺前走過。在經過高臺前時,還一一向着前方的空氣發起了一記猛擊,空氣在兇獸戰陣的猛擊下,發出了一陣陣的暴裂聲。
這時姬鴉他們三位化神六重境的高手,都不由自主地都在心裡抽了一下。
因爲他們都看出來了,以這些兇獸戰陣,兩個就能和一名化神六重境的高手對抗。三個一起上的話,他們都覺得沒有取勝的把握了。而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居然有着近四十個這樣的兇獸戰陣。
姬鴉這時覺得,自己的背後已經被冷汗溼透了!因爲如果他剛纔出手了的話,光憑這支由兇獸戰陣組成的軍隊,就能輕鬆地把他的魔鴉國整個打跨了!
再接下來出場的是鑽地兇獸戰陣,這個戰陣在走到觀禮臺前面時,一下子就在地上挖掘出了一個大洞,跟着就消失在了地底了。
姬鴉等三位國主現在有點明白,徐傲是怎麼被打敗的了,原來是因爲東山國也有着擅長挖地的武裝力量。
下一個出場的是,朱敏、朱小小和張虎三人操控的三個飛行兇獸戰陣。它們這次的出場和之前的各種兵種出場不同,它們直接在飛到了高臺的上空時,就互相展開了搏擊秀。
在看到這一幕後,前來觀禮的姬鴉臉色大變。因爲他能從空中搏擊演習的聲勢中看得出來,這三個飛行戰陣隨便一個,都能和他獨立抗恆。尤其是朱小小那個白色的戰陣,他都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威脅感。
劉傑、張定山和姬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雖然他們都沒說話,但是三人能同時感覺得到其他人的想法:“我的天!以東山國這樣的實力,就算同時強攻周邊五國也輕鬆得很啊!”
在他們三人疑慮時,閱兵的最後一個戰鬥分隊也入場了。只見一個由一百名金丹武者結成的方隊,擡着一個井形的座駕走了過來。座架上面的崔老,在經過時對着高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