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寶器上的晶石符陣,在抗擊到四百時就會被震碎了,這把刀是怎麼做到抗擊八百以上的?
在場不僅是徐明不明所以,連評委們都紛紛圍了上去看這把神奇的刀。
“咦?竟然沒有符陣?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完全不合理的,所以現場就有高明的煉器師把魂力注入到刀中,想查看出究竟。
不久後評委中有人驚呼:“竟然是用黃隕鐵煉製的,符陣被煉製得包裹在了裡面!”
徐明聽了後只覺得心中一涼!因爲這‘黃隕鐵’他曾經聽餘大山說起過,是一種極其珍稀的煉器材料。它能使寶器的抗擊打能力變得極強,據說大陸上只有五塊,是在同一次隕石墜落時被發現的。
使用這麼珍稀的材料來參加比賽,那簡直就是在做弊了!然而比賽規則中,並沒有限制煉器的材料,所以就算是評委也不能說什麼。
再說了,這名參賽者能煉製出這麼強攻擊力的寶器,本身的實力還是擺在那的。
徐明不由得飛快地轉動着腦子,自己要怎麼辦呢?要是想不出好點子,煉器比賽就要輸了啊!
他不由得在一個十方葫蘆裡翻看了起來,這裡面裝的都是他的寶器和煉器材料,他想看看有什麼能比得上‘黃隕鐵’的。
突然,徐明看到了幾個蜂尾針筒,這玩意自從殺了林江和魯智後,他們就再也沒被用過。
看着眼前正在比賽的棋局。徐明的腦子電光火石般,瞬間就構思出了一樣新寶器,於是他取出煉器工具馬上開始煉製了起來。
他煉製的是一顆顆的空心棋子,棋子由八瓣組成。裡面放入烈性炸藥和一百枚蜂尾針,一扔出去就是一枚縮小版的燃燒.彈。
爆炸的威力再加上蜂尾針的穿透力,那威力可想而知。徐明打算煉製三百六十一枚黑白棋子,如果幾十枚一起扔出去,估計能讓金丹境的強者都受重傷!
這時和徐明正在進行棋術比賽的對手眼看自己要輸了,不由得惱羞成怒地說:“評委!我要投訴!他故意在那敲敲打打的干擾我,這局不算,我請求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只見兩名身穿紅色衣服的男女走了過來,徐明擡頭一看,那女的竟然是胭脂!沒想到她會是評委!
由於胭脂他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徐明,所以兩人剛纔都關注過徐明的棋局。
這時紅衣男子說:“在他開始煉器前你就穩輸了兩子了。你輸了故意找藉口耍賴,所以被取消參賽資格的人應該是你!現在判你在五色國永遠禁賽!”
那人一聽這話後臉色大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滿臉懊惱不已,他知道自己在五色國的陣法師生涯從此完了!
其餘的棋手們都停手看着這一幕。胭脂笑咪咪地看了棋手們一眼說:“接下來如果還有人覺得他吵的話,那麼我宣佈!你們也可以吵,甚至可以唱歌,放鞭炮!”
徐明這時剛巧停手在喝水,聽到胭脂的話後“噗!”的一下子噴了出來,胭脂幫自己也幫得太明顯了!
在第二輪圍棋比賽開始時,徐明已經把黑子都煉製好了。於是他一邊開始第二輪比賽,一邊煉製起白子來。
這輪的對手只比上一輪那個強上一點點,徐明一心二用也對付得遊刃有餘。一個多小時後,他的對手主動投子認輸了。
這時衆生門的導師們很慶幸臨時換了徐明上去比賽,因爲其他三名參加棋賽的衆生門學員,已經全體落敗了。
在第三輪比賽開始時,徐明已經把白子和棋盤都煉製好了,只是那棋盤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小洞。
煉器比賽已經接近尾聲了,在場的參賽者只有徐明的寶器還沒煉製好,其他的都已經上交到了評委處,不過距離規定的比賽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徐明對此早有算計,只見他拿出一個幾天前煉製好的十方葫蘆,放到熔爐上重煉了起來。
二十多分鐘後,他把十方葫蘆煉製成了一個圓柱體,而符陣區卻沒動過。在把煉製好的圓柱體放到棋盤中間後,那個缺了的圓洞剛好被填補上,棋盤變完整了。
徐明讓江南幫他把這副棋交給煉器比賽的評委,然後專心地下起面前的棋來。
沒過多久,煉器評委們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這是什麼玩意?竟然敢拿來參賽?”
“就是,五色國以武立國,他竟然用煉器術煉製了一副棋,這不是玩物喪志嗎?”
“就是就是!太不務正業了!”
這個情形把場中圍觀人羣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看看是什麼惹得評委們這麼大意見。
江南這時可不愛聽了!他可是看着徐明煉製這副棋的,所以他知道徐明煉製它的目的是什麼。
於是他大聲說:“什麼不務正業?這可是一件大殺器,不懂的別亂評價!”
圍觀者們頓時都笑了,大殺器?怎麼殺,用棋盤砸敵人嗎?
這時別的參賽作品都放在了煉器場地的中間,擺成了一個圓環好讓別人參觀。
江南說:“現在我來演示一下這件寶器的威力,請那邊的人都散開,以免被誤傷了。”
煉器評委們把棋交給江南,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江南取出棋盤中間的圓柱體說:“首先,這是一件空間寶器,需要先滴血認主才能用。”說完他刺破手指滴了滴血在圓柱體的符陣上,跟着一下子把棋盤和棋子都收進圓柱體內的空間中。
評委們剛纔都沒留意到這竟是一件空間寶器,於是集體都臉紅了起來。不過即便是空間寶器,那稀罕程度還是比不上那把用‘黃隕鐵’煉製的寶刀,最多也只能得第二名。
江南又從圓柱體內取出一枚黑子和一枚白子,大聲地對參賽作品區的觀衆們說:“你們再不走開就別怪我了!我要試用寶器了!”
那裡的羣衆看他很嚴肅的樣子,又有十幾個膽小的走了開去。只有幾個自以爲藝高人膽大的還呆在那,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江南。他們大多想在下一刻露上一手給在場的人看看,那是多麼露臉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