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特是深深體會到了死亡的力量,他的腦袋裡也出現了許多回憶,他黃輝煌的一聲就要完了麼
他小時候被父親拋棄,忍受不是一般人的折磨,難道剛來到這個破世界就要掛了麼
皮爾特想起來他上學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
放學後,某間教室裡。
皮爾特被五花大綁,身上被扒的一乾二淨,雙手牢牢的捂住敏感部位。
渾身上下青腫紅紫,色彩斑斕,都是被撓出來的,指甲印子猶深,血痕密佈。
“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爲什麼隨便踐踏別人的尊嚴與夢想”
少年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質問,自己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偏偏要受到這樣的作弄與羞辱,他搞不明白人之初性本善,爲什麼就有了善惡之分。
皮爾特自小聰明好學,成績優異,是一名學霸。只是從小身體孱弱,醫院檢查也不明所以。雖然懷揣偉大的夢想,堅持鍛鍊體魄,身體依舊弱的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
白鳳爲了兒子的安全,出於愛子心切,託人把兒子的入學檔案改了性別,進入了著名女校淑女高中。
只是白鳳並不知道,淑女高中其實比別的高中更加危險。
淑女高中的女生大多數都不是淑女,這裡基本上是不良少女集中營,女生一個個都是兇猛無比,有生吃人的能力。
穿着超短裙低胸裝的太妹。嘴裡叼着煙,微眯着眼睛,冷眼的看着皮爾特。一口惡臭的煙霧吐在皮爾特的腦袋上,太妹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太妹左腿斜着跨立,右腳踩在椅子上,超短裙已經變成齊b裙了,火紅色的三角褲都露了出來。
這太妹叫做曾亦可,是高一3班的大姐頭,在新生軍訓時。就確立了自己班級老大的地位。曾亦可心情好的時候要教育皮爾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是要教育皮爾特。
像這種心情不好不壞的時候,還是要拿皮爾特來出氣。
“媽的。打的就是你,誰讓你是我們學校唯一的男生。媽的,你小子,還敢偷看我下面”
“我沒有偷看”少年昂首爭辯道。
“那你就是光明正大的看嘍”
曾亦可甩了皮爾特一巴掌。揪住皮爾特的頭髮。死死的摁在自己的短裙下。
“你個猥瑣男,死變。態,我讓你看,我讓你看,我讓你看個夠”
少年只感覺窒息了一般,忍受着一股悶。騷的熱氣。
曾亦可嘴裡叼着的菸頭也因爲行爲太過瘋狂,從嘴裡掉出來,正好落在皮爾特的耳根上。
科學論據:菸頭的表溫度在200c300c。中心溫度高達700c800c。
這樣的高溫,立刻讓皮爾特痛的大叫起來。腦袋用力往上一撞,就把曾亦可給頂了起來。
曾亦可萬萬沒想到孱弱的皮爾特能有這樣的爆發力,慌亂的在空中張牙舞爪,雙腿死死夾住皮爾特的腦袋,很不淡定的跟着皮爾特一起瘋叫起來。
曾亦可的幾個小爪牙立刻撲了上來,把皮爾特撲翻在地上,完成了對大姐頭的營救。
曾亦可癱坐到椅子上,臉色潮紅,喘着粗氣。
“媽的,這小子可真會頂啊,差點就**了。”
幾個小爪牙都露出會心的笑容,看着地上縮成一團的皮爾特,身上又多了不少腳印,還有個喪盡天良的穿着高跟鞋呢,在皮爾特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了恥辱的烙印。
一個殺馬特風格的太妹從書包裡拿出一根渾身帶刺碧綠水嫩的大黃瓜。
“老大,你該吃黃瓜了。”
曾亦可接過黃瓜,本來想塞到血盆大嘴裡,忽然暴怒般跳了起來。
“媽的,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吃西紅柿,不吃黃瓜了麼,一羣廢物。”
皮爾特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從垃圾桶裡翻出自己的校服,到洗手池把自己整理乾淨。
淑女高中開學一個月以來,他經受了從來都沒有過的羞辱。
但是他不想讓媽媽擔心,每次回去都說是自己訓練的結果,強忍住疼痛給媽媽展示自己並不明顯的二頭肌三頭肌。
皮爾特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學校裡的學生就很少了,都對他指指點點。
皮爾特的雙眼裡並沒有絕望,因爲他有偉大的夢想,他要像他的爸爸一樣,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俠。
夢想沒有實現之前,他是絕不會倒下的。
一次次的打擊,反而讓他更加堅定,只有強者才能不被欺負。
皮爾特的眼前,忽然明亮起來,那是一團紅色,像是火焰一樣燃燒起來。
皮爾特對這個火紅色制服短裙的女老師非常有好感,自己進校門的那一刻,就是這位年輕性感的音樂老師對自己微微一笑,從此一顆感激的種子就在少年的心底深深的埋藏下來。
就在皮爾特的身份被揭穿,要被趕出學校的時候,也是這位美麗知性的女老師全力把他留下來。
女老師叫做李師妾,據說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不僅模樣好看,心靈也非常善良。
李師妾年約二十四五歲,最喜歡身着紅色的職業ol套裝,秀腳踩着10釐米的黑色高跟鞋,一走路,總會發出“得得得”輕快的聲響。
皮爾特每次在校園裡,聽到高跟鞋有節奏的聲響,就全身一震,怦怦心跳,熱血如沸,心神俱往。
那總是明亮的眼神,便如魔咒一般勾了皮爾特之魂,見到其火熱的背影,只覺如煙花般燦爛,便是最美的風景。苗條的身形,披肩的長髮,走起路來,細腰一扭一扭的非常可愛,緊緊包裹的渾圓臀部,總讓人有些魂不守舍。
在淑女高中了,李師妾是皮爾特唯一的慰藉。
此刻,曾亦可那個大姐頭,竟然帶着幾個太妹準備圍毆這位善良美麗的女老師。
曾亦可抓住李師妾的衣領,“媽的,你個臭不要臉的,整天這麼花枝招展的給誰看啊。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假純情女人。”
皮爾特憤怒了,學生怎麼可以打老師,做出這種悖論的事情來。
他絕不能忍這位在他心中舉足輕重的女老師受到這些不。良少女的欺負。
李師妾就是他不可侵犯的女神。
皮爾特拖着受傷的身體挺身而出,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放開那個女老師,衝我來”
少年獵豹般的衝了過去,撞開了曾亦可,然後像一杆倔強的標槍一樣,堅定的立在李師妾的身前。
“我決不允許你們,欺負她”
曾亦可本來還以爲是誰這麼囂張,一看是剛纔被打的半殘的皮爾特,立刻浪笑起來。
“媽的,又是你這小廢物,想找死麼,還是你真的跟這女人有一腿”
皮爾特臉色慍怒,“我不允許你這麼說。”
“媽的,我不僅要說,我還要打呢。”
曾亦可掄起背上的書包,擊打在皮爾特的腦袋上,招呼一幫小爪牙,立刻撲上。
皮爾特根本來不及防禦閃避,孱弱的身體立刻跪倒,一下子抱住了曾亦可的腿,回頭吼道:“老師,你快走”
李師妾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還記得開學的第一天,這個少年帶着女生假髮羞怯的樣子,能在這樣的學校活下來,真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
皮爾特也不知道自己被踩了多少腳,每一腳都讓他痛徹心肺,渾身都感覺要碎裂了一般。
痛,只有痛。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放棄,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些可惡的傢伙,欺負他無比尊敬的恩人女老師。
皮爾特忽然感覺小腹灼燒,滾燙滾燙的,難受至極。
砰的一聲巨響,皮爾特身體迸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全身披着一層金色的氣芒。
皮爾特雙眼赤紅,臉上青筋暴突,眼似閃電,迅若雷霆。
“你們都該死”
皮爾特如同恐怖魔神,舉起金光熠熠的手臂,大力揮了下來。
曾亦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雙腿發軟,腥臭的尿液順着長腿稀拉拉的流了下來。
李師妾的秀臉露出驚恐的表情,紅色的身影閃動,秀手在皮爾特腰間一指,只感覺狂暴的力量瘋狂的闖入自己的體內,一時難以抵擋。
令李師妾無解的竟然是皮爾特的身體瞬間的顫抖起來,似乎是無法控制體內的力量,巨大的咆哮聲更像是痛苦的哀嚎。
皮爾特身上的氣芒忽然瞬間消失,身體軟軟的倒了下來,落在李師妾柔軟的懷裡。
皮爾特如在溫香軟玉之中,鼻息裡聞着淡淡的清香,眼中的那張俏臉也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