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太子府。(小說~網看小說)閒雜人等不得隨意闖入。”侍衛將手中的大刀,橫在月濃等人的身前。
“勞煩通報,就說李月濃前來拜訪。”月濃一行四人,站在太子府門前,黑達斯本來也想過來,但是被月濃趕了回去,這是她的事,她不想牽扯太過的人。
拉斐爾將艾弗兒扣留,又放出醉夢草的消息,擺明了就是想要將她引出來,竟然如此,她當然不會違揹他的好意。
再說,她也想見識一下拉斐爾,這個名滿大陸的男子,究竟有何本事,讓衆人趨之若鶩。
“請稍等!”見月濃等人舉止高貴優雅,侍衛也不敢隨意做主,和對面相視一眼,便往太子府裡面走去。
“爲何?”綠腰略帶不滿的質問,明知道這裡設下圈套,月濃爲何還要主動跳下去。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陷入危險之境。
“我自有主張,你可以留在潛行。”月濃瞟了綠腰一眼,隨即垂下眼瞼,靜靜地站在司空珏身側,紅兒手中抓着靈兒,跟在一側。
聽罷,月濃的話。綠腰身子一僵,被月濃不信任的眼神一看,心底泛起絲絲苦澀,原來主人並沒有真正相信她,數萬年過去,主人的警戒心,比之前還要重,她該如何是好?碧波至今沒有現身。
碧波實力比她強,碧波要是不來找她,她根本就找不到碧波,如今的深淵,今非昔比,就算是她都做不得什麼?靈魂之中的封印,憑她目前的實力根本就無法衝破。
“我不是那個意思。”綠腰苦笑,黑格爾的舉動,明顯惹得月濃不快,黑格爾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接替人,潛行也是爲了尋找主人而存在。
她沒有想到黑格爾會那般糊塗,竟然擅自做主,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印象,被黑格爾的一番試探全部打破。
“我不管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都不要試圖挑釁我的底線。”說罷。便不再理會綠腰死灰的臉色,黑格爾之前的那番舉動,讓月濃升起殺機,要不是顧忌着綠腰,她又怎會繼續留在潛行。
“我沒有黑格爾只是。”
“我不需要解釋,我的目的是醉夢草,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綠腰,我沒有你想象中那般仁慈。”空洞而無聲的大眼,好似針尖一般落在綠腰的身上。
司空珏安靜的拉過月濃的右手,給予無言的安慰,從離開天神宮殿那一刻起,綠腰對她的試探便沒有停止過,見沒有真的觸及到底線,月濃也就沒開口說什麼?只不過現在綠腰的舉動,已經逾越太多。
黑格爾的舉動,綠腰真當她沒有注意到嗎?黑格爾是她的人,如果沒有她的授意,黑格爾又怎可能擅自做主。綠腰還真當她是三歲孩童不成?
“主人,我”
“閉嘴。”月濃沒有回頭,望着之前進去通報的侍衛。從裡面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有請!”垂首走到月濃面前,恭敬的說着。
“紅兒你和綠腰不用進去,回去吧!”月濃跨進太子府頓住身子,道:“我的事,我自會處理,不勞你們插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太子府,司空珏手中的劍氣,若有似無的警戒着綠腰和紅兒,臨去前,嘴角微抿,掃過綠腰和紅兒的身子。
靈兒的身子快速掙脫,落在月濃的左肩上,紅色的眸子敵視的看着綠腰,顯然察覺到月濃的怒意。
“你們的做法,已經觸及到她的底線,不要試圖做什麼?也不要認爲我不會出手殺了你。”司空珏冷酷的聲音在綠腰和紅兒的耳畔響起,好似平地驚雷。
紅兒天真的小臉,閃過一絲懼意,綠腰原本冷漠的面龐,劃過悔意,兩人沉默不語站在太子府的門前,望着月濃消失的身影,最後還是不敢違背月濃的意思,離開。
“綠腰,我說過你這樣做會後悔的。”紅兒冷漠的聲音,不似之前的稚嫩,“明知道主人最討厭背叛,你還讓黑格爾多番試探。自作自受,這次我不會幫你。”
說完,身子便憑空消失,留下綠腰一個人孤寂的站在太子府門前,侍衛見紅兒的身子憑空消失,手心禁不住冒出一層冷汗,影魅級的強者,本來還想上前將綠腰驅趕開,但是這一時半會,硬是鼓不起勇氣靠近。
“兩位好!我是太子府的大總管伊利卡斯,請往這邊走,太子殿下久候多時了!”一名中年男子,恭敬地站在月濃面前,呆板的表情,一言一語,都好似經過精密的算計,絕不多說一句話。
月濃沒有出聲,緊跟在伊利卡斯的身後,往太子府的深處走去。
“請進!”走到後院的時候,伊利卡斯終於停了下來,推開後院的大門,讓月濃和司空珏走了進去。
“多謝!”側着頭,點了點。便走了進去。
“來了。”
月濃一踏進後院,入眼的便是滿目白色的鮮花,在樹林的最深處,站着一個頎長的身影,一襲紫色,代表着雍容尊貴的皇族身份。
低沉醇厚的嗓音,好似珍藏數十年的美酒,濃郁而芬芳,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沉迷,月濃眼神微微一閃,便恢復平靜。
“太子殿下多番佈局。不就是希望我來。”月濃犀利回到,緩步上前,在相距五十米的時候,停了下來,不在移步上前。
“月濃可以叫我拉斐爾,太子殿下那只是一個俗稱,你我不需要那般陌生。”拉斐爾慢慢轉過頭,看着月濃,視線落到司空珏身上閃過一絲利芒,道:“想不到他竟然真的跟在你身邊。”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帶着促狹,還有一絲自嘲。雖然肯定司空珏會留在月濃身邊,但當真的見到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司空一族中,誰不知道司空珏冷漠無情,司空一族除非遭遇滅族大禍,不然司空珏絕不會插手。
這樣一個冷情之人,竟會一直停留在月濃身側,這讓拉斐爾如何不驚,不怒。
“是你——司空凌雲。”司空珏拿下了頭頂的帽子,手中的長劍瞬間出鞘,原本看着背影,司空珏就覺得眼前之人,有絲熟稔感,當拉斐爾真的轉過身之後,司空珏才真的確定,眼前這個所謂的深淵大陸的太子殿下。
竟真是司空一族的司空凌雲,這點發現,讓司空珏殺意澎湃,什麼時候深淵的人竟然潛伏在他們之中,竟一直未被發現。
“十三叔,見到我很吃驚?我還以爲你早就察覺了。”拉斐爾從容面對着司空珏指在面門上的長劍,凜然不懼,“我很好奇月濃又何魅力,竟讓一向冷心冷情的十三叔,甘願停留。”
拉斐爾坦然承認司空凌雲的身份。司空凌雲只是他衆多身份中的一個,他本來就未想過真的能夠瞞得過司空珏,也不想隱瞞。
“想不到拉斐爾太子本事着實不小,竟然連司空一族衆人的耳目都隱瞞過去。”司空珏冷眼,難怪他總覺得司空凌雲身上有股違逆感,原來是一直壓抑着靈魂的氣息,所以釋放的魔力,纔會出現那種感覺。
果真大意了,想不到拉斐爾的心機這般重,將所有的一切都算計好。
“不敢當。”拉斐爾自謙,不過看着上揚的嘴角,顯然拉斐爾很享受司空珏的稱讚。
“哦!竟是熟人,那麼,我該稱呼你七少爺,還是拉斐爾太子殿下?”月濃迷惑的問道,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看拉斐爾時,眼底的戒備越發的濃郁。
不得不說拉斐爾的心機是她見過的人當中,最深,也最難以捉摸的一個。難怪艾弗兒不願談及,是拉斐爾這個人實在是防不勝防,讓人難以招架。
“隨月濃喜歡,不過我覺得拉斐爾更能襯托我的身份,月濃你說了。”拉斐爾的視線直直的停留在月濃的身上,火熱的視線,好似能夠穿透布帛,落在月濃的臉上。
“我們並未熟到能叫彼此名字的地步,拉斐爾太子殿下。”月濃微蹙眉宇,不喜拉斐爾那帶着狩獵**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她有種抓狂的**,想要嗜血。
“月濃不必如此生疏,我以爲我們已經很熟了,不是嗎?”拉斐爾霸氣揮手,桌椅瞬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隨意的坐了下去,嘴角似笑非笑。
“我要醉夢草。”月濃開門見山睨着拉斐爾,視線停在拉斐爾那雙桃花眼上,閃過一絲趣味,以前七少爺的長相已經很妖孽了,但是仍不及拉斐爾的面容,狹長的桃花眼,轉眼間釋放的媚意,饒是月濃,都有種心跳加速的錯覺。
更別說頎長完美的身軀,成熟的男性魅力,擡手之間男性荷爾蒙氣息迎面撲來,讓月濃在帽子底下的臉,微微一紅。
“月濃能拿什麼來換?以我的身份,還有什麼得不到。”拉斐爾輕擡眉毛,邪肆的目光停留在月濃的身軀上,毫不保留的打量着,眼底的**不言而喻。
司空珏見此,揚手就是一劍,拉斐爾眼底的**,司空珏覺得十分刺眼。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拉斐爾見狀,也不急,一邊等着月濃的答案,一邊躲避着司空珏凌厲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