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趙曉回過頭來罵了王雲龍一句,然後哦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快步像外走去。
“你……”王雲龍呆在原地,怎麼也想不到這護士長會突然開口罵人,自己可是中南省省醫院專家組的組長啊!
“哼!沒素質的悶騷娘們兒!”王雲龍狠狠的想道,寒着臉向辦公室走去。
華安跟這鄭天泉回到辦公室的路上,一路上那個鄭天泉都在笑呵呵的。一進道他的辦公室,他就拿出自己都捨不得喝的龍井茶泡上,然後又是一番詢問,問華安如何治療的,神乎其神芸芸。
華安對鄭天泉一直相當的尊敬,所以也沒有對他隱瞞太多,除了傳承晶核的事情和很多知識以外,只要他問道的,華安都一一回答了。
聊着聊着鄭天泉問華安最近有沒有見到鄭然,華安連忙撒謊說最近比較忙,沒有見到。
其實他心裡在可以避開鄭然,因爲兩人在學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見面華安還真不知道怎麼打交道。
鄭天泉的臉色古怪,說不上高興,也沒看出一絲不悅,依然笑呵呵的跟華安聊天,但是華安還是猜測道了一些,鄭然的舅舅在龍山大學李擔忍太極拳老師,鄭天泉一定知道兩人的事情,只是他沒有點破而已。
兩人又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兒,華安問道:“鄭老,我想跟你請教一個問題。”
“哦?”鄭天泉笑道。“你還是太見外了,什麼問題啊?”
“是這樣的。”華安整理了一番思緒,說道。“我一個同學想開一家中醫館,我想知道現在考行醫資格證的話難度有多大?”
其實中醫說難不難,說簡單也很難,關鍵在於個人是否肯花心思去鑽研。花常在本來就不笨,又是中西醫學院的,再加上這幾天在玩命似得消化華安交給他的所有中醫知識,他想早點出去考證,等華安的中醫館辦得差不多了,證件也差不多到手了,所以,華安這唉跟華安打聽了一些情況。
聽完華安的話,鄭天泉陷入了沉思,眼神是不是的瞟向華安。
華安知道,這老頭子何等人物,應該猜測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他很快又釋懷了,時不時的喝一口茶,等待鄭天泉的恢復。
“好啊!”鄭天泉沉思片刻,笑道。“辦一箇中醫館是好事!值得推崇,我在體質裡面有幾個老朋友,行醫資格證不是很大的問題,只要你們的醫館辦得好!辦得深入民心,爲羣衆着想,我想,有關部門也是很扶持的!”
鄭天泉站了起來,笑道:“再說了,中醫是我們華夏的文化,使我們的葵寶,但是中醫行業在我們國家卻是以很快的速度走向衰敗,唉!這樣,你讓你那朋友做好充足的準吧,等我跟那幾個老朋友問好了就來考試,等我電話!”
“好!”華安也跟着站了起來,他一臉興奮的說道。“有鄭老的幫忙,我的朋友一定可以順利拿到資格證!我們也能順利的把醫館辦起來!”
鄭天泉不會去問華安資金的問題,因爲大家都不笨,沒有充足的準備的話,誰會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走吧!”鄭天泉笑呵呵的帶頭走了出去。“我們去院長辦公室一趟。”
“又去幹什麼?”
華安一臉狐疑,但是還是沒開口問出來。
很快的,兩人來到院長劉國輝的辦公室以後,院長又笑呵呵的上了好茶,對華安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
作爲一院之長,劉國輝他高興啊!
病人已經停止了呼吸都能被他就回來,現在又來了一個全世界估計不出三個人敢接手的腦殼手術也被他輕鬆解決,有這樣一個醫術神乎其神的年輕小神醫混在他們的醫院,就是說等於一個活菩薩在省人民醫院坐鎮也不爲過!
回想當初自己還不太樂意上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進專家組,劉國輝就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
兩個老頭跟華安客套一番後,劉國輝從抽屜取出先前準備好的現金遞給華安。
華安這纔想起來自己上次的獎金還沒領取!
華安也不是虛僞的人,道謝一聲後就把錢全都裝進了自己的雙肩包裡,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華安跟鄭天泉說明病人的情況後就了離開了,他下個星期再來幫助那名病人徹底的把他腦中的淤血全部清理乾淨。
華安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已經換下護士裝的趙曉站在門外。
一見到華安,趙曉就快步走了過來,笑道:“午飯時間,這次讓我請你吧!”
“看來要大飽口福了!”華安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這個時候出來?”
“你還不知道?”趙曉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知道什麼?”華安一臉狐疑。
“真是大牌沒錯!”趙曉白了華安一眼,說道。“整個醫院都知道,專家組來了一位年輕的專家,而且比那些在醫院紮根多年的老頭子還要會耍大牌,一個星期只來醫院一次,而且,每次只呆半天……”
“是嗎?”華安摸摸鼻子,一臉的不好意思,說道。“我只學生啊,學生是要上課的,哪兒來那麼多時間上班啊。”
“得了吧你……”趙曉發對道。“上課,我看是在學校裡面騙那些無知小女生差不多。”
正在這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華安拿出來一看,是一個特殊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華安按下接聽鍵,禮貌的問道。
“我是錢墨。”電話那頭傳來錢墨的聲音,平靜,好聽,卻隱隱的帶着一絲不容拒拒絕的威嚴。
“哦,你……”華安愣了一秒,已經猜到錢魔打電話來的原因的,多半是見自己給錢老爺子治療有效,又讓自己去看病了。
果不其然,華安念頭剛起,錢墨的聲音再次傳來。
“錢先生有空不?幫我看看我爺爺的病。”錢墨霸氣的說道。
“美人想邀,怎能拒絕?”華安笑道。“我在省醫院,一會兒就到。”
“我讓人去接你!”錢墨說道,自動忽略了華安的調侃。
“哈哈,不用不用。”華安一想到上次負責送自己回來的那個恐怖女人,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拒絕連忙道。“我自己認識路,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就到。”
“好。”錢墨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華安一路上都在滿腦子胡思亂想,不知不覺的,公交車已經開到了離療養院不遠的地方。
華安下了車,打了一輛出租車,二十分鐘後,司機緩緩的停下車,說道:“先生,裡面是私人的地方,不能再進去了。”
“就在這李下吧。”華安說道。付過車費,他揹着雙肩包就往幾百米外的療養院走去。
華安快步走到了療養院的大門口,按響了電子門鈴。
很快的,就有傭人得到允許,開門把華安接到療養院的客廳。
一身銀色的職業裝,黑色高跟鞋,長髮盤在頭頂。
驚豔,知性,嚴肅,美麗像是模子裡雕刻出來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上下身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讓人不敢直視!
錢墨站起身來伸手跟華安握了一下,微笑道:“華先生,請坐。”
除了必要的社交禮儀,她從不做作。實事求是,她容不得半點虛僞,她不會跟華安說辛苦了麻煩了耽擱你時間了這些廢話!
既然知道有人能夠治得了爺爺的病,她就要盡力一切爲爺爺着想,只要華安提出任何條件,在能接受的範圍內。她都不會拒絕。
無非就是一個字:錢!
錢家有錢,龍山市三大商業家族之一,產業鏈遍佈全華夏,遍佈國外多家知名企業!
但是近年來,錢江山的身體狀況日益下降,一生操勞的他,終於病倒了。家族很多成員盼望的不就是這一天麼?
只要錢江山一撒手歸西,一些人不就想順理成章名正言順的接手錢家麼?
錢墨的三叔和大伯都是有野心的人,但是能力不夠駕馭錢家這麼大的商業航母,錢墨的母親是難產死去的。
父親從小就玩物喪志,妻子死後,他從此就很少再過問家裡的事情,每年拿着不菲的分紅,經常借酒消愁,全世界遊玩,完全脫離錢家的那個樣子,就臉錢墨,一年也很少見到自己的父親幾次。
幾個孫女孫子整天不務正業,整天飆車玩耍,吃喝玩樂,每天出入頂級娛樂場所消費,大肆揮霍。
一時間,錢家人才凋零。
好在,錢江山在錢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她在經商上天賦異稟,上天終於還是給錢家留了一人。
此後,錢江山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長孫女錢墨的身上,錢墨倒也不辜負爺爺的厚望,十五六歲的時候,錢江山曾讓她分析過幾次眼前商業的格局變化,每次都是精準無誤,像是每步都是按照她的想法來走似的。
錢江山大爲驚歎,更加的堅定讓錢墨接管錢家這艘在華夏排在前十名的商業航母!
不管家裡再有錢,根基再深厚,根本就不需要去拼搏就能一生不愁吃穿的錢墨,絲毫沒有像其他姐弟一樣敗家。
單親家庭長大的錢墨從小就很懂事,心智也成熟得很早。所以,她那些堂兄妹們都自動疏遠了她,認爲這是一個怪胎,見到爺爺對她疼愛有加,一個個更是嫉妒得眼紅,潛移默化的,大家逐漸的就把她當成了對手!
錢墨是個感恩的人,是個孝順的人。爲了爺爺的希望,爲了先祖幾代人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家族不被對手分食,她不惜一切的努力學習,讓自己更優秀,擁有更大的能力去駕馭這艘商業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