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落,餘香留,塗添傷感別離意。拾殘花,葬木旁,秋盡冬來此花開。——章首語。
“看到外面的新聞沒有?”奕說:“任天泓被槍殺,甄蘋現在還在搶救,看來是罪行動了。”
“準備迎接罪的迴歸吧!”艾說。
“C呢?”
“不知道最近在搞些什麼。”
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女正大步邁向奕和艾所在的房間,手裡拿着兩把***。此人正是我——江緣君。
葉華予鼓掌道:“不錯不錯,有你哥當年的風範。”
“我還真是沒想到,陸秋深藏的比我還要深啊。”我說。
“他現在要回去了,而且要送一件大禮給警局。”
“你們真不會是把我們的人給賣了吧?”
“這個人可是值錢了,賣了之後能換來的,可不只是一個任天泓或者一個甄蘋。”
……
陸秋深回到了警局,大家都以詫異的目光看着他。
“你到底去哪了?”由於折損兩員大將,江庭君等人急忙從國外趕回。
“我以一個特殊的身份調查了異生罪愛。”
“誰隱藏了你的身份?”
“風琴館是誰的你知道嗎?”
“這是姜局的安排嗎?”
“現在你問的不應該是我,我已經知道了真相。”陸秋深說:“蘇霜淺是一個雙重人格的人,她的另一面,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罪。”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江庭君質問道:“爲什麼不早回來!任天泓已經犧牲了!甄蘋還不知道能不能醒!”
“已經發生的事情,就發生吧。”陸秋深說:“我現在還掌握着其他重要情報。”
“說。”
“異生罪愛,奕、晟、罪、艾、G、C這些人都已經暴露了身份,你們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那麼他們還有兩個人是你們不知道的。A,蘇文龍,文龍會你們聽說過吧,沒錯就是他。5年前,蘇文龍假死,實際上在背後操縱着異生罪愛。C,蘇文龍的老婆,你,江庭君的表姐,也是江緣君的表姐,吳默。”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江庭君。
江庭君說:“我的表姐叫吳默是沒錯,但是我和她並不來往。蘇文龍是蘇霜淺的堂哥,我也知道,他的確一直操控着文龍會,可是我的確不知道他的老婆是我的表姐吳默。”
“你當然不知道,你們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報告江隊,有案子。”
有一件事難倒了大家:後來被封存檔案、震驚全國的“公路殺人案”。這起案子不僅被害人數衆多、兇手的作案奇特,而且這些案件性質惡劣。
⋯⋯
趙佩白婧接到江庭君的通知,立即趕往案發現場,陸秋深也立即去了現場。
“死者馬龍,43歲,未婚,無業,死於晚上8點,也就是剛剛。”趙藍說。
“頭怎麼沒了!”江庭君看着屍體的照片說。
“這個⋯⋯你們自己看監控吧。”趙藍說。
從監控中不難看到,馬龍騎着摩托車經過路口,然後⋯⋯頭就莫名其妙的掉下來了!
“老子查了這麼多案子,還沒見過死的這麼直接的。”江庭君說:“看慢放!”
“老趙,慢放是哪個按鈕啊!”陸秋深問。
“這是人家店裡的監控,沒有這個功能,咱們需要拷貝一份回去看。”
“趙藍,給你U盤。”趙佩說。
“才1個G?不夠。”
“我也不太懂這玩意兒,什麼是一個G啊?”
“一個G就夠存一部高清電影的,不過我看這兒的監控畫質也沒有這麼高,1G估計能存下半天的。”
江庭君說:“我辦公室好像有個64G的,把案發前兩個星期的都拷貝來。”
⋯⋯
警局。
“哎?真的是奇怪了!”趙藍說:“慢放也看不出東西來。”
“對啊,頭怎麼就掉了呢。”陸秋深說:“現在我推測,兇手可能是用一把可以飛行的刀具直接砍過死者的脖子,這把兇器的特點就是飛行速度非常快,以至於監控器慢放後仍然無法捕捉畫面。”
“怎麼可能!”趙藍說:“除非兇手開着一架超音速戰鬥機,然後把刀綁在繩子上,從死者上空開過,但是,在飛機上操控,這個理論沒有可操作性,排除。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把視頻速度放慢了300倍,音速只有340m/s,即使兇手開着飛機,咱們也能將畫面捕捉。”
“那就奇了怪了。”陸秋深說:“難道是外星人,開着宇宙飛船?”
“我推測可能是另外一種情況:兇手用了一根極細的線,利用馬龍騎過路口時自身的速度,將他的頭勒下來。我們以馬龍爲不動的參照物,相當於細線以極快的速度從他的脖子上劃過。”趙藍說。
“我們以前也處理過一起這樣的案子,兇手用的是鋼絲線,綁在路兩邊的樹上,但是沒有計算好時間,勒死了一個無辜的路人。”陸秋深說:“然而這次是路口,車流量大,兇手怎麼可能把時間計算得這麼好呢?”
“很有可能馬龍就是個炮灰。是無辜的路人。”趙藍說。
陸秋深說:“其實,想要準確的殺一個人也不是這麼難。”
“此話怎講?”
“如果我是兇手,我想要殺馬龍,只需要把一根長的細鐵絲放到馬路上,一端固定好,然後用手拿着另一端,等到馬龍騎摩托車過去的時候,拉起鐵絲,到達馬龍脖子高度,這樣,馬龍自身的速度就會使他的頭被鐵絲割下來。”
“不管怎麼說,這一定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案。”趙藍說:“我去催催小劉,搗鼓個屍檢怎麼這麼慢啊!”
“你趙大法醫什麼時候也這麼心急了?”陸秋深說:“繼續看監控,等會去看屍檢。”
⋯⋯
“這個人的確是被一種極細的線勒斷了脖子。”趙藍的徒弟小劉說:“但是,我們無法從傷口的外觀上推測兇器,但是我們可以推測出,這個兇器非常細,最起碼是毫米級,甚至有可能是微米、納米級。”
“別說微米納米,我就想知道,什麼東西毫米級,就能把一個人的頭勒下來?!”趙藍問。
“一定是高強度特殊材料。”陸秋深說:“一毫米粗的鋼絲肯定不可能,太容易斷裂。這種材料一定非常細,以至於監控也無法捕捉。”
趙藍說:“我們都知道,金是延展性最好的金屬,可是金過於柔軟,即使夠了穿過馬路的長度,硬度根本達不到要求。然而,在金絲的外面鍍上其他高硬度金屬,解決硬度問題,這樣的材料不就製成了嗎!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
“也可能是高分子化合物。”陸秋深說:“不管是什麼物質,現在我們還應該關注一個問題:兇手是如何把兇器帶走的?我們對現場進行了檢查,並未發現疑似兇器的物品。”
“這還不簡單,一邊綁好,殺完人再去另一邊解開。”趙藍說。
“那麼⋯⋯”
“兇手會兩次穿過馬路!”趙藍說:“一次是去綁兇器,一次是解開。”
“很對,那麼現在我們就要重點排查這些兩次穿過馬路的人,而且是相隔不短時間內。”
“也不一定,兇手可能第一天晚上把兇器先綁好,第二天晚上再殺人,這樣,他就能避開部分嫌疑。”趙藍說:“更何況兇手心思縝密,以至於現在我們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智商這麼高的兇手,絕對不會犯無故提高自己嫌疑的錯誤。”
“那就把所有兩次以上反覆穿越路口的人都查一遍,保證萬無一失。”陸秋深說。
“這是你要的死者照片。”小劉說。
“這個小子的紋身很帥。馬龍是個小混混?”
“能紋這個東西的,多半不是好人。”趙藍說:“你看這兒還有一個骰子呢。這算什麼奇葩紋身啊?”
“你們幾個有沒有覺得這次的兇手很奇怪?”趙藍問。
“一個小混混被殺了,多半是仇殺,但是我們現在連一點有利線索都沒有。你奇怪什麼?”陸秋深說。
“這次的兇手,有一個特點:神不知鬼不覺,讓我們無從下手,你說什麼樣的兇手能讓我們無從下手呢?”
“鬼?”
“我去,你別嚇唬人。”陸秋深說:“我剛執行秘密任務回來你就講鬼故事?”
“我們是黨和國家的優秀幹部,怎麼可能相信鬼神論!”趙藍說。
“呃⋯⋯”陸秋深說:“自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以來,靈異事件有很多。”
“對。”趙藍說:“我們都知道的有華航空難錄音,黃河透明棺材,還有貓臉老太太,什麼什麼碎屍案之類的⋯⋯”
“現在好了。又加上了省城人頭人身分離案。”趙藍說。
“報告!”
“進。”
“老趙、陸偵探,出事了!”
“什麼事?”
“火筠山,發現了三具屍體,有紋身,而且……還發現了一輛破舊的公交車。”
……
異生罪愛藏身所。
“看來A把他們攪的是雞犬不寧啊。”我說。
“哪還有A?”葉華予說:“陸秋深的另一面纔是A,他自己還以爲蘇文龍活着呢,這些事情早就是A安排好的了。由L親自來執行。”
“話說那幾個人和吳默什麼仇什麼願啊?”
“你見過L胳膊上那個紋身吧?”
我忽然想起,吳默胳膊上有一個骰子紋身,但是上面卻是八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