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如果真的不經過做考慮就做了截肢,可能這一輩子星這個組織無緣了。醫療工作者要全心全意的爲病人着想,能避免對身體的損傷就一定要避免,這纔是一個真正的好醫生。
病人被隔離在野戰醫院的一個專門的單間裡,現在他已經倒在牀上,並且深度的昏迷。他並不知道他的大腿,已經對他的生命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同時他這個手術也成爲了李傑能否加入生命之星的考覈標準。
野戰醫院外,艾雅一改那一塵不染的白袍,穿起了軍裝,不過表情依然是那麼的冷冷的,彷彿孤傲的雪蓮花,讓人不敢輕侮。
她在聽說李傑是一個實習生的時候,她就憤怒了,一個實習生怎麼能做手術!而且術後陳書記到現在還沒有清醒,她想找李傑算賬。
但是後來冷靜了以後一想,雖然李傑名義上是個實習生,但是他的技術確實有目共睹,她自己也看到了。一個實習生就能做出這麼精彩的手術,實在是難以置信!
今天大家的注意裡都集中在了陳書記身上,可她卻更關注李傑送來的氣性壞病患者,這個患者已經在隔離病房嚴密的監護着。
目前是準備手術,但這個手術卻不是氣性壞病常識中的截肢治療。
她想去那個隔離病房看看,他想知道那個李傑到底怎麼治療這個氣性壞病人,如果不截肢,那隻能將病變的肌肉等組織全部去掉,可是她卻聽說這個病人還有股骨骨折。並卻傷口大損傷程度也很高啊!
她思考的間,卻又看到兩個奇怪的人,在一起嘰裡咕嚕地說着她聽不懂的外語。一個是巨大的胖子,那身肥肉幾乎要爆炸一般。還有一個是很帥氣的男人,金髮碧眼,脣紅齒白,臉上始終掛着迷人的微笑。他們正是阿瑞斯跟安德魯。
阿瑞斯護着手中的三明治對安德魯吼叫道:“死胖子!這是最後的一個三明治了!不能給你。”
安德魯確實一臉的堆笑,對於阿瑞斯地憤怒一點不在乎。他從兜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油膩的嘴巴。然後說道:“阿瑞斯你真是小氣。我就吃你一個三明治你還這樣!枉費你我多年之間的感情啊!哎,難道我們的感情連一個小小的三明治都不如麼?”
阿瑞斯對於他那幅可憐的樣子,可是一點同情都沒有,他對安德魯挖苦道:“還一個小三明治,我一共準備了四份,你自己就吃了三份,這個我是留給李傑的!難道你不知道麼?”
“你少騙我,你還有兩個!”
“那是給李傑他女朋友地!”阿瑞斯恨道。
安德魯擺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然後又裝出一副可憐相說道:“下次讓飛機多送來幾來點吧!這裡的伙食太差了!”
阿瑞斯白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我寧可把錢都捐給災區也不浪費在這上,我已經告訴我爸爸了!不要再送這個給我!”
安德魯搖了搖頭只能在腦海中回味了,這次阿瑞斯地父親送來不少好吃的,很多都是他喜歡的。同時也是頂級的奢侈,比如Wagyu牛肉、Almas魚子醬就lt;礦泉水。
“有個有錢的老爹就是好!”安德魯感嘆道。
“你如果在說這樣的話我們就絕交!”阿瑞斯最討厭別人說他靠自己父親,他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靠着自己的來的。他地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之一,同時也是最溺愛孩子的父親。雖然自己的兒子不喜歡他幫忙,但他卻總是在想法設法的讓兒子在他的庇護下。
安德魯立刻閉上了嘴巴,阿瑞斯地情形他也知道。看着阿瑞斯那憤怒的臉安德魯決定換個話題,於是說道:“你爲什麼要給李傑帶一份這個?不是要用美食誘惑他吧!不過這個東西不好吃啊!Almas魚子醬纔是好東西!”
“我纔沒有你那麼無聊,我是把他當成了朋友!我很喜歡這個小子帶點東西不好麼?最可惡是你,把Almas魚子醬吃光了還好意思說!”
兩個一路拌着嘴走到了野戰醫院。
阿瑞斯是一個遇到看到漂亮女人就想搭訕的傢伙。這跟女孩子見到可愛的東西就像上去寵愛一番的道理是一樣的。
無奈這次他碰到了艾雅,冰山一樣的女人,光是在她冷冷的眼神下,阿瑞斯就直接失去了搭訕的勇氣,於是只能低頭走過去。
李傑一邊吃着三明治一邊聽着安德魯給他將阿瑞斯剛剛的笑話,阿瑞斯白皙地臉上此時是極其古怪的表情。
“阿瑞斯。爲了感謝你的三明治我告訴你個秘密,艾雅的三圍是83:57:87。”
“你們是什麼關係?難道你?”阿瑞斯激動道。
李傑拍着他的將幫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我使用眼睛觀察出來的!這是我的獨門絕技!”
阿瑞斯此刻覺得李傑完全有實力進入生命之星,不憑藉別的,就他這樣觀察女人眼力全世界都找不到。
三個人正在嬉笑的時候,石清帶着檢驗的結果過來了。
“大量革蘭氏陽性桿菌,白細胞計數少的可憐!我們必須做處理了!”石清拿着化驗報告說道。
李傑拍了拍屁股站起來說道:“兩位帶來的三明治真是不錯,應該是伊比利雅火腿,佈列斯雞肉,意大利西紅杮……在這種地方還能奢侈的吃到這種東西。看來兩位果然不是冒牌的!”
“你們這麼奢侈是不是應該多捐點錢啊!”看見肥羊當然要使勁的宰,這裡三明治一個大約100,運費就需要很多錢!李傑已經認定了這兩個傢伙肯定是敗家子。
“我們當然不是冒牌的,有防毒面具麼?我想去看手術!另外捐款,我全部身家都奉獻給災區了!”安德魯說道,壞病的氣味是一般人難以忍受地,特別是氣性壞病,尤爲可怕!
“真是謝謝你們的慷慨解囊,不過這裡只有口罩!”李傑說完也不管他們倆,轉身去準備手術了。
兩個人對望一眼。只能嘆口氣跟着去了,壞病是氣味最可怕的手術之一,一般醫生一輩子也遇不到。
但是在這樣的災區確可能成爲一種嚴重傳染疫病,這是是一個嚴重威脅災區人民生命的疾病!
手術之前要現對病人的傷處做一下處理,首先是對傷口的處
傑選用的是雙氧水,也就是過氧化氫進行了清洗。
主要作用就是抗菌及除臭,清除創面地污穢。使傷口中的濃液、血塊及壞死組織分離而排出。
其實對氣性壞病的最好治療就是高壓氧艙,但是野戰醫院不能有高壓氧艙這種設備,那個東西太笨重了,在運輸條件有限的情況下不可能運一個高壓氧艙過來。
—
現在只能給病人呼吸純氧了。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也比沒有強,並且病人的手術也是一刻也不能耽誤了。
這個手術沒有人喜歡,主要原因的味道太難聞了,但在作爲醫生不能夠挑剔病人,得了這樣的病,作爲病人更加痛苦。
手術室除了必須的手術團隊以外還有幾個特殊地人,其中兩個人就是安德魯跟阿瑞斯,這兩個觀摩的傢伙。
他們倆名聲在外。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譽,在場手術的工作人員在他們的注視下多少都有點緊張。
另外一個就是有名地冰山美人艾雅,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竟然來觀摩這次手術,或許是心中對李傑的超人天賦感覺到不服氣吧。
李傑卻完全忽略了他們的存在,在他進入手術狀態的時候。哪怕是炮火連天也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無影燈下,李傑再次披上綠色的手術衣,迅速的進入狀態。
對於患者這觸目驚心的傷口,每個人都有不通的感覺,噁心、恐懼、同情……
“跟我數10個數字!”麻醉師說道。
“10、9、…”
麻醉地效果很快,僅僅數到7病人就已經沉沉睡去,他現在身體虛弱,對於麻藥的抵抗力病不是很強。
這是一個年輕的病人,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着什麼,或許當他醒來的時候。他會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腿。
一個年輕人如果失去了一條腿,那麼他的下半生無疑將是悲哀與痛苦的。
‘我會保住你地腿!’李傑心中對患者說道。
那種熟悉的感覺,那是握着手術刀的感覺,那是一種強大的自信,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無論眼前面對的是什麼,都會在這無比的鋒利下被斬破。
手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只要有這雙手在,李傑就不怕在手術檯的任何困哪,只要這個手術在理論上有成功的可能,他就會將這個理論上那微乎其微地機率無限的擴大。
氣性壞病的手術,以截肢爲多,特別是嚴重的時候。如果不截肢,病人是無法存活的,在傷口中氣性壞桿菌會大量的生長繁殖,並使其產生毒素,進入血液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
這個病人傷勢嚴重,他傷口中肌肉被破壞的很嚴重,這樣的手術李傑也是第一次主刀,能不能成功其實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手術刀在病變區上方劃出一道美麗的缺口,接着又在這條缺口尾端彎出一輪新月,兩個切口組成一個月牙鏟的樣子。
在手術中的切口之間是不能有直角的,因爲如果切直角,那最遠端的皮膚,也就是直角出的皮膚將會死亡,因爲毛血管基本都被切斷了,沒有養分。
然而手術刀沒有停止,分別又在傷口的外部腫脹區域連續切開幾條切口。
安德魯看着李傑的手術不住的點頭,小聲對阿瑞斯說道:“他對病變區把握的很好,很難想象,他竟然不用影像學方法來檢查。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握地!”
“很厲害。就憑藉這種對身體瞭解的能力,可以超越他的人不會超過十個!病人大腿內應該還有壞氣體,看他如何能找出來!”
“那是你認識的厲害人太少,我肯定能找出10個比他厲
“閉嘴吧!看看這個傢伙還能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
這兩個傢伙雖然不是動手術刀的外科醫生,但是他們的眼界確實很高,‘生命之星’裡地醫生們經常性做手術交流。他們見過無數頂尖醫生的手術,所以他們對李傑有這麼高的憑藉已經是很難得了。
如果讓第一附屬醫院的院長知道這兩個人對李傑的評價,恐怕會他會高興的連續幾天都睡不着覺。同時他也會立刻將李傑變成醫院的招牌醫生。
手術檯上,無影燈下的李傑在猶豫,病變區還有一個皮下氣腫區,這個區域他已經發現了,但是這區域卻不好切開,他上方地肌肉並沒有壞死,如果魯莽下刀,那脆弱的沒有壞死的肌肉可能就此報廢了。
李傑在考慮如何能夠避開這個健康的區域。同時又能將下來面地這個壞死部分清理乾淨。
無影燈下的病人被布巾蓋的嚴嚴實實,只留下那恐怖的病變區及上面駭人的手術刀切口。
艾雅現在甚至都看不明白李傑的這個手術,氣性壞病本就是個難得一見的病症,少數病情輕微的氣性壞只需要高壓氧艙就能治療。多數嚴重的直接截肢了,這樣對肌肉進行清理地實在太少了。
李傑這樣將壞死肌肉切除的確實第一次見到,向他一樣在病變區多處開口的更是第一次聽說。
這次手術是切除壞死的組織同時修需損傷的肌肉,所開口都是在病變區,這裡都是需要切除的部分,在這方面與往常手術並不相同。
李傑經過考慮終於找到了最後這一刀地位置,那個隱藏在健康肌肉下皮下氣腫區,這個口他決定不再皮膚上切,而是選擇從其他開口區域的肌肉中橫切過來。
李傑那看似雜亂無章的切口。其實每一刀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每一刀都有他存在的道理。他要做的是壞死肌肉的清理,以及健康肌肉的休整。
如果簡單的在腿部開一個很長的大口,很難將壞死肌肉清理乾淨,也無法將壞照成地皮下氣腫清除。
所有切口都已經順利的完成,要進行第一步了。清除掉壞死的肌肉,將這些被氣性壞桿菌寄生的肌肉從身體裡完全清理出去。
病變的肌肉已經泛灰土色,就跟煮熟了的肉一般,就算在不麻醉的情況下用刀割也沒有知覺,並且不會有血液流出。
這是那柄熟悉的手術刀,那柄被賦予靈魂的手術刀。
利刃遊走,婉若游龍,壞死的肌肉不斷被剝離,健康的肌肉流出汨汩的血液,似乎在證明着它的生命力。
安德魯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只聽說過氣性壞病味道很強,但是沒有想到帶了三個口罩
法阻擋住這個氣味。
“阿瑞斯我不行了,我要走了!堅持不住了!”安德魯說道。
“你看,李傑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你看見他的刀了麼?多麼漂亮!我已經決定了,以後我的研究成果如果用在臨牀上,我一定要讓他來給我主刀做臨牀實驗!”
“我不管了!你欣賞吧,我再不走以後就沒有辦法吃東西了!”說完他就跑掉了。
現在整個屋裡全是這種味道,其實每個人都受不了,但都在堅持着。一般做了壞患者的手術後,那個手術室都要消毒封閉很久,等味道消散了才能再用。
李傑沒有功夫去想這個臭的讓人發暈的味道,眼前的手術纔剛剛開始。最開始在病變區的月牙鏟狀切口,此刻已經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這裡跟李傑判斷的一樣,是最嚴重的病變區。
手術中股外側肌肉、股直肌……壞死的區域很嚴重,恐怕不能完全的保住肌肉,即使做了最大限度的肌肉保留這個患者也只能留下一條殘腿。
乘裝壞死肌肉的托盤漸漸堆滿了一條條壞死地肌肉,而患者的大腿處則露出了一塊塊新鮮紅豔的肌肉。
這壞死肌肉的清理需要膽大心細,並且對人體組織無比的瞭解。手術中不能切除病人了健康肌肉。不能碰到大血管,更不能弄傷了神經。
所以每次下刀,都是在賭博,特別是臨近血管、神經的位置時,要格外的小心。李傑開始也是很小心,但是隨着手術的進行他越來越進入狀態。
特別是他地手,李傑所擔心的手部感覺失靈似乎已經不會再發生了。這次手術能發揮百分之百的能力,他下刀切除的範圍越來越大。而且頻率也越來越快,助手甚至都來不及擦拭血液。
忍着惡臭觀摩手術的艾雅跟阿瑞斯已經看呆了,阿瑞斯見過一個頂尖外科醫生給運動員做手術,一個小小的修補做了8小時,動作細緻的讓人驚歎。
今天李傑這大膽的切割卻是另一種情況,或許這大刀闊斧地動作不夠細膩,但依然精確的幾乎沒。更重要的是李傑的自信,沒有超強地技術是不會這麼幹的。
艾雅卻沒想這麼多。他只知道這個庸醫的水平遠遠超越了她,特別是他用刀的技術,那手術刀似乎能有自我分辨能力一般,將壞死毫不保留的切除。健康的卻豪不傷害。
“輸血!”李傑命令道。
“可是是血壓穩定的!”麻醉師說道。
李傑沒有說話只是一眼瞪過去,麻醉師離開乖乖的閉嘴。護士拿出血袋,開始輸血。輸血纔剛剛開始。麻醉師卻突然喊道:“血壓下降……”
李傑不管衆人疑問的眼光繼續低頭手術。
阿瑞斯看到艾雅迷惑地眼神,覺得這是一次認識她的好機會於是湊過去說道:“剛剛切除速度太快,壞死的肌肉被剝離,健康肌肉就裸露出來,肌肉血管豐富,肯定會有出血。但是這個病人情況特殊,因爲健康肌肉一直被壞死肌肉壓迫。裸露出來後需要一段時間才大量出血。”
可等阿瑞斯說完艾雅也沒有反應,她只是在看着無影燈下李傑那雙手。她不明白李傑的手術技術是怎麼練出來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更可怕的還有對手術掌控能力,一開始做地月牙鏟裝的切口,還有輸血!每一步都是有計劃的,有目的進行的。
隨着血液的輸入。病人血壓漸漸的穩定了起來,手術可以繼續進行了。
病變區內被壞桿菌破壞的肌肉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健康的肌肉暴露出來,助手則不停地用低濃度地高酸反覆沖洗着傷口。
李傑在做這個手術刀的時候心中一直在計算,計算按病人的腿部肌肉到底能保留多少完整的。
這次肌肉切除的過多,病人肯定會有一點影響,如果能夠儘量多的保留健康的肌肉他還有可能恢復。
李傑最開始手術還是很快速,可越到最後他就越加的小心,每一次都是細緻入微。手術很漫長,在修復肌肉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幾個小時。
漸漸的患者的病變區幾乎看不見壞死的組織了。現在還剩下一小塊區域,最後的一小塊確實李傑最猶豫的一小部分。
人的腿部有一個肌肉叫‘縫匠肌’這個肌肉主要功能就是屈膝關節。同時這個肌肉有一個特點,就是很細很長,上端連接骨,下端連接脛骨。如果把這塊肌肉切除那麼病人的腿算是廢掉了,他再也擡不起小腿了。
手術刀停在半空中猶豫不決。
在其他人眼前手術檯上的患者縫匠肌明顯病變,應該直接切除,好早點結束這個有些痛苦的手術。
“最小號的彎刀!”
器械護士機械的執行者李傑的命令,心中卻在不解李傑的想法。
很明顯這個患者的肌肉已經病變,不可能保留,就算李傑再厲害也不能起死回生,讓壞死的肌肉復活。
作爲主刀醫生,李傑自己最清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從來不幹,患者的肌肉顏色上已經改變,但卻沒有完全的壞死,肌肉的彈性依然良好。
他要做的只是需要將表面一層病變的肌肉纖維去掉,然後在通過藥物等其他方面的治療,病人術後必然可以站起來。
李傑的手術刀猶如在進行微雕一般,讓人感覺他實在以肌纖維爲單位進行修補,灰色漸漸退去,鮮紅的嫩肉裸露出來。
阿瑞斯在看到李傑拿了最小號的彎刀時就退出了病房,在他眼中手術已經結束了。
李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病人能不能站起來就要看他術後身體的恢復,這個病人還是年輕人,以後走路的問題應該不大。
石清沒有參加這次手術,她還忙碌在玫瑰花園廣場的醫療基地。
今天她聽到了幾個消息,都是跟李傑有關係的。一個好消息是陳書記術後病情穩定,正在穩定的恢復中,不久就會轉到大醫院去。另一個是李傑發現的這個壞病,給地震災區的醫療工作者敲響了警鐘,都注意到了壞這個殺傷力極大的疾病。
最後一個對石清不知道她應不應該高興,李傑這次將在不久離開災區,李傑會作爲陳書記的醫生跟他以前離開轉到大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