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心裡冷笑,她更想說的是,不論寧修遠身邊的女人翻出什麼浪,都無法改變在四年前她和寧修遠在法律上已經是夫妻的事實!
只是沒對外公開而已,知道的也僅是寧家的人。
時染話音剛落,依偎在寧修遠懷裡的女人臉色瞬間蒼白,銀牙暗咬,想從寧修遠懷裡退出去。男人長臂一撈,將她的身子依偎的更緊,一雙眸子卻緊緊的盯着時染,似笑非笑。
時染擡了擡下頜,一羣記者回頭望去,果然看見事件當事人寧修遠站在不遠處,懷裡還摟着他的新歡!!寧修遠做爲江陵十大集團排名第十的寧氏未來繼承人,比她這個落魄的千金小姐更有挖掘的價值,記者們沒有絲毫猶豫的放棄了時染。
時染無視寧修遠陰沉的面色,轉身向電梯走去,只不過仍有不死心的人,將她逼到寧修遠身旁。
“時染小姐,請問親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帶女人私會酒店,你有什麼想法,能說說嗎?”
這會倒好!
記者抓姦不成,反倒幫她現場抓姦!
“沒想法,我一直以爲他是男版蒼老師,術業有專攻,我替他高興。”時染說完徑自越過記者向電梯走去。
記者:……
“時染小姐,請問你能詳細說明白嗎?”記者反應過來興奮的追了上去,搞事!搞事!這不是說自己未婚夫是……
不待記者逼問,有個身影已經先她一步,用力的扯住時染。
“時染,同學一場,這麼多年沒見,你何必一見面就潑髒水!含沙射影!我和修遠一直是清白的男女關係,倒是你?”
林可欣鄙夷的睬她一眼,“江陵誰人不知道你因爲錢嫁給寧家做兒媳,但恐怕沒有人知道修遠這些年寧願去外面找妓女也不碰你一下……”
時染平靜打斷:“你的意思是你是修遠外面找的妓女嗎?”
時染一句話堵的林可欣面色青白交錯,她銀牙暗咬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女人。
“時染,你別胡說八道!我這是比喻,這些年修遠從沒碰過你,你現在還是處女吧?既然是處女,你敢不敢陪我們去醫院證明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爲了修遠的面子,讓這羣記者替你證明你昨晚是一個人,牀上沒有男人!你敢嗎?!”
林可欣的話成功的將那羣記者又引了過來。
興奮已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心情了,這料有點大……
處女!
在法律上她時染是寧修遠的妻子,諷刺的是她還是處女。
而這點恰恰是時染心裡掩埋的痛。
“啪——”的一聲,時染想也不想,揚手痛甩了她一耳光。
鎂光燈直閃。
“時小姐,你動手打人,是不是因爲惱羞成怒?是不是間接承認昨晚確實和男人私會……”
“時小姐,方便透露一下你第一個男人是誰嗎?”
……
記者的問題再度如雪球般滾滾而來。
在國外的這些年,時染以爲自己能無堅不摧,眼下寧修遠那涼薄的眼神,置身事外的姿態,依舊猶如利刃扎入心口。
時染胸腔涌現一股熱意,憤怒又心寒。
印象中的時染是息事寧人,性格幾乎是溫柔的,林可欣只是想讓她難堪,萬萬沒想到時染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還是一羣拿着相機的記者面前扇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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