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氣派的意式別墅外,一輛白色名跑在巨大鎏金鐵門外緩緩停下。
一雙纖長雪白的大腿從車中探了出來,緊跟着露出大腿主人的全貌,包臀短裙勾勒出的S型完美曲線勾人眼球,性感妖豔。
正是慕雅蘭。
剛被慕南守從帝都趕回來不久,這兩天在外面溜了一圈,玩夠後便回了意大利這邊的家。
慕雅蘭蹬着高跟鞋,拎着一堆從超市採購回來的生活用品,搖曳生姿地開門,一邊親密地喊着,“寒川,我回來了,你在嗎?”
良久,別墅都空蕩無聲。
慕雅蘭第一次受此冷遇,有些不適應,愣了愣後甩掉高跟鞋和物品,褪了裙子,穿着色氣十足的丁字褲就在別墅裡遊蕩了起來。
一扇門一扇門推開,“寒川,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嗎?真的不在家啊?去哪了,怎麼也沒個消息。”
慕雅蘭脣邊的笑容漸漸少了起來,眉頭也越蹙越緊。
這下是真的相信他不在家了。
連忙給沒電的手機充上電,一開機就發現很多未接來電,首當其衝的就是葉寒川。
慕雅蘭勾起脣角,就說他怎麼會放心地不管她,這個時候他肯定在哪裡找她,急得要命吧。
不緊不慢地回撥了電話。
“喂。”電話很快被接起,慕雅蘭魅惑一笑,“寒川,你去哪了,怎麼不在家?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寶貝~”曖昧含笑的男聲,慕雅蘭險些尖叫出聲,“你是誰,寒川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是誰,寶貝不是很清楚?”熟悉的調笑,略微生硬的漢語口音,讓慕雅蘭瞬間想到一人。
“是你!”慕雅蘭驚恐地站了起來,不安地抱緊雙臂環顧四周,好似那個人就在身邊。
“你怎麼陰魂不散,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放過我?我丈夫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慕雅蘭又驚又恐,又氣又恨。
“你說呢。”對方打了個馬虎眼,“寶貝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找我?”
“我沒空,我丈夫在哪!”慕雅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戴維,求你了好不好?”
“好啊,過來陪我上牀,我愛上和你做愛的感覺了,只要你能滿足我,我就答應你的小小要求好了。”
“你休想!”慕雅蘭氣得直接掛了電話,上樓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去找葉寒川,興許他丟了手機,總之一定不會出事的。
然而她纔剛出門,就收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慕小姐,你在家嗎?麻煩你不要出門,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很快就會趕過來保護你,慕小姐?慕小姐?”
手機摔在地上,支零破碎,慕雅蘭笑了好一陣,眼淚都笑了出來。
怎麼可能!
寒川死了?太陽打西邊出來她都信,絕對不相信葉寒川會死!
是他,一定是戴維爲了得到她耍的鬼把戲,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慕雅蘭忿忿,當初爲什麼會找各種藉口,又是水土不服,又是不喜歡那邊的氛圍,跟葉寒川提出要搬家,就是因爲這個可惡的意大利男人!
……
溫暖的午後,別墅後的泳池碧波盪漾,慕雅蘭一身地中海風情性感泳衣,赤着腳從跳板上一躍而下——
噗嗵!
水聲響起,濺起一片完美水花。
一聲驚豔的口哨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慕雅蘭勾起脣角看過去,魚兒上鉤了。
隔壁那個經常神出鬼沒的男人此時正站在陽臺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裸着的上半身腹肌性感,遒勁有力。
棕色濃密的發據說是性慾很強的特徵,一雙深邃浩瀚藍眼似乎會放電,四角褲包裹着雄厚資本幾乎噴薄而出。
隔着老遠,慕雅蘭都能看到男人小腹上一撮黑色體毛……不僅沒讓她反感,反而令她生出一種另類的性趣來。
不禁伸出靈活的小舌在紅脣上輕輕一卷,胸前幾乎不加遮擋的兩團渾圓隨着呼吸盪漾出令人口乾舌燥的乳白光暈。
慕雅蘭知道對方注意到自己了,那就夠了,轉身如魚兒一般潛入水中,毫不收斂地展露自己的妖嬈身段和風情。
是夜,葉寒川還在公司加班,慕雅蘭卻發現身邊多了一道男人粗重的呼吸。
“寒川……”慕雅蘭嘟起紅脣發出一聲魅惑的呻吟,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你怎麼這個時候纔回來?”
熱情地將胸前高聳送入他的掌中,任他揉搓,一邊嬌吟一邊抱怨,“自從懷孕,你已經好久沒和我做了,我好想好想……要!”
腦袋埋在她小腹上的男人聽到這裡動作突然一頓,眼眶更加猩紅,一把撕開她單薄到幾乎沒有的內褲,伏身上去……
抵死纏綿的一夜,慕雅蘭尖叫着身心達到從未有過的愉悅至極,心想外國男人的資本果然雄厚。
“鬱白是誰?”完事後,男人摩挲着她的身子,出口的聲音充滿了嫉妒,“你這個女人到底有幾個男人?葉寒川是你的丈夫,鬱白又是誰?高潮的時候都喊他的名字,看來他給你的體驗很不錯!”
慕雅蘭苦笑,做夢都想得到的男人,一失控就脫口而出。
“還在跟我裝傻,這就是你出軌的藉口?把我當作你的丈夫,是不是很有感覺?嗯?”男人惡意地頂了她一下,慕雅蘭將臉埋到他的胸口,低聲警告:“一次就好了,下次再這樣,我會報警的!”
“一次?一次怎麼夠?”男人又摟着她換了姿勢纏綿起來。
慕雅蘭欲生欲死,沉迷在這種肉體的快感中不可自拔,試圖以此忘記內心的空洞和思念……
天明之前,別墅外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你的丈夫回來了,我先走了。”男人異常迅速地抽身而出,在她眼皮子底下迅速翻窗逃跑。
慕雅蘭冷嗤,終歸是不正經的人,還是知道心虛知道怕的。
沒過多久,慕雅蘭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有多可笑,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她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並因此惹上了麻煩。
自那以後,只要葉寒川夜晚未歸,他就潛入她的房間,一次次不厭其煩地享受着這種偷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