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動了一下,裡面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項陽停下手側耳聽聽,又沒了動靜,鼻尖有淡淡藥香縈繞,覺得熟悉但沒有在意,笑道:“難道是渺煙姑娘等不及了,喚在下及時行樂,不要荒度了這良辰美景?”
被窩又動了一下,項陽也不再矜持,竄過髮絲從被角里探了進去,卻摸到了衣服。項陽想着是渺煙跟他玩情趣,笑得更開心了,縮回手,替她順了兩下頭髮後,輕輕的將所有髮絲都捋到耳後,黑暗中隱約看到那精雕玉琢的小耳朵,軟軟的耳垂看得人垂涎欲滴,項陽忍不住低下頭,將那耳垂含住,輕輕的吮、吸着。
“啊!”阮依依只覺得耳垂被一個又溼又軟的東西包住,轉頭驚見項陽的臉,大聲尖叫,心都快從喉嚨裡跳出來。
正側壓在她身上的項陽見渺煙突然變成了阮依依,鬆了她的耳垂,也象見了鬼似的大聲問道:“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阮依依本能的罵了回去:“那你怎麼會在我身上!”
項陽低頭一看,雖着袍子但衣襟未關,袒胸露腹,正將阮依依死死的壓在身下。
阮依依雖然穿戴整齊,但被他這麼一壓,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捂在前胸,閉着眼睛就要大叫,那隻被含過的耳垂上閃着晶亮水光,看得項陽羞愧難當。
項陽趕緊捂住她怕嘴,他恨不得找個地洞去鑽,因爲他的某處正硬硬的頂在阮依依的小腹上。但他不能動,他怕自己一放手,阮依依就會大叫着給他扎牛毛針。
阮依依從驚嚇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本來是想來偷窺,結果等累了就自己爬到了項陽的牀上。項陽一定是誤以爲她是渺煙纔會壓着她,但他也太bt了,好好的吸別人的耳垂幹嘛,難道這也是牀上技巧之一?
尷尬啊!難堪啊!窘迫啊!但誰也不敢動,因爲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渺煙剛沐浴完,薰香後便由奴婢帶到了清峰堂。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清峰堂大門敞開,以爲項陽正躺在牀上等她,想起老鴇的交待過該斯文的時候要斯文,不要過於急功近利,便嗲着嗓子,站在遠處福了福身,說:“渺煙遲到,還請藍大人恕罪。”
渺煙軟軟的聲音飄進了寢房,嚇得阮依依拼命的搖頭,要甩開項陽的手。
項陽不得不壓低嗓音,輕聲說:“我放開你,你不許叫,我帶你去窗戶那,你從那裡出去。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聽到沒有。”
阮依依點頭,項陽也不敢耽誤,拉着她來到窗戶邊,正要離開,阮依依突然說:“我要逛青樓。”
“哈?”
“如果你不帶我去逛青樓,我就告訴師傅,你非禮我!”說完,把那耳垂側到他眼前,說:“這是證據!”
項陽暗自叫苦,只道自己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外面的渺煙見項陽還未出來迎接自己,又重複了剛纔那句話。項陽見再也耽擱不成,只好答應。
阮依依見他答應,手腳並用的從窗戶那爬了出去。項陽趕緊回去穿好袍子,出門迎接渺煙。
據傳,號稱一夜七次郎的項陽竟雄風不在,渺煙姑娘使出渾身解數都未曾讓他崛起。
渺煙姑娘累了一宿,身心疲憊,最後含恨回了青樓。項陽縱慾過度導致年少無能,從此雄霸橫掃青樓界的名聲從此一去不復返。
阮依依興奮不已的在項陽的牀上四處蹦達,大聲叫道:“嗷嗷嗷!終於可以去青樓玩啦!看姑娘去嘍!”
項陽無可奈何的笑了,假如他知道,去了青樓會發現那樣的事,他寧願被顏卿罰,也不會帶阮依依去青樓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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