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章 娶她做媳婦,會不會被打死?
陶修澤順着花梨的目光看去,只見項陽象只大鷂從蕪情苑飛出,穩穩的落在李菁燕身邊,不管她樂不樂意,便攬着她的腰,痞痞的笑道:“燕兒,你還在生我這個負心漢的氣嗎?”
花梨一聽,快步走上前去,李菁燕几乎要把項陽的胳膊擰折,但項陽堅持不肯鬆手,還鏗鏘有力的說道:“女皇陛下,我與李菁燕有情有義,有約定有誤會,有人證有物證。?上次她惱我對她不敬,罵我負心漢,如今女皇陛下親自送她回來,在下感激不敬!”
說完,項陽抱着李菁燕,低下頭去,對着她哇哇亂叫的粉脣,用力的吻了下去。
李菁燕個高,項陽比她還要高一個頭,不用俯身,只是微微低頭,就將她的粉脣堵得嚴絲合縫。項陽是有心如此,李菁燕措手不及,不等她有所反抗,項陽已經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攬腰拉近他的懷裡,如兩把鐵鉗,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一個安全的位置上。
縱然李菁燕想擡腳踢項陽某處時,也爲時已晚。纏在腰的那隻大手早就點了李菁燕的穴道,外人看着,只當她極度享受這纏綿悱惻的激吻,卻看不到,李菁燕差點氣暈過去,一張白希的俏臉,脹成了豬肝色,再由豬肝色變成了黑色。
項陽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吻下去,他心裡暗自期望着,他能把李菁燕吻暈過去,然後半推半就的把李菁燕帶回蕪情苑。只要等花梨們都離開了,他自然有辦法制住李菁燕,然後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她配合他們,熬過剩下的兩個月。
圓圓看着這情形,將信將疑。
她知道項陽與李菁燕有着三個月之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所謂的三個月,與情愛無關,純粹是李菁燕這個武癡愛極了學武弄槍,難得棋逢對手,看到項陽略勝她一籌,才急眼的要跟他約上三個月。項陽這次有意彎曲李菁燕的意思,還使放詐不讓她解釋,應該是被剛纔花梨的請親給嚇着了。
但是,項陽他們都不是人偶,花都不可能強迫他們接受這門親事的。項陽不明着拒絕,卻拿李菁燕來做擋箭牌,其中肯定還有緣故。
圓圓一時沒有想明白,李菁燕卻是明白得很通透。她知道項陽上次借她的手逼着魚娘幫忙治顏卿,她當時將計就計,一來是自己本來就是魚娘對頭,就是喜歡看着她爲難。二來她想留項陽在水境陪自己練武,賣了這個人情對她來說有利無弊。
項陽會爲了顏卿做一次犧牲,肯定會爲他做第二次犧牲。花梨請親不成功,他們肯定也沒有臉面再在水境待着,但假如拿她李菁燕來做擋箭牌,既不會得罪女皇和那些大臣,還能名正言順的繼續待在水境休養,不用擔心魚娘趕人。
李菁燕睜大眼睛看着與自己緊緊相貼的項陽,他也睜着眼睛看着她,眼角帶着調侃的笑意,還有一絲嘲弄,但更多的是享受。
他竟然很享受的輕薄自己!李菁燕在心裡把項陽千刀萬剜,凌遲鞭屍,奈何她被項陽點住,動不了分毫,一腔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聽到周邊那些宮女詫異的驚呼聲,還有羨慕的議論聲,李菁燕突然咬住項陽伸進來的舌頭,嘴裡,鮮血瀰漫,甜腥味充斥着兩人接觸到的任何一個角落。
項陽悶哼,他“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顏卿和阮依依他們一直安靜的站在旁邊,看着項陽這一食二鳥兩全其美的自我犧牲的最佳選擇。阮依依真心感謝項陽,爲了他們犧牲了自己。可是當她看到項陽逐漸沉醉在李菁燕的生澀美妙當中時,阮依依暗自腹誹,項陽是名利雙收,賺了人情還得了美人,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犧牲了。
只有顏卿,細心的發覺他們兩人嘴角處泛着淡淡的血絲,項陽的淚水默默的流到嘴邊,被李菁燕嚐到,鹹鹹的,帶着點苦味,莫名的,李菁燕心軟了,放開了被她差點咬斷的舌頭,嗡嗡嗡的說了句什麼,項陽這才放開,用手指撫摸着被他吻腫的兩瓣紅脣,小聲說道:“對不起,我也是情非得已。”
花梨終於等到了自己所期盼的最佳結局,她特地浩浩蕩蕩的帶了近百名宮女侍衛,有她們的見證,花梨只管回去安心向那三個老女人交差,剩下的流言蜚語,自然有其它人替她去說去圓。
“菁燕,你就留在水境吧,宮裡有我看着,你不必擔心。”花梨上前,拿走了可以隨意進出水境的令牌,這樣,除非有魚孃的許可,李菁燕是不可能隨便離開水境。
李菁燕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就這樣被軟禁了,有苦難言。花梨悄悄的捏了她的手心一下,笑道:“那天你氣呼呼的跑回來,說被負心漢氣壞了,朕就擔心你。現在你們重歸於好,朕真是滿心歡喜。”
李菁燕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她自小不愛紅裝愛武裝,兵書武籍倒是看了不少,其他的書籍卻沒有摸過一本。她只是偶爾聽過說書先生說過些故事,隱約記得負心漢是壞男人的代表,所以,當時她一時氣惱,才大罵項陽是負心漢。
事後,她才知道,原來負心漢並非她嘴裡所表達的意思。
花梨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是負與被負的關係,偏要當衆故意抹黑,李菁燕真是百口莫辯,硬生生,突然跟項陽成了一對。
花梨怕待久了事情又會有變化,她突然的立直身體,大聲宣佈道:“李將軍要在水境閉關練武,以求更上一層樓。傳我的旨意,三個月之內,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能來水境打擾李將軍!”
阮依依一聽,大喜過望。他們原本做了最壞的打算,在水境最多隻待一兩個月。現在有了花梨的旨令,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水境好好休養整整三個月。期間,又有李菁燕陪着,魚娘也不可能爲難他們。
阮依依激動的抱着顏卿,喜出望外。顏卿則思忖着,可以藉機問司徒任雪和圓圓再要些花蜜來養阮依依,心中各種欣慰。
項陽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但總算是達到了目的。他拉着被點得僵硬的李菁燕強行對着花梨行禮,花梨看着滿心歡喜,一擡手,轉身要離開。
就在花梨擡手的時候,陶修澤上前,略微彎腰,將自己的胳膊放在花梨的手掌下面。
花梨怔住,將信將疑的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搭在他的手臂上。陶修澤笑笑,中氣十足的說道:“請女皇回宮。”
花梨忽然害羞的抿着嘴,側過臉去偷偷笑了一下。
以前,陶修澤總是與她保持三步遠的距離,從來沒有與她有過身體上的接觸,甚至一整天連句話都沒有。儘管他們形影不離,就連就寢時,陶修澤也是待在她的寢宮裡,但兩人形同陌路,各有心思,各做各的。
今日,陶修澤大約是感動花梨爲保他而所做的一切,竟然主動上前示弱,威震四方的大將軍,紆尊降貴的,將手攙扶着她這個弱不禁風的女皇。
花梨的心情莫名的變好,她轉過身去,望着跪在地上的項陽和李菁燕,又看了看正深情擁抱的顏卿和阮依依,突然問道:“聽說顏先生和阮依依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正在休養中?”
“是的。”顏卿不知花梨爲何這麼問,如實回答之後,又補充道:“多虧魚娘慷慨,將水境的千年花蜜送於我們二人,有此靈丹妙藥的起死回生之效力,我倆才得以倖存。”
花梨點點頭,對顏卿這個不着痕跡的馬屁很滿意。她交待圓圓:“這三個月,爾等要保證顏先生和阮姑娘的花蜜供養,如若不夠,就從我的份額里扣除。”
“是。”圓圓趕緊跪下去,低頭應諾着。
阮依依沒想到項陽一做出犧牲,事情就變得這麼順利。她拉着顏卿的手,高興得不停的晃着,臉蛋靠在他的胸脯上,興奮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陶修澤一直沉默的站在花梨身邊,小心的擡着手,以保證花梨的纖纖玉手能穩穩的放在他的胳膊上。當他看到顏卿如釋重負的笑容時,下意識的去看項陽,他正關懷的看着李菁燕,小心的擦拭着她嘴角上他的血跡,全然沒有在意自己嘴邊還有濃濃的血印子。
陶修澤動了動身體,甲冑發出聲響。花梨回頭看他,他略微低下身體,小聲說道:“女皇放心,或許這正是一段好姻緣的開始。”
“謝謝。”花梨似乎很感激陶修澤對李菁燕的祝福,她見事情都辦好了,這才安心的離開。
項陽一直跪到人都走光了,這才站起身。站起來,纔想起李菁燕被他制住,不能自己起身。他猶豫了一下,將她從地上抱起,起身飛回了自己蕪情苑自己的房間。
圓圓見花梨已經下令,便着手準備花蜜,由專人負責採蜜和送蜜。考慮到李菁燕要在水境住三個月,她每日都有高強度的習武,營養一定要跟上,一日三餐還有夜宵都有了詳盡豐盛的安排。
香瓜和小四見終於不能再吃野果子了,紛紛鬆了口氣,恨不得撿些柴火在院子裡燃起篝火來跳舞慶祝。
可憐項陽,坐在牀邊,看着恨不得拿眼神把他碎屍萬段的李菁燕,束手無措。
“我給你解開可以,但是你不能打人。”項陽跟她談條件,李菁燕的頭可以動,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別生氣,你也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才……其實,我覺得我們好象都被女皇下了套了……”項陽後知後覺,但心裡一點都不生氣,當他看到李菁燕突然瞪大眼睛兇巴巴的看着他時,才意識到李菁燕與花梨感情很好,馬上改口:“其實你在這裡練武也不錯,我看你使兵器都很在行,但是內力不夠,又不擅長點穴……不如,我教你?”
李菁燕的眼神終於緩和下來了,到底是個武癡,聽到有人指點她的弱項並提出來幫忙改進,這個you惑力還是很大的。
李菁燕的內心進行着激烈的鬥爭,擺明了現狀就是花梨拋棄了她,要她留在水境。項陽又當衆與她親熱,現在所有人都以爲她跟他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自己是迷途少女回頭也看不到岸。
花梨要借她的威望去應付朝中大臣,項陽要借她的實力來穩住魚娘,左右都是被人利用,如果不能把他們都利用一回,李菁燕覺得這纔是真正的吃虧。
以前花都總有人說她是母夜叉,嚇得男人個個失禁無人敢碰她。項陽的大膽舉動,有效的證明了這個傳言是不真實的,而且,從此也無人敢嘲笑她是女漢子,更重要的是,李菁燕想到那三個老女人氣歪鼻子流涎三尺卻又得不到的心癢癢的樣子,就無比的解恨和痛快。
好吧,想來想去,李菁燕最終想到了這件事發生後可能產生的所有正面影響,她見項陽還緊張兮兮的盯着自己看,驀然有種被重視的幸福感,但她臉皮子還是繃得特別的緊,冷冷的看着項陽,問道:“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
“會些醫術。”項陽剛說完,就看到李菁燕的眸色黯然,害怕她對這個沒有興趣,立刻補充道:“醫術雖然不是武術,但你經常帶兵上陣,就算不打仗,操練的時候也會有些傷痛。會點醫術,不但能自保,還能讓自己的士兵變得強壯,有什麼不好的呢?”
李菁燕聽着項陽的解釋,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項陽勾起她的興趣來了,又說:“我還會些小法術,就算你學不會,至少你能瞭解一二,萬一碰到壞人,你還……”
“誰說本將軍學不會法術!”李菁燕下意識的又想跺她的纓槍,剛要擡手纔想起自己被點穴定在牀上,不禁氣惱:“快點解開,我們去外面比劃比劃!我不信,三個月,我學不會你那些雞毛蒜皮的小本事!”
項陽見她中氣十足的叫囂着,似乎不再怨恨他剛纔的無禮,趕緊的給她解開了穴道。李菁燕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身起來,將牀邊的項陽踹倒在地,伸手拿起自己使慣了的紅纓槍,不停的頓着地面大聲喊道:“走,比武去!”
說完,就飛身出去,尋了塊安靜的地方,等項陽來應戰。
項陽探頭往院子裡看了看,香瓜他們正在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他摸摸自己餓癟了的肚子,想想這個時候不能得罪李菁燕,只能忍着,提氣跟着飛身出去,準備與她大戰三百回合。
圓圓得令後,立刻準備了豐盛的食物送到水境。蒙亞當勞力,一個拎了八個食盒,裡面全是水境裡最好吃的食物。當然,還有顏卿和阮依依養身體必須要的花蜜。
香瓜他們吃得津津有味,圓圓覺得在花錦殿吃沒有這裡的氣氛好,便拉着蒙亞一起坐下,邊吃邊聊。
顏卿自己吃一口花蜜,就喂阮依依一口,一來二去的,吃得別提有多香噴噴。阮依依吃飽喝足了,看見顏卿的嘴角上沾了點花蜜,笑嘻嘻的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將他嘴角的花蜜舔乾淨。。
顏卿很受用的讓阮依依替他清理乾淨嘴角後,捧着阮依依的小臉,將她嘴裡脣齒之間的花蜜也吃了個遍。完了,兩人還額頭頂着額頭笑個不停。
香瓜和小四識趣的躲到,圓圓看着怪怪的,正準備走,蒙亞突然把她一把抓住,學着顏卿的樣,也舔起她來。圓圓左閃右避的,在院子裡追打起來,阮依依聽到聲響看着他們吃吃笑,笑夠了,纔想起大功臣項陽。
“師傅,怎麼沒有看到師叔和李將軍?”阮依依揉着眼睛,雙手掛着他的脖子上,懶洋洋的問。
顏卿摸着她的頭髮,見她昏昏欲睡,便說:“你師叔對付女人自有一套,不用管他。”
阮依依也是見識過李菁燕生氣時的兇悍,她不禁擔心起項陽來:“師傅,你說李將軍會不會打師叔?我看師叔對她好象有那麼一點意思,萬一師叔真得要娶她,你說她會不會在洞房那晚就把師叔給打死?”
顏卿很不滿意阮依依把重心放到了項陽身上,他避而不談這件事,而是反問她:“阮阮,是不是想睡了?”
“嗯……師傅,帶我去曬太陽吧……我想曬着太陽在師傅懷裡睡。”顏卿一問,阮依依當真覺得有些累了,她打着呵欠,突然的覺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顏卿應了一聲,把院子讓給蒙亞和圓圓,自己則帶着阮依依離開了蕪情院,將她帶到了一個湖泊邊,這裡,長着比八仙桌還大的睡蓮,大大的荷葉象鋪在水面上的牀,顏卿抱着阮依依睡在上面,也不見吃力。
阮依依見過這種類似的大睡蓮,但只能承受一個小孩的重量。突然發覺這大睡蓮的荷葉穩如磐石,根本沒有因爲上面躺着兩個大人有所搖晃,不禁好奇,剛纔的瞌睡也全跑了,在那荷葉上爬來爬去,爬到荷葉邊翻開來看年地,又爬起來跳上兩回。
顏卿緊張的一直摟着她的腰,就怕她落水,或者扭傷哪裡。阮依依玩夠了,就趴在顏卿的身上啃着他的下巴吃吃笑,十足的活潑勁,真正是比以前有力氣多了。
顏卿只是呵呵笑着虛虛的摟着她,隨便她在懷裡撒嬌。水境四季如春,陽光和煦,整個人被這如夢般的光線籠罩時,說不出來的慵懶和舒適。懷裡是心愛的小人兒,嬌憨調皮,她的一顰一笑都閃耀着幸福和健康的光芒,她精緻的五官,是無可比擬的美麗,顏卿願意一生一世的抱着她,直到他生命的終結。
“你跟着我,就是爲了問我要吃的?!”就在顏卿和阮依依正廝混得難捨難分時,顏卿忽然聽到岸邊傳來司徒任雪的聲音。他們扭頭看去,只見一道紅色象閃光般出現在岸邊,她的身後,正跟着顏卿,渾身抖着墨綠色的花粉,正得瑟的跟着她的身後鬧東西吃。
顏卿抱着阮依依翻滾到荷葉邊,伸手將旁邊一朵鐵鍋般大的睡蓮摘了下來,放在身邊,將他和阮依依都遮擋住。
“師傅,原來魅然去找任雪了。”阮依依見魅然中途退席,以爲他受不了繁文縟節,出去溜達玩耍去了。後來他們只顧着想辦法逃避花梨的請親,並沒有注意到司徒任雪也不見了。
阮依依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魅然一直在追着司徒任雪,看樣子,司徒任雪是被他追得無處可躲,這纔來到這麼偏僻的湖泊岸邊。
阮依依見顏卿不但不避開,反而還摘來這麼大一朵睡蓮擋着他們兩個,俏皮的咬着顏卿的耳朵小聲說道:“師傅,你學壞了,竟然會偷窺。”
顏卿在她腰間輕輕的捏了一把,笑道:“阮阮不想看,那我們去別處尋個清靜地方?”
“不要不要,誰說不看熱鬧了。”阮依依笑嘻嘻的說道:“我要看看任雪準備怎麼對付魅然……你看看任雪簡直頭頂冒煙了,後面肯定很有意思!”
顏卿將手中的睡蓮稍微的舉起,露出一條縫,正好方便他們躺在荷葉上,慢悠悠的看着岸邊的熱鬧。
岸邊,魅然化成不同的形狀逗着司徒任雪,可是無論他怎麼變,在她眼裡看來都是討厭的。魅然沒辦法,只要停下來,厚着臉皮笑米米的看着司徒任雪,用一種只有小孩纔有的腔調,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幹嘛不理我?”
“我幹嘛理你?”司徒任雪快要氣炸了,這個魅然根本不講道理,還不是一般的臉皮厚。她打不死他,也趕不走他,被他逼得在水境滿天下的跑,她都累死了,魅然還跟在她身邊,就是爲了一口吃的。
“人家很久沒有見你了,想你嘛!”
司徒任雪冷笑一聲,說道:“那天是哪個沒良心的說不需要巴結我了,叫我走的?”
“是啊,我確實不要巴結你啊。”魅然不理解司徒任雪爲何還在糾結這件事,他大言不慚的說道:“我不用巴結你,你也不用總來蕪情苑,這是一回事。但是你很久沒來,我沒有東西吃,我想你,又是另一回事啊!”
“我……我……你這個死花精,我……我……”司徒任雪語塞,她瞅着魅然說這話時是認真的,突然的一改剛纔生氣的模樣,爽朗的大笑兩聲後,難得和氣的問他:“你想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