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時刻,英國倫敦。
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玉,這你就不對了。”
淡淡的,帶着一絲冷漠的調笑聲音,輕輕響起!
像是寒冬的初雪,冷漠、無情、充滿着銳利和陰冷的觸感。
——儘管,這聲音,清脆的像是黃鶯一般悅耳。優雅,清澈,抑揚頓挫,而且,還帶着極致的魅惑,好像出自專業的聲優之口。
地牢的正中,跪着一個哆哆嗦嗦的女人,看樣子,年紀很輕,只有二十多歲。她的身上,穿着白色的裙子,裙子已經被扯破了,在裂帛處,能清晰的看到血痕。
此刻,她瑟縮的在地牢的正中,還算清秀的雙頰,卻始終不敢擡起頭來,看着面前的那道倩影。
在她前面,不到三米處,有一張大大的旋轉椅。
說句實話,在這樣的陰暗的地牢裡,居然會有一個大大的旋轉椅,本來就很奇怪。而面對着旋轉椅的牆壁上,琳琅滿目的掛着各種刑具,鋒利的刃,各種詭異顏色的小瓶子,還有旁邊燒的旺旺的火苗。
那燃燒的火苗,一跳一跳的,將整個屋子,映照出了一明一暗的光影,一點也沒有覺得絲毫的溫暖,而是十分的恐怖。
旋轉椅的旁邊,站着兩排黑衣勁裝的男人。一個個面無表情,嚴酷的像是雕塑一般。
至於那張旋轉椅,則一直背對着,沒有旋轉過來。
“小玉,這些年,你一直在小寶身邊照顧他,這麼幾年。你說說看,我對你怎麼樣?”
女人輕柔的笑語,像是春日的暖陽,讓旁邊的幾個嗜血的男人的眼瞳,都不由得暖了幾分。
但是,聽在小玉的耳裡,卻是毛骨悚然!
“您,您待我,自然是很好。”
“是嗎?”那女人溫柔一笑,聲音微微起伏,“你知道,我這個人呢,是很念舊情的。當時你身無分文,跪在我腳邊請求我救你一命。我答應了你,讓你照顧我兒子。這些年,我自問也沒有虧待過你。你說說看,你爲了一個男人背叛我,應該嗎?”
小玉瞳孔一縮,一句話都不說。
“我這個人吧,心眼不壞,也明白,凡事要留一線。這樣,你把山口組的資料交給我,我就當這件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覺得怎麼樣?”
女人的聲音依然客氣,而且,上揚的眼角,還在漫不經心的看着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
小玉卻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季小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您饒了我,饒了我!”
女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用她魅惑的眼瞳,看了看旁邊的一個保鏢,那人會意,上前,給了那個女人,一個針管。
“季小姐,季小姐,求你饒了我!季小姐!”小玉瘋狂的爬過來,想要拒絕那個藥,但是,旁邊的幾個保鏢,立即抓住她的手,將她限制起來。她眼睜睜的看着,那管湛藍的、冰冷的藥水,順着那刺痛的針尖,被推進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