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翰對這個大任務很有興趣,“阿曜,你不會讓我脫光了施展美人計刺殺你的叔叔吧?”
雪苼噗的笑了,“你脫光?那是驚嚇呀!”
“你,阿曜,我說的是不是?”
對於餘思翰的話,赫連曜向來忽略不聽,只把自己要說的告訴他們,“今天按照慣例赫連全族女眷會到山上去拜菩薩,你們倆個也要去。”
封平是古城,是最早稱王稱帝的地方,這裡的佛寺在山上,寶相莊嚴香火旺盛,因爲赫連家的女眷參拜這裡早就給軍隊封鎖,禁止別的香客進入。
赫連家的規矩是但凡家裡有新婚的就要在新婚第三日全族女眷去寺廟祈福,這次來的人除了赫連夫人、傅雅珺之外,還有赫連洪德的夫人和兩個小妾以及族內幾個輩分比較高的太太。
別小看餘思翰,他就像在紅樓大觀園裡長大的賈寶玉,從小在女人堆里長大,只要他願意就十分會討老女人的喜歡,到了廟裡不過半天功夫,他就把一羣老女人哄的服服帖帖。都一個勁兒都赫連夫人說她的兒媳不愧是大家閨秀,好!
晚上,大家在佛寺的偏殿休息,裡外都有兵把守。
餘思翰的房間在傅雅珺的旁邊,雪苼作爲他的丫頭要貼身伺候,跟他睡在一間房裡。
老太太們跟方丈去禮佛談禪,餘思翰就跟雪苼躲回房間。
他拿出個小鏡子補妝,手勢熟練,比雪苼都女人。“你說這赫連傢什麼破規矩,一幫女人到和尚廟裡來,難道不是爲了給家裡的老爺們兒弄頂帶顏色的帽子回去?”
雪苼拿起個枕頭扔他,“閉嘴,你的嘴怎麼那麼碎?”
“臭娘們兒你看看,這裡是人住的地方,那些和尚不會也住在這裡吧?”
雪苼用一個蜜餞堵住了他的嘴巴,“赫連家這是秉承前朝皇族的傳統,的確是些陳規陋習。你看這裡,其實就是爲貴族修建的別院,哪裡是和尚能進來的,你就老實的睡吧。”
“我哪裡睡的着呀,你看傅雅珺今天一天都那麼老實,她不會不動手吧。”
雪苼一挑眉,“要不你去撩撩她?”
餘思翰一失神,“尹雪苼,你剛纔那樣子跟阿曜真像,是不是倆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有些小動作都會差不多?”
雪苼摸摸臉,“有嗎?我怎麼不知道?餘思翰,我問你,你真的喜歡赫連曜嗎?”
餘思翰瞪大眼睛看着她,“難道你一直以爲我在鬧着玩?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這種人,可是我就是喜歡阿曜,就是喜歡。”
雪苼手託着下巴眼睛一眨都不眨,“我沒有歧視你,只是我覺得你喜歡的挺膚淺。你喜歡他什麼,長得好看?他那個臭脾氣,比不上你姐夫的一分溫柔。”
一提到白長卿餘思翰就變了臉,“臭娘們兒你提我姐夫幹什麼,他溫柔幹我什麼事?我就是喜歡阿曜的不溫柔,喜歡他的霸道強勢,喜歡他吼我時候的樣子,尹雪苼,你說你前世到底在佛前添了多少香油,才睡到了他。”
雪苼簡直無語,“感情你喜歡被虐待呀。餘思翰,不是我說你,你的這些都跟做夢的小女孩沒什麼區別呀,盲目的崇拜,你根本不瞭解赫連曜。”
餘思翰急了,“你說什麼呀?你還不是因爲我喜歡阿曜在嫉妒,尹雪苼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正室,你一個外室要好好巴結我。”
雪苼覺得他就像個懷春做夢的小女孩,反而有幾分同情,“好了。我的赫連夫人,我知道你地位高貴。但是我們現在不談這個,我就跟你說你這種少女,不對,是少男懷春的情懷,你都二十了呀,不是小孩子,爲什麼還這麼幼稚?”
餘思翰給她氣的跳腳,“憑什麼你喜歡阿曜可以,我喜歡就成了幼稚?”
“我們兩個是日久生情呀,你和他才見過幾次?”
忽然,餘思翰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日……久生情,你們先做了?”
就算他是個兔子,跟自己一樣喜歡的男人,雪苼也沒臉跟他討論這些問題,“那個,你怎麼……我的意思是我跟他是細水流長的愛情。”
“我們是一見鍾情,在封平,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是我夢裡男人的樣子。當時就該殺了你,也許他現在就是我的了。”
雪苼忽然來了興致,“對了,你把他軟禁在餘州的時候你們都做了什麼?”
餘思翰就像個小奶狗一樣虛張聲勢的嗷嗷叫着,“要你管,我們上牀了,我們大戰七天七夜,小爺我金槍不倒把阿曜伺候的舒舒服服。”
雪苼含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這讓餘思翰很氣惱,他剛想要刺激刺激雪苼,忽然外面有人敲門,“二少奶奶,老夫人讓您去前廳喝佛豆湯。”
這廟裡的和尚在院子裡中了一片豆,就說是佛祖的豆子,喝了祛病消災大富大貴,還要等到一定的時辰才能喝,就好比現在,說是佛光普照的時辰。
餘思翰皺起眉頭說了聲來了,雪苼卻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要小心。”
餘思翰先去前廳跟着赫連夫人一起磕頭祈福,雪苼則偷偷的去了後廚。
廚房裡忙活的是赫連家的下人,其中有王大娘。
只見她甩着一身的橫肉大着嗓門吩咐擺碗盤,一大鍋不知什麼豆的湯在咕咚咕咚的冒熱氣。
雪苼深知這個王大娘謹慎膽小貪財。她捏了捏手裡的銀元走出去。
她現在的樣子這王大娘是無法跟那位高貴美麗的小姐聯繫一起的,見來了個陌生人就攔住,“你是誰?”
雪苼微微一笑,“王大娘,我是二少奶奶的丫頭翠花。”
二少奶奶出身高貴,又有中央軍的師長姐夫親自送嫁自然地位身份在赫連府是一頂一的高,王大娘滿臉的笑容都綻放成菊花兒,“翠花姑娘有事嗎?可是少奶奶餓了要吃點心?”
雪苼忙搖搖頭,“不是的,我們小姐聽到說要喝什麼佛豆湯,就感到好奇。你也知道這在我們餘州是沒有的,她讓我來看看有什麼規矩,別一會兒不懂規矩鬧出什麼笑話兒。”
說完,她塞了幾個銀元到王大娘的手裡。
王大娘臉上的菊花兒笑的更密實了,她忙熱心的講解,雪苼漫不經心的聽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一個個紅漆托盤上。
“王大娘,這些就是裝湯的碗嗎?”
“嗯,別小看這幾個碗,都是有講究的,老太太們用的是魚戲蓮花。少奶奶們的是百子獻桃的,裡面的佛豆數量也不一樣。”
雪苼一數,魚戲蓮花的有八個碗,而百子獻桃的只有四個,赫連曜這一輩的人丁單薄,子媳人不多。
她忙點頭,“我都知道了,幸好來問問你,要不我們小姐不小心拿了那個老太太們喝的可就鬧笑話了。”
“二少奶奶果然是大家閨秀懂得規矩。”
|“對了,有什麼點心嗎?我們小姐今天晚飯吃的少,我給她帶點回去。”
“有。有的,我去給你拿。”
雪苼按住了她的胳膊,“我自己去拿,你忙着。”
王大娘還感嘆這丫頭懂人情,不像那個尹雪苼,雖然給她十幾塊大洋,但是身邊連個丫頭都沒有,一看就不上等。
雪苼偷偷的在廚房裡躲起來,傅雅珺一整個白天都沒有行動,這次一定會下手。
正在她着急的時候,果然傅雅珺的丫頭來了。
她的丫頭是赫連洪德的人。
一進門就問王大娘。“佛豆湯好了嗎?太太們等着要。”
王大娘忙指着魚戲蓮花碗說:“這些是,別弄錯了。”
那丫頭有些不服氣,“又不是第一次做,我懂得。”
王大娘嘮嘮叨叨說些年輕人不懂規矩的話,卻沒有看到那丫頭在百子獻桃的碗里加了點東西。
雪苼躲在暗處卻看的真真的,那碗是一字排開的,按照順序給餘思翰的是第二碗。
那丫頭端着太太們的走了,雪苼忙端着點心過來,她藉着身體的遮掩把第一和第二的碗給換了。
此時,前廳裡女眷們都做好了,聽那老和尚唸了一會兒經一個一個跪着從他手裡領佛豆湯。
雪苼進來的時候剛好輪到餘思翰,她衝他點點頭,示意都辦妥了。
餘思翰端過碗,眼睛看了看她身邊的傅雅珺,而傅雅珺正好也在看他,倆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後忙各自退開,餘思翰翹起蘭花端着碗,把碗裡的蜜豆吃的乾乾淨淨。
傅雅珺看他吃了不由的勾起嘴角,把自己的也給吃了。
看大家都吃完了,赫連夫人說:“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要燒頭一柱香就下山。”
餘思翰站起來,“娘,我有件事要跟您說。”
傅雅珺剛要走,聽到餘思翰的話忙站住。
“什麼事?”赫連夫人問道。
“我那個房間,外面是一叢竹子,我在出嫁前爹給我找算命的算過,說不能在有竹子的房間睡覺,否則會給親密的人帶來厄運。”
“還有這種事?”
餘思翰說的煞有介事,“是呀,我爹也是因爲合了八字才同意我嫁給阿曜的,說我會旺夫,這些還是相信的好。”
赫連夫人得過赫連曜的叮囑,一個房子的問題自然不會跟餘思翰爲難:‘那你想住哪裡?’
餘思翰忽然走到傅雅珺身邊拉住了她的手,“這麼晚了也不要麻煩別人了,我就住大嫂的房間好了,還請大嫂成人之美。”
傅雅珺當然不同意,她已經把“餘思玥”的房間告訴了赫連洪德,這要是換了房間怎麼行。
她不同意,“弟妹,你也太迷信了。”
餘思翰眉目含笑,“這種事關係到阿曜,我覺得還是信的好,大嫂你說呢?”
“這個……”
說到赫連曜。誰也沒脾氣。
赫連夫人說:“雅珺,就是換個房間而已,反正都還沒睡,你就跟思玥換換吧。”
傅雅珺實在是沒有辦法,她仔細一想,反正這女人已經喝了迷情散,大不了等赫連洪德進來的時候跟他說明白了要他再去隔壁,想到這裡她點點頭,“那好,既然弟妹需要,我就跟你換。”
餘思翰在心裡得意非常。“臭婆娘,今晚你死定了,想算計我,沒門兒!”
入夜,山上很安靜,也很冷清。
雪苼自然是睡不着的,她警惕的聽着動靜,“赫連曜說的那個消息準嗎?萬一赫連洪德不來怎麼辦?”
“怎麼辦?大不了去抓個和尚來給傅雅珺當解藥呀。她自己下的藥,就是哭着也得給日完!臭娘們,敢算計我,能算計小爺的人還沒出生呢。”
他的自信雪苼是佩服。但是他自信的到底有譜沒譜呀。
餘思翰忽然想起剛纔倆個人未完的話題,“尹雪苼,我問問你,你喜歡阿曜什麼呀?”
“我,我可沒有你那麼多的少女夢,我開始是不喜歡他的。”
“我知道呀,你竟然敢出賣他!我當時真以爲阿曜會扒了你的皮,沒想到你還活的好好的而且一直在他身邊,你這個女人也是有些手段的。”
雪苼微微一笑,“他那個時候不殺我不一定是因爲……我們倆個……哎,餘思翰。我問你,你是餘州少帥他是赫連軍少帥,你們倆支隊伍向來水火不容,你怎麼敢去喜歡他?你就不怕你們有一天成爲敵人嗎?”
餘思翰抱着枕頭笑的特別甜蜜,“沒事,要是我們打仗我立刻就投降。”
噗!雪苼是真的笑了,這個答案也就是他餘思翰能說出來,在他心裡父母兄弟姐妹滿城的百姓和千里肥碩的土地都比不過一個赫連曜嗎?
“怎麼樣?佩服我吧,知道什麼是真愛了嗎?”
雪苼點頭,“要是你能做到我就真心佩服,試問剛纔那個問題。別說做,就是回答恐怕這天下的人除了你都要遲疑上幾分。”
餘思翰倒是沒有笑想到她會肯定自己,便也有了幾分認真,“我從小跟別人不一樣,我爹怕我不好養從小給我穿裙子戴花,我總覺得自己跟那幫如花似玉的姐姐沒有什麼區別。結果等到了七八歲的時候我已經篤定的認爲自己是女孩子,爲了糾正這個變態的想法,我沒少挨鞭子。我爹他娶了一堆姨太太才生出我這麼個兒子,自然是寶貴的要死,如果我不能堂堂正正做個男人,我估計我娘會把我一口口啃了。在這種重壓下我才穿起男裝像個男人一樣,可是骨子裡的東西已經註定了,要改是不可能了。”
雪苼同情的看着他,“這都是你爹孃的問題呀,你纔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我知道你們都瞧不起我,明着叫我餘少帥,背地裡卻一聲聲說餘州那個小兔爺。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我也想像阿曜那樣金戈鐵馬,可是我什麼都不會,除了吃喝玩樂我什麼都沒學會,這樣的我治理個屁領地呀。當個屁少帥,要是我真成了餘州督軍,我立馬就投奔阿曜,連人帶着軍隊全歸他,還打什麼打。”
雪苼有些敬佩的看着他,他果然愛赫連曜很深,什麼都可以放下。
她不評價他的愛情,也不想像他那樣,每個人對愛都是有底線的,底線不同,根本就沒法比較。
“那你有什麼打算?”
餘思翰抽了抽嘴角。“傻婆娘,你以爲我真的要跟你爭阿曜嗎?他不喜歡我,我能看出來。其實不喜歡我也不要緊,反正我臉皮厚,可以慢慢磨他。但是有你了,他喜歡的人是你,我又怎麼能做棒打鴛鴦的那種事。其實我真不介意我們仨在一起的,反正我不能給他生孩子,有你也能給他傳宗接代,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同意,瞧瞧你跟我六姐說的那些話,女人要獨立女人要自主,女人不能讓男人三妻四妾,我還敢奢望嗎?”
雪苼嘆了口氣,“餘思翰,要你是個女人,也許我真敗給你了。”
“這樣你也就勝在自己是女人。對了,隔壁怎麼還沒有動靜?”
餘思翰也急了。
其實,不是沒有動靜,只是赫連洪德太多疑,他不敢貿然行事。
這次上山拜佛他覺得有機可乘,雖然沒有弄到尹雪苼,但是聽說赫連曜的這個媳婦也是少有的美人,他在山上把她給辦了,諒她也不敢聲張,餘州督軍的女兒不更應該要臉嗎?
房間裡,傅雅珺開始在焦急的等着他,等他來了還告訴他換房間的事情。
但是,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身體裡像有一把火在燒。
她解開了衣服還是覺得熱,不由得用手去摸皮膚,沒有想到這一摸引出了她更深層的渴望。
太難受了,她解開衣服捲起被子來回磨蹭,可越是磨蹭越受不了,她不由得發出曖昧的聲音,特別渴望個男人。
赫連洪德推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這血脈賁張的聲音,頭皮都興奮了,他摸到牀前,叫了聲寶貝兒就把人給抱住。
傅雅珺的另一側住着赫連洪德的老婆陳氏,她這些年被赫連洪德冷落,又沒有生出兒子,就養了一條獅子狗當兒子,這半夜的她“兒子”跑了出去,聞到了傅雅珺門口放着的香肉。一路扒着門兒進去。
陳氏沒有了狗睡不着,她大半夜的叫醒了丫鬟一塊找狗,結果那狗竟然扒開了人家的門進去,她生怕挨赫連夫人的罵,就想抱着狗悄不聲兒的退出去,卻沒有想到聽到傅雅珺的房間裡傳出曖昧的聲音。
這寺廟的房間還都是紙糊的窗戶,她能看到有倆個人在起伏幹着無恥的事兒,頓時頭皮都炸了。
赫連夫人自詡是督軍夫人又是長房的,平日裡沒少對她耀武揚威,現在她的兒媳婦偷人,這都給合族看到了。看她還有什麼臉!
想到這裡,她悄不聲的去別的房間拉出了族長的夫人九奶奶還有赫連夫人,說要去看件新奇事兒。
九奶奶的眼皮都睜不開,赫連夫人則厭惡的看着她,心說她這是又耍的什麼幺蛾子。
隔着窗戶,她得意的指着裡面,“大嫂,看看你的好兒媳婦!”
赫連夫人氣的心臟都要炸了,她萬萬沒想到傅雅珺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想都不想,她讓手下的大丫鬟砸開了房門。
屋裡。其實赫連洪德也是神志不是太清楚。
赫連曜佈下這個局引出他來,怕一羣女人捉姦不成反被他逃走或者傷害,就讓餘思翰和雪苼提前在屋裡焚過迷情的香,她們去喝佛豆湯的時候正好焚上,而因爲換了房間也不用再回來,剛好給他們準備了一場大戰。
此時房門被砸,赫連洪德才清醒過來,他伸手想去摸槍,卻沒有想到傅雅珺的雙腿還勾着他要,赫連夫人卻提前掌燈拔槍。
赫連夫人家裡以前是做鏢局的,年輕時候也是個拿過槍殺過人的狠角色。現在看清兒媳婦牀上的人靜竟然是自己的小叔子,氣的渾身發抖。
要不是情況特殊,她真想一槍打死這對亂倫狗。
陳氏又是氣又是怕,氣他赫連洪德無恥淫賤,多少美人沒有,他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侄媳婦頭上,怕的是自己帶頭捉姦赫連洪德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這裡聲音一響,雪苼和餘思翰也聽到了,倆個人古音大聲呼喊把人全給叫出來,而侍衛隊也根據提前的安排到了。
赫連夫人到底是經過大場面的,她把小輩的媳們攔在外面。就是怕她們看到這麼齷蹉的畫面,,市侍衛們一擁而上綁了赫連洪德和傅雅珺。
赫連洪德雖然被赫連曜摸了五百多“釘子”去,但是他有的是後路所以沒放在眼裡,這次一心想着奸了赫連曜的新媳婦給他個教訓,就只帶了幾十個人上山,現在都在廟外面給李程帶人包了餃子,他在這裡成了光桿司令,給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赫連夫人氣的渾身哆嗦,頭一柱香也不燒了,連夜下山要回府,丟人不能丟在外面。
因爲這件事太大,她讓侍衛控制了知情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準離開,都跟着去了督軍府。
雪苼看到傅雅珺和赫連洪德給捆綁了塞到馬車裡,不僅高興的擊掌,等擊完了餘思翰又覺得自己太不把雪苼當情敵了,拿出個手帕擦手。
雪苼纔不跟他一般見識,她心裡有些疑問和壓力,也不知道赫連曜下面會怎麼做,而且這個傅雅珺跟赫連洪德偷情嫺熟,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七年前那件事,到底跟他們兩個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