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那樣近,雪苼彷彿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和硝煙混雜的味道,巨大的恐怖籠罩着她,逃走是此刻唯一的念頭。
當然,赫連曜可沒給她這個機會。
男人修長的像彈琴一樣順着她的小腿往上爬,最後停在她旗袍開叉的最高處,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雪苼只穿着一雙玻璃絲襪,被男人的大手捏着,異常難堪。
“你,你放肆。”雪苼張開的嘴巴被一陣北風倒嗆,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的狼狽,他一點點斂在深邃的黑眸裡,那深如古井的眸子閃動着一點玩味。
那晚被侵犯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雪苼牙關都在劇烈顫抖,她顫巍巍的擡起手臂朝赫連曜的臉扇去。
男人精壯的手臂擋住了她細瘦的胳膊,接着把她的整個人一拉,就給扯到懷裡。
她手撐住他堅硬的胸膛,企圖隔開倆個人的距離,可是這麼一動,他的手就更加放肆。
雪苼真想搶過一把槍崩了他,可是這個啞巴一樣的男人始終用一種嘲諷的態度褻玩她!
骨子裡的那股烈性讓雪苼怒火燃燒,她不能這麼被動下去,就算他是狼她是兔子,也不見得就一定是個被吃的下場。
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摩挲着他的手背,她秋水般的眼睛染上了一抹豔霞,再看着他的時候多了一抹嫵媚。
“少帥,我冷。”並不像一般女子的黏膩撒嬌,她的聲音柔淡,從兩片顏色淺淡的脣瓣裡徐徐溢出。
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一滯,醇厚而綿長的笑似乎是從胸膛裡溢出來,他猛地把人抱起來,向着屋裡走去。
在家他穿着便裝,是西式的裝扮:白襯衣外套黑色西裝背心,襯衣的領子只繫到倒數第三顆釦子,領帶斜斜的掛在脖子上。
雪苼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柔軟美好的身體在他懷裡顯得是那麼嬌小。
常年握槍的大手在她翹臀上揉了揉,他真的是越來越放肆。
少女的嬌軀一陣顫慄,她惱恨他的無禮卻又不知該如何應對,恰好一陣狂風吹過,雪苼理所當然的把頭埋在他肩頭。
她的這幅模樣赫連曜極其喜歡,竟然微微勾起了嘴角,看着好像很溫柔的樣子。
雪苼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他可是惡名昭著的赫連曜,女人在他手裡不過是玩物,就算一瞬間的溫柔也是爲了以後更好的享用,難道自己真的要淪爲他的獵物嗎?
進屋後,他把她扔在軟塌上。
雪苼曲腿側身,立刻拉攏披風,不讓春風外泄的事情再次發生。
赫連曜沒有再和她糾纏,自己坐在了鋪着長毛墊子的黃梨木雕花太師椅上。他坐姿慵懶,兩條長腿搭在一起,一隻手支着額頭,深邃如海的眸子似乎是望着牆上的畫卷。
雪苼微微鬆了一口氣,她伸手整理衣服和頭髮,剛纔給他把裡衣拽的凌亂,現在極其不舒服。
她是偷着來,怕他看見,不時的偷眼瞄他。
他似乎看那副畫上了癮,嘴角慢慢勾起,似乎有些嘲弄。
雪苼一愣,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氣的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