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打暈了九曜星君和藍彩荷,其餘的天兵天將根本算不上什麼,手癢了許久的孫舞空上去一通橫掃,直接幹掉了大半。
而敖小白在孫舞空的帶動下,還有兩隻兔腿的誘惑下,總算是鼓起了勇氣對那些金甲天兵出手了。
這段日子在孫舞空的調教下,她的妖靈的實力已經掌控完全了,手裡握着那根飛龍寶杖,上去就是一通亂敲,那些金甲天兵擦着碰着就兵解了,被困在迷陣之中又無處可逃。
敖小白也是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慢慢變得不那麼害怕,最後完全變成一邊倒的打老鼠般的遊戲。
“殺了那麼多天兵天將,天庭不會震怒,然後派四大天王來鎮壓我們吧?”看着最後一個金甲天兵在敖小白的飛龍杖下化成金光兵解,唐三藏看向一旁已經把九曜星君和藍彩荷用黑色鏈條綁在三根鐵柱上的朱恬芃問道。
“師父,你想什麼呢,四大天王要是因爲死幾個天兵天將就要出動了,那豈不是很沒有格調。”朱恬芃撇了撇嘴,手法熟練地把鐵鏈從藍彩荷的胸前交叉穿過,又繞回了前面,繼續說道:“天兵兵解之後,神魂會迴歸光明宮,百年後又可以重生,所以只要不是一死好幾萬,這點損耗根本不被天庭放在眼裡。”
唐三藏點點頭,沒想到天兵還能再生,這點倒是有些意思,不過這樣倒也省了他們不少麻煩。
“那這些神仙呢,打死之後會不會也迴歸光明宮?”唐三藏又是指着九曜星君問道,要是打死也沒關係的話,那就方便了。
“只要入了地仙之境就不行了,如果神魂沒有消散的話可以輪迴重修,再入仙籍,要是神魂都散了的話,就算是聖人也不能把他們救回來了。”朱恬芃搖了搖頭,“師父,這些傢伙殺了也沒什麼用,而且地仙被殺,天庭不會坐視不管,說不定那幾個不要臉的傢伙都會被派出來了。”
“嗯,那你看着處置吧。”唐三藏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已經被鐵鏈綁在鐵柱上的藍彩荷,原本寬鬆的衣裙被鐵鏈鎖緊後勾勒出了誇張的曲線,黑色的鏈條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一雙玉足懸空掛着,不及盈盈一握。
不得不說,朱恬芃的捆綁手法極爲老道,簡約而不失美感,相比之下,之前觀音院那樹妖完全是初學者級別的,除了觸手多點和長點,完全沒有在美感上體現出來。
至於被層疊綁在另外兩根鐵柱上的九曜星君,那就有點辣眼睛了,看着那些從他們胯下穿過,然後鎖緊在鐵柱上的鏈條,還有被倒吊着的,唐三藏覺得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天河十八酷刑之一了。
“師父,我打了六十二個呢。”敖小白從天上落回了地面,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嗯,小白表現很好,晚上多獎勵一隻兔腿,以後看到金甲人不用怕了,現在他們都打不過小白了。”唐三藏笑着揉了揉敖小白的頭髮。
“嗯,小白不怕了,以後小白要打更多的金甲人,把大哥大姐他們都救回來。”敖小白高興地說道,目光落在朱恬芃和那些被綁在鐵柱上的神仙身上,有些好奇道:“不過二師姐在做什麼呢?”
“你師姐在審問他們呢。”唐三藏左右看了一下,朱恬芃的惡趣味實在是有些少兒不宜,“對了小白,你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兔子吧,晚上要烤的兔子還沒有着落呢。”
“好的,那我和三師姐去抓兔子了。”敖小白點了點頭,兔子的誘惑顯然比所謂的審問更大,叫上洛兮向着草原裡跑去。
孫舞空落到了唐三藏的身旁,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被亂七八糟綁在鐵柱上的九曜星君,目光落在一旁的藍彩荷身上,露出了一絲回憶之色。
朱恬芃從乾坤袋裡拿出了兩罐水,直接潑在了九曜星君的臉上,唐三藏下手不算重,衆人一個機靈都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至於藍彩荷,朱恬芃一罐水潑上去,一身藍色衣裙頓時溼透了,本就被鐵鏈繃緊的身材更是盡顯無疑,嚶嚀了一聲,也是轉醒了。
“師父,是不是很刺激。”朱恬芃把水罐丟到一旁,衝着唐三藏擠了擠眼,隨即又是露出了一絲可惜之色,搖了搖頭,“可惜你體會不到。”
“體會不到是什麼鬼!”唐三藏眼皮跳了跳,****什麼的,誰不懂啊……不過,看來朱恬芃還是堅持認爲他喜歡的是男人啊!
悠悠轉醒的九曜星君和藍彩荷已經發現自己被綁住了,而且身上的法力竟是絲毫都用不出來,面色皆是劇變。
之前一個照面間便被打暈了,甚至連對手是誰都沒看到,而實力最強的藍彩荷此時也被抓住了,看來之前出手的多半是靈吉菩薩。
衆人認清形勢後,朱恬芃那奇葩的捆綁手法開始發威,臉上皆是露出了痛苦之色。
“啊……好痛!元帥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吧!”被重點照顧的文曲星君渾身都以詭異的形狀被捆綁着,齜牙咧嘴地叫着,偏偏一絲法力都用不上來,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
其餘八位星君也差不多,硬氣些的還在咬牙強忍,有的已經開始哀嚎求饒了,哪裡還有半分盛氣凌人的模樣。
“饒了你們?跟了我那麼多年,你們覺得我是那麼大方的人嗎?”朱恬芃切了一聲,乾坤袋一張,一邊向外拿東西,一邊笑吟吟地說道:“看來,你們對我有很多不滿啊?來,今天我們好好聊聊,看看是我好,還是天佑那娘娘腔好。”
唐三藏看着朱恬芃從乾坤袋裡拿出來的烙鐵、皮鞭時還覺得沒什麼新意,不過當他看到朱恬芃拿出蠟燭、夾子、項圈……等奇怪的東西時,就完全不淡定了,這他喵的哪裡是酷刑,這完全就是某種奇怪的play啊。
“師父,她這是要幹嘛?”孫舞空看着朱恬芃身前放着的奇怪東西,有些奇怪地問道。
“應該是嚴刑逼供……”唐三藏斟酌了一下詞彙,頗爲謹慎地說道,看着一臉單純的孫舞空,這才覺得心情明媚了一些,對嘛,這纔是正常的女孩子啊,那邊那位根本就是猥瑣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