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木安安
我們幾個回了臣陽家以後,在樓下買了很多吃的。當然,飛哥在,我們拿吃的拿喝的拿抽的都是揀高級的拿。弄的一買完東西,飛哥就罵街:“媽的你們幾個沒見過東西是怎麼着,草,我這辛苦的血汗錢。”我們無視他。
一到了臣陽家裡面,林然看見裡面的狀況,開口就說了句:“你們幾個怎麼住的?”
我趕緊接過話:“我是今天才來,前陣子在宿舍住來着,你知道的,我天天給你打電話報道的,這個豬窩的造就者是那三個豬。\”
我這話說完了以後,他們三居然沒有爆怒,還樂着:“是是,沒注意。”媽的一想我就明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林然把外套脫了,就開始收拾。
旭哥過來一拉我:“走走,哥幾個去你那屋裡打會麻將去,就你那個屋子乾淨,我們沒怎麼住,沒怎麼進去耶。呵呵。”
臣陽也過來一摟我:“六哥,走着,贏你點。”
林然在一邊就不幹了,把手往腰上一插“媽的,是我給你們收拾家,你們爲什麼都去圍着他?”
小朝更實際,拿了瓶啤酒上去:“嫂子,來,喝口。\”林然一下就樂出來了。
我們沒理他,就進了屋子了,林然在外面收拾,我跟輝旭,臣陽,還有飛哥把麻將擺好,開始打麻將。剛打了沒兩把,有人按門鈴。林然過去一開門。沒說話,我納悶是誰呢,進來了一個女的。個子挺高,身材火辣,穿着個高根靴,這大冷天,穿的這麼性感,也不怕冷。\
飛哥起身,一摟這個女的,衝着我們喊:“她叫木安安。”
接着旭哥就罵:“我草你大爺。”我們反應過來了,就都開始笑。
飛哥接着說:“恩,她叫鄭影,我的真愛。”
臣陽看了眼飛哥:“後面那句話,你不用跟我們幾個說。”
我們叫嫂子。那女的衝着我們也笑,跟我們打招呼。完了以後,飛哥拍了下鄭影的屁股:“去外面幫着弟妹,收拾家去。\叫林然。”
鄭影“恩”了一聲,把外套脫了扔我們這個屋子,就出去幫林然收拾去了,倆人好象聊的還不賴。
她出去了以後,旭哥看着飛哥問:“這個又是哪來的真愛?”
飛哥點了根菸,看着我們很正經的來了句:“媽的,這次真的是真愛。跟林然一個學校的,從ktv認識的”
臣陽咳嗽了聲:“出牌了出牌了,趕緊。哦,不對,該我抓牌了。”牌一倒手,臣陽看了一眼牌,接着把手裡的牌拿起來使勁往桌子上一摔,真像古代官府老爺的摔的那驚堂木,嘴裡還喊了句口號:“di(堤)~~~~~liu(溜兒)~~~”(就是自摸的意思)這聲音故意說的還很女人。\
飛哥看了他一眼:“傻比。”接着就把錢扔給他了。
臣陽拿着錢,看了飛哥一眼“傻比”。我們都樂了。
這天打麻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臣陽出奇的幸運,動不動就聽見他喊“堤~~~~~溜兒”,然後聽見飛哥罵“傻比”,接着臣陽拿着錢回話“傻比”,我跟旭哥還得一起給錢,後來受不了了。\飛哥一點炮,旭哥就喊“炮王誕生了,怪不得老他媽過聖誕呢”結果這話老這麼說,飛哥還就點上癮了,點炮還得給雙倍,他還點的不亦樂乎。
有一把我實在受不了了,衝着飛哥喊了句:“媽的,玩不玩,不玩滾犢子。你他媽炮神啊。”旭哥他們哈哈的就樂,這話音剛落下。飛哥打了張五筒。
臣陽推牌:“點龍,哈哈,草他媽的,打了這麼多年麻將,頭一次胡這麼過癮。\又給我點了把龍”飛哥罵了句“傻比”然後把錢扔過去,臣陽接着錢了,居然沒有回話。估計是高興的忘記回話了。
接着鄭影進來了,我們叫了句嫂子,她衝我們樂了樂。拿着墩布,開始擦地。收拾我們這個屋子。
旭哥順手問了句:“嫂子,外面收拾完了?”
鄭影笑着說:“昂唄,你們都玩了3小時了,還能不收拾完麼,你們這個家也不知道怎麼住的,還這麼大。\”
林然也進來了,衝着他們說道:“內褲和襪子自己洗,外衣我給你們都洗了,你們這個家也不知道怎麼住的,還這麼大。”
這話一說完了,我跟飛哥就樂了,旭哥跟臣陽趕緊樂着回話,一口一個“嫂子”。叫的這甜。
飛哥叼着煙問了句:“小朝和死禿子呢?”
“倆人躺那邊那個屋睡着了,估計是打累了。等着睡醒了喝酒呢吧。\你們幾個別亂走,剛擦了地。”說完了以後鄭影跟林然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旭哥嘆了口氣“哎,可憐的小朝,就這麼獻身給死禿子了。”
正好該我坐莊。飛哥整好牌,叼着煙使勁抽了兩口,來了句:“我草,聽了。”
臣陽罵道:“聽他媽你大爺。”
飛哥沒理他,看着我:“莊家,趕緊打牌,等你點炮。”我也沒理他,打了一張牌。我打完牌,該飛哥了,飛哥拿起來牌,看了一眼,從自己的牌裡換了換。\打出來了張七筒。
該臣陽抓牌了,臣陽笑了笑:“你不是聽了麼,還換個jb的牌,忽悠傻子呢啊,草,槓了,你個炮神。”接着把七筒拿回去,“綠髮,綠髮,發發。”
旭哥剛要抓牌,飛哥伸手,把旭哥的手就打回去了,旭哥看着飛哥:“媽的,打我幹嗎。下面剛兩張牌,你胡個給我看看。”
飛哥把煙掐了,把綠髮拿回自己的牌前面,把自己的牌放倒。看着臣陽,笑的很燦爛,一句話也不說。我開始也以爲飛哥是瞎鬧的。結果牌都推了,仔細一看,七小對兒,再仔細一看,還有4個一樣的。
我開口就罵了句:“媽的,天聽豪七。玩這麼多年牌,頭一次碰見,草”
臣陽看清了以後,推了牌就說“不玩了。不玩了。該準備準備吃飯,喝點了,中午就沒吃。”
飛哥站起來,揉了揉拳頭,衝着牀上的臣陽就撲過去了。旭哥看着飛哥打臣陽去了,非常同仇敵愾的也加入了戰局。
我看着飛哥那牌,半天沒緩過神來,這麼倔強。正琢磨着呢,旭哥的電話就響了,他光顧着打鬧了,也沒管這些。
我叼着煙抽了口,把電話拿過來看了眼通訊的顯示名稱
“木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