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陪着然上晚自習呢,我趴在那睡覺。然在一邊學習,經過我的艱苦奮鬥,她已經默認了我不學習的事情了。爲此我的胳膊和大腿,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突然,我們班門開了,聲音特大,一下把我吵醒了,我剛想罵人呢。擡頭一看是小辮子。小鞭子在門口叫我:“六,快點出來,有事。”
我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你下回聲音小點,草。嚇着我了都。正睡的香呢。”
出了班門。小辮子一拉我:“ 飛哥讓人打了,住院了。”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沒別的事了吧,行了。我睡覺去了。懶的理你,也不知道換一招”
小辮子使勁拽了我一把:“CTM的騙你。聽見沒。”
我一下就清醒了:“在哪呢?”
“醫院。”
我沒顧的上理小辮子也沒理林然,轉身就跑了。到了學校門衛那,連招呼也沒打,直接就跑出去了,打了個車就到了醫院了。
進了醫院我問大夫:“林逸飛在哪個病房?”大夫告訴我。我跑過去,推開門,看見飛哥。
飛哥轉過頭看着我:“我草,我好不容易出了次醜,連你這大佛都出動了啊。看來我面子還不小。”說完了樂了樂。
我過去看着飛哥,腿吊起來了,手和頭都包紮了。旁邊還有幾個我們這年級的人,我們打過招呼,我看着飛哥:“誰幹的。咋回事。”
飛哥衝着我一樂:“去,滾一邊去,沒你事,好好跟然過你的日子,這麼長時間沒鬧事了,別參進來,我們可不缺你這半個戰鬥力。是不 哥幾個”我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沒說話。
我看着飛哥:“你在這樣,晚上我就搬走,以後咱們誰都不認識誰。好吧。”
飛哥沒說話,從旁邊把煙拿起來叼嘴裡,我從兜裡把火拿出來給飛哥點上。聽飛哥說:“先養着吧,養好了在說。”
飛哥旁邊趴着個女的,眼睛紅紅的,開口道:“我們在網吧,有人跟我們搶機器,推了我一下,阿飛就出手了,誰知道那邊好幾個人,起來拿凳子就砸阿飛,阿飛就把我護在了身下。他們真狠”說完了眼又開始流淚。
我仔細看了看這女的,原來還是黃毛,只不過是不黃色變成了黑色,原來也挺好看的。看着她哭,我心裡就不是滋味。很難受。
我問飛哥:“那幾個人是哪的,知道麼。見過沒有?”
飛哥吸了口煙,把氣吐出來:“記着啥樣了,不知道是哪的,以前肯定沒見過。”
寸寸說:“那先養着吧,等好了咱們在說。”元元也點頭。
我在醫院陪了飛哥會。最後一節晚自習前,回了趟班。進班以後。我沒說話,班裡人都看着我。我做到然邊上。然正在那寫作業呢。頭也沒擡的問了我句:“怎麼了,這麼急,也不跟我說聲。”
“飛哥讓人註銷了,住醫院了。着急,忘了說了。”
然停下筆。轉過來問我:“嚴重麼?
我點了點頭:“恩,確實嚴重的。 心裡挺難受的。”
然低着頭沒說話,過了會聽見:“恩,我知道你挺難受的,願意幹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我不阻撓你這次,但是就這一次。”
我跟然說:“謝謝理解了。”
“我知道你把他們看的挺重的。我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我是爲你好。知道麼,六。”
我笑了笑:“我知道的,我什麼都懂,安了。媳婦,摸一把。”
然就樂:“滾,滾,真不要臉。”
這事以後,飛哥他媳婦天天在醫院陪着飛哥,偶爾上上學,他媳婦家也很有錢,跟飛哥家差不了多少,兩家父母也都沒反對。
飛哥他爸報案了,我們等了很久,不過沒啥用,根本不知道是誰。我們這點人,天天去學校周圍的網吧轉,帶着飛嫂轉了一個多禮拜,也沒看到那些人,一個都沒有看到。消失了一樣。
過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天,飛哥該出院了。我們這些人商量好了去接他,到了醫院。飛哥他爸看着我們:“小哥幾個都來了啊,那行你們聊吧。別老瞎鬧。我回去啊。”
我們說:“叔,慢點昂。”
飛哥下牀對着我們第一句話就是:“晚上整點喝的,整點吃的,整點玩的,整點唱的,整點搓的,憋死我了。哈哈”
我們跟飛哥一起聊了會,確認了下飛哥好的差不多了。就一起出了醫院了。
我們說晚上一起吃飯,我讓他們等我,回學校叫然。
然看着我:“我不想去,快考試了該畢業了。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我有點掃興,有點生氣。:“好,那我們去了。”這是我第一次明明知道然很不高興,確沒有理會她。
我們晚上一起喝酒,喝了好多,喝的好開心,接着一起去了KTV嚎叫。完事以後去痛快的泡了個澡,聊天,侃女人,好久沒有的感覺。
11點多的時候,都差不多該回家了,都怕家裡人着急。我們說散吧。從澡堂裡出來,往遠溜達。說各打個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路過一個通宵旱冰場的時候,正好看見幾個人,男男女女的,有6 7個,從裡面就出來了,嘴裡還叼着煙。說着髒話,摟着女的。邊走邊鬧。
飛哥突然停那就不走了,然後使勁揉了揉眼,一哆嗦,我們正納悶呢。就只聽見飛哥嚷了句:“CNM的,就是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