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娜非常支持我,說道:“對!就得這麼幹,下課我陪你一起去,唐磊他們都叫着。..”
“幹啥?”我瞪着眼睛問道:“打架啊?”
陳麗娜反問道:“你不是去打架麼?不去打架你找人家幹什麼?”
“找對象又不是看哪邊人多哪邊就贏呢!我就是想問問這小子是怎麼想的,其實我從來都沒在乎過有人追白雪,她那麼漂亮,本來就應該有很多人追纔對,追她的人越多,我就越有成就感,反正我是覺得沒人能把白雪從我身邊搶走,怎麼就”
“想不通。”陳麗娜嘟囔道:“你的想法真奇怪。”
下課我就去一班找那個男生。才走到四班的位置,我就看到看到那個男生走進了二班的門。等我走到二班的時候,他已經站在白雪的可桌邊和白雪聊天呢。二班散打俱樂部的兩個男生都替我抱不平,問我要不要去教育教育那個男生。
我看白雪和他聊的挺開心的,說起話來還始終帶着微笑,氣的我轉身就往回走,一個男生迎面和我撞到了一起,我當時也生氣,吼道:“操你媽的!瞎啊。”
那個男生看了看我。灰溜溜的躲到了一邊去,事後想想對人家發脾氣幹什麼?人家又沒惹我。
毛凱從四班出來,帶着幾個人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遞給我一根菸,帶着人就去了二班。然後我就聽到裡面傳來叫罵聲。一班的那個男生被毛凱拿着棒球棍砸了腦袋。直接被送去醫務室包紮了。
白雪肯定知道一班的男生爲什麼捱揍,所以她也很不高興,責怪毛凱。毛凱倒是一臉無所謂,假裝沒聽到。帶着人悠哉悠哉的回了四班。給我發短信:這煞筆叫常浩言,等他從醫務室出來我再幫你出氣。
我也沒阻攔毛凱,他願意打就打吧,反正我現在覺得他很欠揍。
回到八班,陳麗娜、駱琦還有唐磊三個人在最後一排閒聊呢,看到我回來,駱琦還故意氣我,說道:“怎麼了?白雪妹妹不理你啦?活該!誰讓你平時對人家那麼不好了。”
“我我什麼時候對她不好了?”
“你給白雪買過一束花麼?你給白雪買過一件衣服麼?你陪白雪在外面看過影碟麼?(那時候去不起電影院,學校附近有很多看影碟的地方,一般都是三塊錢看一張碟,都有獨立的小房間,兩三平米那樣的小方便,沒有窗子,裡面就一個電視加一排沙發,可以乾點啥你們都懂。但是隔音效果比較差,最多也就是窩在裡面親熱一下而已?)”
駱琦說的話我竟然無法反駁。唐磊過來摟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說道:“沒事!超哥別鬱悶。這都不是事,過兩天就好了。”
過幾天就好了?好個毛!我感覺我和白雪鬧的越來越嚴重了。
上課的時候我給白雪發短信,問她爲什麼突然就生氣了呢?
白雪竟然反問我:我都生氣了你還不知道我爲什麼生氣!你太不在乎我了!
我就很傻逼的回覆了一句:難道你真的喜歡上那小子了?
結果收到白雪的回覆:別和我說話。
我操!她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大了?我把短信給陳麗娜看,陳麗娜給我分析的原因是:白雪都生氣了。你不知道也就算了,竟然說她因爲喜歡常浩言才和你鬧彆扭,你這不就是等於在變相說白雪善變麼?換做是我,我也不高興。
仔細一琢磨,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做錯了啊!
女孩的心思真難猜。
晚上放學,我們和石光、唐磊一起去星星網吧的路上又遇見了常浩言,他腦袋上纏着繃帶呢,石光就慫恿唐磊再上去揍他去,唐磊就是個好戰分子,馬上就答應了,他和石光兩個人衝上去又把常浩言給打了。在學校主路上給他踹的滿身都是腳印,周圍看熱鬧的男生、女生都有,誰都沒上來幫忙。
駱琦和陳麗娜也在一邊看!白雪幫着拉架,我他媽都無語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孫暢和幾個高二的女混子學生正好經過,這裡面有兩個以前打過陳麗娜的,跟在孫暢旁邊的一個女的竟然走到我身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指着拉架的白雪說道:“你看你看!婊子就是婊子,還幫着拉架,就應該”
聽到這句話,我幾乎是瞬間轉過頭,眼裡帶着一股怒火。嚇的她當時就不敢說話了,搭在我身上的手也拿了下去,陳麗娜上前一把抓着那女生的頭髮就動手,罵道:“操你媽的誰說呢?這有你什麼事”
其他幾個女生圍上來就要打陳麗娜。駱琦擡腿就踹,幾乎每一腳都是踹在對方的臉上,動作犀利,精準,一個人打六七個女生毫無壓力。孫暢在一邊急了,晃着我的胳膊撒嬌說道:“你快說胡話啊?這些都是我朋友。”
我甩開孫暢的手,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不管是誰,說白雪就不行,捱揍活該。”說完我就向學校門口走去,唐磊和石光兩個人大呼打的爽。一邊走還一邊討論,下次是不是該66動手了!還是任鵬飛?反正這些兄弟要挨個照顧他。
我們走出沒幾步呢,常浩言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我們說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爲我好欺負,這事我和你沒完。”
“哎?我操你媽的!”唐磊轉過身就走向常浩言,“不服是不是?”
白雪擋在唐磊面前。特別不高興的說道:“別打了,我們又沒什麼。”
“走了。”我叫唐磊,同時對常浩言說道:“你不服隨時來找我。”
白雪聽到我這麼說,竟然瞪了我一眼。這一眼徹底激怒我了,本來我都想出門吃飯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衝到常浩言身邊,跳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我真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常浩言後退了四五步躺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半天沒起來。踹完常浩言我就去拉白雪的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走。”
白雪甩開我的時候,用一種憤恨的眼神看着我,大聲喊道:“鬆開我。”
我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這樣挺好玩?你要是真看不順眼,那就徹底分手。”
白雪的眼淚當時就下來了,好像不相信這種話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後退了兩步轉身向宿舍快步走去,陳麗娜看着我無奈的嘆口氣,追着去安慰白雪了。
我招誰惹誰了?我做錯什麼了?從上週五中午收到常浩言給他的信開始就開始變了,可是我還真不願意相信白雪是這樣的女孩。憑藉對她的瞭解。她也的確不是這樣善變的女孩,追她的人多了,又不是隻有常浩言一個。
吃晚飯的時候在外面喝了點酒,回到學校就聽說66又把常浩言給打了一頓,這次打的有點狠,常浩言已經在醫務室掛吊瓶了。我心裡暗歎:在醫務室掛吊瓶?66沒把他打進醫院他就偷偷高興去吧。
晚自習也沒心情上了,我去星星網吧發現土匪在這學着打S呢,技術爛的要死。我趴在一邊從他手裡接過鼠標,那一局我幹掉了十多個警,把土匪激動的一直叫好,說什麼都要讓我帶他打幾把。他已經快被虐哭了,我說沒心情玩,他竟然說道:超哥,你帶我贏我晚上請你擼串。
擼串是小事。都叫我哥了,那就陪他玩被,對於他來說,我就是槍神級的。土匪對我的崇拜瞬間提升到了一個新高度。晚上擼串的時候遇見後門這條街另外一個出名的地痞:大成子。
大成子三十多歲,和炮哥年紀差不多,看起來比炮哥還要滄桑一些,他看到土匪和我在擼串。他自己搬個凳子就坐過來了,對身後那些小弟說道:“你們繼續去收,星星網吧別忘了,最近上網費用都翻倍了,咱也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保護費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