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在發現島上出現了五十一區的特產,那種能夠散發輻射影響神識乃至靈識的特殊合金後,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該死的黑風佬,你們會爲你們的所作所爲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丁寧咬牙切齒的在心裡咒罵着,深深的看了那兩具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的屍體,毅然決然的轉頭離去。
安平人講究落葉歸根,他是絕不會讓這些無名英雄就這樣客死異鄉,屍體還要遭受風吹雨淋的。
但爲他們收屍不是現在,他很清楚今天自己來的目的,最主要的還是救人,衝動的後果只會讓他的處境更加被動,讓更多的同胞處於危險的境地,成爲掣制他的棋子,到那時,恐怕被吊在桅杆上的屍體會增添不知道多少具。
一座巨大的洞窟當中,潮溼而悶熱,童燕兒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她那玲瓏曼妙的曲線。
可她顧不得看守她們的四名海盜那垂涎欲滴的淫邪目光,蹲在地上安慰着因爲恐懼和擔憂而不停抽泣的常虹:“別哭了,我們一定會沒事的。”
“我不擔心我自己,可是我擔心張來。”
常虹紅啜泣着說道,去掉眼鏡的她美眸中充滿了惶恐和迷茫之色,仿若找不到父母的孩子般嬌柔而脆弱。
“張隊長……那麼堅強,一定會沒事的。”
童燕兒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墜入情網的小姑娘了,沒有什麼底氣的安慰道。
張來,就是那位英勇的護航隊長,常虹這個在和平年代長大的孩子,腦子裡充滿了對白馬王子的幻想,張來的捨身相救,瞬間讓她春心萌動,覺得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爲他輸血,爲他包紮,爲他療傷,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般細心的照顧着她。
哪怕張來始終在昏迷當中,她也依然無怨無悔的默默照顧着他,只要能在他的身邊,她的心裡就是踏實的,就是安穩的。
可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隨着海盜們聲勢浩大的出動了一艘驅逐艦以及一百多艘海盜船,英勇的護航員們在付出一名戰友犧牲的代價後又彈盡糧絕,最終只能放下武器豎起了白旗。
他們不怕死,可他們怕負隅頑抗到底會徹底的激怒海盜而屠殺船員,所以他們放下了作爲精銳特種戰士的尊嚴和榮耀,屈辱的選擇了向海盜投降,委曲求全等待國家的救援。
人是羣居動物,若是所有人被關押在一起,還不至於讓童燕兒和常虹如此恐懼不安,但海盜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男女有別的緣故,亦或者是另有企圖,竟然把她們兩單獨關押。
若不是常虹有了牽腸掛肚的張來,時刻擔心着他的安危,反而忽視了自己的安危,恐怕會比強作鎮定的童燕兒內心更加恐懼。
童燕兒心裡很慌很亂,但更多的卻是歉疚,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爲了追尋丁寧的腳步而堅持要來索馬里執行採訪任務,常虹也不會爲了要賭個前程而成爲她的搭檔,從而陷入這樣的險境。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曼妙身材和絕美容顏對男人有着什麼樣的誘惑和吸引力,這四名看守她們的海盜雖然現在還在因爲他們頭領的吩咐而努力剋制,但究竟能剋制到什麼程度,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特別是這該死的洞窟裡又悶又溼又熱,因爲這裡的天氣原因,導致她被抓來時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連衣裙被汗水浸透緊貼在她的身上,把她前凸後翹的玲瓏曲線映襯的愈發魅惑撩人,絲毫不亞於男人最喜歡的溼身誘惑。
“咕嘟!”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一名海盜貪婪的盯着童燕兒那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材,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淫邪之色向她緩步走來。
童燕兒下意識的蜷縮起身體,心也瞬間沉到了谷底,驚恐的看着那色相畢露的海盜露出哀求之色,卻不知這楚楚可憐的表情更加勾動了那海盜心中的慾望火焰。
“馬爾泰,你幹什麼?”
小頭領模樣的海盜見狀皺起眉頭呵斥道。
還沒等童燕兒緊懸着的一顆心落下來,那名爲馬爾泰的海盜就露出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道:“克羅瓦,你可別說你對這麼漂亮的東方女人沒興趣啊,你剛纔眼睛盯着她,眼珠子都差點沒掉出來,真當我沒看到啊。”
“嘿嘿,這妞實在是太漂亮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方女人,真要是能玩一回,就算馬上死了也值了。”
“是啊,克羅瓦,半夜三更的咱們還要苦逼的待在這裡看守她們,這麼漂亮的妞兒可是太難見到了,能玩一次我情願少活二十年。”
始終在努力剋制自己的另兩名海盜見馬爾泰已經準備付諸行動,也不甘落後的緊盯着童燕兒吞着口水遊說道。
“可是,大當家可是說過,她們是最重要的人質,絕對不能傷害她們。”
克羅瓦大感一動,但還是深有顧慮的說道。
“大當家只是說不能傷害她們,可沒說不能動她們,咱們也不算違背大當家的命令。”
馬爾泰振振有詞的道,雖然他色膽包天,但也唯恐被大當家秋後算賬,風險嗎,當然是有人分擔更好,能說服克羅瓦當然是最好,反正他也沒指望能和童燕兒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成爲夫妻,只要能好好玩一次這樣禍國殃民的絕色美女,他這輩子都有吹噓的資本了。
“是啊,是啊,克羅瓦,別猶豫了,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當家就算知道了也最多是罵咱們兩句,還能爲個人質真跟咱們翻臉不成。”
名爲古曼的海盜在一旁煽動着。
“再說,這兩個人質都是東方女人,我聽說東方女人都比較傳統保守,就算被人強暴了往往也怕擡不起頭來而選擇息事寧人,這種事情她們是覺不好意思告訴其他人的,所以,我們大可以放心的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傳到大當家耳朵裡的。”
另外一名叫做科裡的海盜也咧開嘴露出一口煙燻黃的大板牙猥瑣的勸說着。
“這……”
克羅瓦心動了,可卻一時抹不開面子,不由露出糾結之色。
馬爾泰見克羅瓦語氣鬆動,頓時心中一喜,拍了拍他的肩膀仗義的道:“我知道你最喜歡給女人開 苞,這兩個女人可能還都是處,第一炮讓你先來,怎麼樣,夠仗義吧。”
“真的?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不過,這件事情一定要爛在肚子裡,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大當家的脾氣相當的暴躁,最好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克羅瓦色眯眯的盯着瑟瑟發抖的童燕兒和常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又小心翼翼的叮囑道。 “放心吧,我們又不傻,你動作可要快一點,我們哥三兒可都急着敗火呢。”
馬爾泰見遊說成功,頓時大喜過望,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你……你們不要過來。”
童燕兒渾身顫慄着,緊抱着如同受驚的兔子般把腦袋埋在她懷裡瑟瑟發抖的常虹色厲內荏的大喊道。
“嘿嘿,美女,等你享受到那種美妙的滋味,恐怕就不會說不要過來,而是不要停了。”
馬爾泰淫邪一笑,嘴裡說着污言穢語,逗得他的同夥兒都鬨堂大笑起來。
“小妞,哥哥來了,讓你品嚐一下男人的滋味,你會迷戀上那種味道兒的。”
克羅瓦之前裝的跟正經人似的,此刻卻原形畢露,猴急的向童燕兒撲去。
“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童燕兒一邊拼命掙扎着反抗克羅瓦的侵犯,一邊大聲的呼喊着救命。
“捂住她的嘴,特麼的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竟然還挺有勁兒。”
克羅瓦深怕她的呼救聲被大當家聽到,臉色一厲,露出兇狠之色吩咐道。
“好咧。”
馬爾泰嘿嘿淫笑一聲,衝上前去撕拉一聲撕掉童燕兒白裙的裙襬,毫不憐香惜玉的塞進她的嘴巴,止住了她的呼救聲。
看着童燕兒流着淚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克羅瓦不但沒有憐惜之情,反而更加浴火中燒,直接脫掉了褲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看着如同大猩猩般的克羅瓦衝着自己撲了上來,童燕兒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潸然而下,這一刻,她心裡萬念俱灰。
腦海中驀然閃現一道高大瘦削的身影,她多麼希望丁寧能夠從天而降拯救她與水火之中啊,可她知道,那只是癡心妄想罷了,別說丁寧不可能知道自己身陷囹囫,就算知道,他一個醫生又有什麼本事能夠闖入這重兵把守的海盜大本營來拯救自己於危難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又彷彿只過了一瞬間,已經做好了日後自殺準備的童燕兒卻遲遲沒有等到噩夢的將來,克羅瓦那令人噁心的東西也遲遲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周圍突然變的很安靜,安靜的就像是時空突然靜止了似的,靜謐的有些詭異。
童燕兒詫異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依然是克羅瓦那帶着噁心笑容的嘴臉,只是整個人卻跟中了定身法似的定在了原地,眼睛中充滿了恐懼,彷彿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
童燕兒抹了把眼淚,讓模糊的視線逐漸變的清晰起來,一張溫潤的熟悉臉龐在克羅瓦身後探出頭來,映入她的眼簾。
“嗚嗚嗚……你可來了……嗚嗚嗚……”
童燕兒一把扯掉嘴裡的碎布,如同受了欺負見到了家長的委屈孩子似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從地上一蹦而起一頭撲進了男人的懷裡放聲大哭。
丁寧很尷尬,什麼叫我可來了?難道你知道我會來?還有,咱們兩好像沒那麼熟吧?你一個光溜溜的大美女就這樣撲到我懷裡,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啊。
這戲劇化的變化讓常虹都看傻了眼,臉色複雜的上下打量着丁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