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太嚇人了!

許小閒一壺酒喝完,一壺沙漏也漏完。

第一場時間到。

隨着魏淵一聲宣佈,諸位學子停筆,有人面色欣喜,有人略帶愁容,也有人如釋重負。

這些學子們這纔看向了許小閒,才發現這廝居然在喝酒!

他喝了多久?

沒人知道。

接下來是宮女們來收卷。

一名宮女來到了許小閒的面前,看了看許小閒面前的這一疊紙張,顯然也有些意外,她遲疑了片刻問了一句:“公子,全部?”

“對,全部!”

別的學子都只有一張,這位公子卻有一疊!

對面景國的學子顯然也聽見也都看見了,他們這才驚詫了起來:

“許小閒好像不止寫了一首!”

“這有何妨?這麼短的時間能夠雕琢出一首好詞就不容易了,他既然寫了一疊……恐怕都是打油詩罷了!”

“也是,看起來他似乎早已完成,估計也就是信手而作,倒是在下多慮了。”

景國的學子們並沒有對許小閒寫出了一疊詩詞感到緊張,畢竟作詩詞這種事不像做飯有米有水有鍋有竈有火就行,它真的需要時間去思量去立意去落筆!

一首好的詩詞,裡面的每一個字都值得去斟酌,往往爲了某個字的運用就會思考許多的時間,在他們的認知中,半個時辰作出來一首詩詞都不是完美的,只不過春這個題目寫得太多,倒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去構思去尋找裡面的意境。

所以許小閒寫出了一疊詩詞這也並不奇怪,但多並沒有什麼用,最終得經過那些大儒的評判,能夠有一首入圍就不錯了。

“這第一題,只要咱們有三人能夠入圍就算是勝利!”

“對,有花師兄、尚師兄和年師兄……他們對春的理解最有獨到之處,尤擅春夢,想來這三位師兄的詩詞定能入圍!”

“劉師弟,說不定這第一題入圍的五首詩詞都是咱們景國的,畢竟景國的春比這大辰的春來得更美麗一些!”

“哈哈哈哈,花師兄所言極是,咱鵝湖書院年年人才輩出,再有恩師悉心教導,想來要贏長安書院也不是什麼難事!”

“劉師弟不可輕敵啊!後面還有兩輪,大家都小心應對吧!”

景國鵝湖書院的學子是驕傲的,曾經在離朝時候,兩國便多有文會交流,在歷年來的文會交流中,鵝湖書院贏多輸少。

離朝滅亡,大辰新立,老牌的鵝湖書院的學子們在內心裡是看不上這新朝的長安書院的學子們的,因爲建國十八年的大辰長安書院,並沒有誕生幾個有名的文人。

所以那文峰閣修建了十餘年,在許小閒之前,裡面僅僅只有寥寥的三首詩詞罷了。

大辰文風凋敝,贏了勝之不武,輸了……鵝湖書院的學子們還未曾想過。

反觀坐在西邊的長安書院的學子們……

他們的臉上少有喜悅,多爲緊張,也有遺憾,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壓得很小,這顯然是底氣不足。

“許爵爺,你那是作了多少首詞?”

長安書院的學子們可是親眼看見那宮女從許小閒的面前收起了一疊紙!

這位爺這是要幹啥?

“啊,就十首,應該能挑的出五首來,你們答得如何不重要,這一局對面贏不了!”

這特麼的!

這話就說的太驕傲了!

哪怕是長安書院的學子也受不了啊!

“這……詩詞這個東西,貴在精而不在多,畢竟評判者都是大儒,一眼就能識別出高低來。”

“你這話說的對,但如果又精又多呢?”

許小閒這一問顯然超出了那學子的預料,他頓時一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旁的呂晨風連忙打了個圓場:“許爵爺才思敏捷,他既然作出了十首……總會被選上兩首吧,這樣我們這三十人就只需要再有一兩首能夠入圍,這一局咱們就穩了!”

“那如果他一首都沒被選上呢?”

這學子看來是個有原則的人,這句話弄得呂晨風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許小閒咧嘴一笑,伸手,在呂成志震驚的視線中,他將旁坐的呂成志的酒壺給拎了過去。

他斟了一杯酒,卻將這酒壺給抱在了懷裡。

“許兄、這是我的酒!”

“嗯,我斗酒能詩百篇,你一杯酒就醉了,這酒還是我喝了的好!”

上面的五位大儒再加上一個魏淵六人正在快速的閱讀那些詩詞,場上的氣氛頗爲輕鬆,也較爲安靜,坐在對面的景國學子最關注的正好就是許小閒,他這句話落在了景國學子們的耳朵裡,引來了一片嘲笑之聲。

“斗酒詩百篇……”花渝中咧嘴一笑搖了搖頭,“這位爵爺倒是狂妄!”

“咱景國不是有句俗語麼?無知者無畏,我現在覺得他在文峰閣裡的那四首詩詞也不過如此!”

“勿要和他計較,一切等結果出來自有分曉。”

……

……

“好詞!好詞啊!”

評判席上,魏淵忽然站了起來,連續兩聲好詞,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就連許小閒這時候也擡頭看了過去。

“《行香子》……諸位看看,老夫以爲這首詞可入文峰閣!”

魏淵這話一出,又嚇了學子們一大跳——文峰閣收錄詩詞可沒說只收大辰的!

若是景國的學子所作的詩詞能入了大辰的文峰閣,這份榮耀可不僅僅是榮耀,它活生生打了大辰文壇的臉啊!

“魏夫子,何人所作?”蘇名揚也站了起來,很是緊張的問道。

魏淵看向了下面的落名,頓時就沒了聲音。

“究竟是誰?”

“……許、許小閒!”

“哇……!”

長安學子爆發出了一陣驚天的歡呼聲,無論如何許小閒和他們是一夥的,許小閒再有驚豔的詩詞出現,他們與有榮焉!

就連呂成志這時候都不在乎他的酒了,他也激動得無以復加,就像他自己的詩詞進入了文峰閣一樣。

“許爵爺果然厲害,他作了十首詩詞,居然就有一首能夠入文峰閣,當真大才!”

這邊是一片讚美,對面一個個臉色漆黑。

“也就一首罷了,這第一輪可還有四個名額!”

就在這時候,又一個老夫子激動得站了起來:“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首《玉樓春》當入文峰閣!”

臥槽!

一個文會,這纔剛剛開始,就有了兩首詩詞能入文峰閣!

這一屆的文人都這麼厲害了麼?

又會是誰?

肯定是鵝湖書院的花公子!

“它的作者是……許、許小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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