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玉王諶星月娶艾馬娜爲側妃,艾馬娜爲瓦烏國的公主,這婚禮也定然辦的是熱熱鬧鬧的。
一身紅衣的諶星月臉上卻不是很高興,冷冰冰的,看來是成親的次數多了,也沒有那種喜悅的感覺,可能是麻木了。
那英俊的臉上卻有些兒憔悴,估摸着是辦婚禮瑣事太多,累到了吧,他看着不遠千里來和親的艾馬娜,艾馬娜沒有蓋蓋頭,可能是瓦烏的風俗習慣,諶星月也沒有計較什麼,反正老婆多了,什麼樣都會有的。
他的眼神裡有些兒焦慮,好像在等着什麼消息。在瓦烏的人把艾馬娜的手交給他的時候,他都分神了,在呼喚了三聲之後,他纔回過神來。
今天的艾馬娜穿着瓦烏的喜服,紅色的紗衣裹着曼妙是身姿,頭髮梳成了少婦的樣式,那濃濃的劉海被梳了上去,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高挑的細眉,圓圓的大眼睛,粉嫩的臉頰上還有兩個可愛的酒窩,可是這些美,都被諶星月給忽視了。
艾馬娜欣喜的看着諶星月,那神一樣的男子,和哥哥一樣的存在,越看越喜歡,可是她卻看到諶星月壓根就沒有多看她一眼,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諶星月牽着艾馬娜到了婚禮的現場,皇甫蓉兒已經端端的坐在了上面,當然還有卿玲玲和郝連憂蓮,三位都是妻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艾馬娜看了那三人,心裡就釋然了,自己雖然是瓦烏的第一美人,可是到了人傑地靈的天元國,這玉王的府上都是美女如雲,玉王天天看了,也是審美疲勞了。
艾馬娜心思純潔,走到三位夫人面前,給三位夫人一一的敬了茶,那三位夫人也都封了紅包。
艾馬娜就被送進了新房,諶星月也沒有多看那堆夫人,和着那些將軍就進入了喜宴,開始喝起了酒來。
那幾位夫人面面相覷,自己今天精心打扮成了這樣,都入不了王爺的眼,不得不說很是失敗,王爺對新來的側妃還很是深情款款的,眼睛都也離開過她,那幾個女人的心又懸了起來。
諶星月在喜宴上喝着酒,這時他的暗衛追風前來稟報,跟他耳語了一番,諶星月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瞬即恢復了正常,對着大家一抱拳,讓大家慢慢吃,他轉身就離開了。
那些人都以爲玉王是迫不及待的要去看新娘子,也都沒有攔着,都開始盡情的暢飲。
尉遲珏的心情卻非常的不好,自從年輕失蹤了之後他就沒好過,自己的妹子雖然是如願嫁給了玉王,可是她卻是和蒙太格勾結,用自己的血給諶星月下了蠱,好在諶星月識破了她的詭計,根本就沒有吃她送去的東西,否則天元就被蒙太格給攻破了。
現在妹妹被關在天牢,自己就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怎麼會爲了一己私慾去害人。
他可只喜歡年輕一個,其他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尉遲珏在一旁喝着悶酒。
他本來不是要偷聽的,可是在追風和諶星月耳語的時候,他那超人的聽力卻聽到了輕兒兩個字,在諶星月離開之後,他就暗暗的跟隨着。
在諶星月還沒有離開京城的時候,又一道消息傳來了,諶星月接過鴿子腿上的布條,看了之後錘了自己的腿一拳,望着天空,眼睛裡有些兒晶瑩,被遠遠跟着的尉遲珏看了個清楚,難道是輕兒有什麼不測嗎?尉遲珏的心揪了起來。
他想上去看看,卻怕被諶星月發現,只有躲在陰影裡,看着諶星月一路的狂奔,而其他的侍衛則呆呆的站在原地。
三年之後,天元國,郝連俊義已經掌握了全部的政權,那些張丞相的手下被他一一的清除掉了,郝連俊義還立了太子郝連風華,據說是太子的孃親是一名宮女生下他就難產走了,郝連俊義沒有其他的子嗣,就立了風華爲太子,也就是當年他收養的年多多。
“父皇,多多參見父皇。”七歲的多多已經被郝連俊義教導的知書識禮,武藝也不錯,騎馬射箭無一不精,完全是按照太子的規矩訓練的。
“多多,來到父皇這裡來。”多多的孃親去世之後,郝連俊義的心也死了,硬是守着一後宮的女人過着清心寡慾的生活。
“父皇,今天是孃親的忌日,兒臣要去祭拜孃親。”多多坐到了郝連俊義的身邊,向父皇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當年年輕掉下懸崖之後,郝連俊義命人在楚南山給她修了一座墳墓,裡面葬着她的衣服和她身前的東西。
每年都要帶着多多去給他孃親掃墓,多多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嗯,父皇已經安排好了,用了早膳我們一起去。”郝連俊義給多多夾了一塊點心,多多點了點頭,開始吃起了早點。
想起那嬌小的身影,那明媚的面容,再看着多多越來越像他孃親的輪廓,郝連俊義長長的嘆了口氣。
“父皇是想孃親了嗎?”多多的眼裡含着淚,在皇宮生活了四年,父皇待他猶如己出,他知道父皇愛他的孃親。
“快吃吧,吃了我們就去。”郝連俊義掩飾着自己的失態。
楚南山是一座離京城不遠的山,不過兩、三個時辰的路程,那裡風景秀美,氣候宜人,這個時候還有着山花爛漫,所以郝連俊義把年輕的墳墓安排在這裡,她是一個愛美的、喜歡自由的人,在這裡應該是合她的心意的。
楚南山不高,上面還有一座有名的寺廟,楚南寺。裡面的方丈清一法師德高望重,郝連俊義也經常會去跟清一法師下下棋,談談佛理。
郝連俊義帶着郝連多多,微服出行,來到了楚南山,沿着乾淨的石階,兩人徒步而上,聞着花香,聽着鳥鳴和着山間的溪水湊成了美妙的音樂,望望碧藍的天空,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本身沉悶的心情有了不小的改善。
父子兩一邊說着話,一邊走着,眼看就要來到了年輕的墳墓跟前,郝連俊義遠遠的看着一位白衣女子,那身形好像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郝連俊義緊走了幾步,那個女子卻不見了蹤影。
郝連俊義到那女子站的地方四下打量,沒有看到人,疑是自己眼花了。
“父皇,你在看什麼?”多多由於背對着,並沒有看到。
“沒什麼,看到了一個人,不過可能是父皇的眼花了。”郝連俊義繼續拉着多多朝山上走去。
來到了年輕的墓前,父子兩人取出帶來的祭拜用的東西,在墳前擺好了。
“孃親,我和父皇來看你了,你過的可好?”多多朝着墳墓拜了拜。
“孃親,我和父皇都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爲什麼要丟下我?孃親,孃親。”多多哭的是泣不成聲,他長大了,什麼時候都不能哭,只有在每年對孃親的祭拜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郝連俊義的眼睛也有一點兒溼潤了,當初如果自己拒絕了她,她也不會這麼早就走了。
多多正哭的傷心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雙圓圓的眼睛在看着自己,那臉上還掛着甜甜的笑容。
“哥哥,哥哥,給你。”那眼睛的主人給自己遞過她的袖子。
“擦擦眼淚。”那眼睛的主人以爲多多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袖子又朝前送了送。
“謝謝,不用了。”多多很禮貌的回絕了,這袖子自己有好吧。
“這個是你的孃親嗎?”那小東西緊着問。
“你是誰家的小孩,你孃親呢?”郝連俊義也吃發現多多面前的那個粉色的小東西。
這小孩長的也太漂亮了吧,烏黑溜圓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臉蛋,紅撲撲的嘴脣。
“哇塞,帥哥,帥哥,抱抱。”那小東西也纔看到了郝連俊義,伸出小胳膊要抱。
郝連俊義也真的就把她抱了起來,多多的心裡可有些兒醋了,剛纔還跟自己親,這看到了父皇就不理自己了。
“叔叔,你長的真好看。”那小東西看着郝連俊義,流下了口水。
“小東西,你一個人出來不怕嗎?”郝連俊義也很喜歡這個小女孩,他總是覺得這女孩很眼熟,不過自己肯定沒見過的,很奇怪。
“不怕,我膽大着呢,帥哥,留個聯繫方式唄,我長大了好去找你。”小女孩色色的看着郝連俊義,口水再一次流了下來。
郝連俊義覺得這孩子太可愛了,就起了逗她的心:“我住在京城裡面,你去找姓郝連的,就可以找到我了。”
那小女孩仔細的記下了,“叔叔帥哥,我叫思思,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那邊傳來了“思思,思思。”的叫聲,思思掙脫了郝連俊義的懷抱,朝着那聲音跑去,邊跑還邊說着:“帥哥叔叔,不要忘了我哦,我已經兩歲了。”
玉王府招廚子,要做的東西合玉王的口味,玉王生了一種病,吃什麼都不好吃,已經三年了,找的廚子都不合心意,急壞了老王妃卿玉清,這兒子的身體不好,守着一屋子的女人,這麼多年了硬是沒有一個懷孕的,她又想起了年輕的孩子,那孩子也不知道哪去了,兒子派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許是被什麼人劫去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