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一看自己和年輕被暴露了,也就不等那些人上樹,自己就飛身下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寶劍,他對着黑衣人就是一陣的猛砍,因爲他要是不砍就會被砍,那黑衣人猶如潮水一樣的涌了過去。
周大夫邊打邊退,那黑衣人也沒有佔到便宜,這周大夫的武功還真是不凡,但是再好的武功遇到了這麼多的人,也是力不從心,在砍殺了上百人之後,周大夫也受了傷,背部被狠狠的砍了一刀,年輕花容失色,那割進肉的聲音被年輕聽的清清楚楚的,頓時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子。
那周大夫頓了一下,抱起年輕縱身飛出了包圍。
這個時候山下的火把通明,村裡的人打着火把朝山上來了,那些黑衣人見年輕他們來了幫手,在那披風蒙面人的示意下,都撤走了,當村民找到年輕和周大夫的時候,周大夫因爲失血過多暈倒在了地上。
“輕兒姐姐,周大夫什麼時候纔可以醒啊?”小翠一直守在周大夫的身邊,當然這裡也不只她一個姑娘,還有小紅,小蘭幾個村裡還沒有婆家的姑娘都守在了周大夫的身邊。
“快了,他的傷太深,失血過多,可能要再等一會兒。”年輕縫好了周大夫的傷口,那傷口真是觸目驚心,有兩釐米深,肉都外翻,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好在那刀上沒有毒。
年輕開了些補血的藥,那些小丫頭都爭着去給周大夫熬藥,年輕也落的了輕鬆,這一陣子的忙碌年輕也沒時間去想自己的事情了。
年輕這時候才仔細的打量着周大夫,這位周大夫可能也就二十四、五歲,長的卻是非常的清秀,皮膚白皙,刀刻一樣的劍眉,緊閉的眼睛上面覆蓋着長長的睫毛,性感的薄脣此時泛着白,那是因爲失血過多的緣故。
怪不得這些女孩子都春心萌動,這位周大夫確實有讓人喜歡的本錢。趴在牀上,背部有着精壯的曲線,看着文弱的臉卻有着渾身的肌肉,這位周大夫卻是一個練武之人。
看着小翠那灼熱的眼神,年輕把被子給周大夫蓋上了,“小翠,這周大夫的家人去哪了?他受傷了怎麼沒看到他的家人?”年輕在給小翠嘮着嗑。
“輕兒姐姐,周大夫是到我們村才一年的大夫,他沒有親人,他和你們一樣也是外來的人,只是比你們早了些。”什麼?自己不是這個村的人?諶星月騙自己,說是這裡的人,還騙了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到底是什麼人?現在他又派人來追殺自己,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年輕的腦海裡閃過了一些片段,看到諶星月摟着一名女子進了一個什麼地方,又看到諶星月穿着大紅的婚服,而拜堂的卻是另外的女人,不是自己。
年輕覺得自己的頭很痛,“輕兒姐姐,輕兒姐姐,你怎麼了?”看着年輕的眉頭緊蹙,小翠很是關心的問着。
“沒什麼,我去休息一下,小翠你在這裡守護着,有什麼事喊我。”年輕的頭很亂,她想去休息一下。
年輕又檢查了一下週大夫的傷口,掖了掖被子,轉身正要走,她的手卻被拉住了,年輕低頭看,原來是周大夫的手,他的眼睛還是閉着,手卻緊緊的抓住年輕的手,年輕動了動,那手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
“那我就在這裡休息吧,小翠,你幫我搬一張椅子過來。”可能這個男人也知道自己是可以給他治病的人,怕自己走了他萬一有什麼,身邊就沒一個可靠的人吧,哎,算了吧,就再陪他一下好了。
聽到她不走,那手的勁也小了一些,年輕拍了拍他的手,輕聲說到,“我不走,在這陪你。”
年輕還沒有坐下,藥也熬好了,小紅羞答答的走過來,想給周大夫喂藥,年輕幫忙把周大夫扶了起來,爲了讓那些小姑娘不要太害羞,年輕把被子給周大夫蓋好了。
周大夫一直都不開口,小紅喂不進去,年輕無奈,接過了藥碗把周大夫的頭輕輕的放在了墊高的枕頭上,然後自己吹了吹,覺得不燙了,餵給了周大夫,雖然也有很多的流了出來,不過還是有一些進去了。
餵了一碗藥,年輕的汗都流了出來,這個可是一個體力活,那些小姑娘們,又幫不上什麼忙,可是又捨不得離開,都在把周大夫看着。
“好了,你睡一會兒,我去洗個澡。”年輕對着周大夫的耳邊說了一聲,然後又對那幾個小姑娘交代了一下,就回去洗澡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年輕才發現自己的肚子也餓了,也纔想起自己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寶寶,年輕就燒了水,又把昨天晚上的飯熱了熱,吃了幾口,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想着周大夫也需要營養,就把自己剩下的麂子肉和着幹蘑菇燉了,準備給周大夫送去。
年輕和諶星月到了這個村莊的時候,他們在其他人的幫助下,在離大家比較偏遠的地方搭了個茅草屋,住的近的就只有張大媽和周大媽,也要走一段時間,這雖然是白天,年輕的這個屋還是有些兒冷清。
爐子上燉着食物,年輕坐在牀上打了一個盹,年輕是被冷水給潑醒的,年輕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的茅草屋裡站滿了一些女人,一個個都長的很漂亮,最奇怪的是裡面還有一個女人,也就是這些女人的頭吧,看着好面熟。
“賤女人,你的命還真大!掉下懸崖都沒有摔死!看樣子還生活的很好,長的越發的好看了。”那領頭的女人揪着了年輕的頭髮。
“啪、啪”年輕捱了兩記耳光。
“王妃,我們把她做了吧,反正王爺也下命令了,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她就是一個棄婦了。”一旁的一個女人看着年輕眼睛都有些發紅。
那女人身上的刺鼻的香味,讓年輕忍不住的乾嘔,那領頭的女人看了看,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命其他的幾個女人把年輕按在地上掀開了年輕的衣服,那微微隆起的肚皮,讓幾個女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幾個女人都朝着年輕用腳踢去,年輕拼命的護住了自己的肚皮。
幾個女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朝着年輕的身上發泄着自己的怨氣,他們用眼神交流着。
“你們是誰?你們爲什麼要爲難我?”年輕被打的遍體鱗傷,她看着這些女人,自己完全就沒有記憶。
“我們是誰你不知道?呵呵,你還真是個奇葩,你這段時間活的很逍遙吧?你一個人霸佔着王爺,還懷了孩子,幸虧王爺現在清醒了,說是你勾引了他,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棄婦了,昨天的追殺還刺激吧?那可是王爺帶人來的,今天也是王爺讓我們來的,你昨天逃過了,今天註定是逃不了的了,哈哈哈哈。”那個被人稱爲王妃的,笑的很是猙獰。
年輕一頭的霧水,可是她隱約的聽明白了,那個叫諶星月的也就是自己的相公是一個王爺,昨天是他帶人來追殺自己,今天又派了自己的老婆團來收拾自己,他和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年輕這個時候反而沒有了眼淚,她的腦海裡又竄出了一些片段,這個女人好像就是諶星月的王妃,自己被擄走了,到了一個軍營,而這個時候正是諶星月娶妻。
再有一些片段模模糊糊的,也想不清楚了,年輕的心已經碎的無法呼吸。
“你們是諶星月的老婆?那我是他的什麼人?”一直都要自己的命,自己肯定是他的仇人。
“你?你就是一個賤人,你一直都在勾引着我們王爺,甩都甩不掉,我們王爺對你是煩透了,他現在只是想讓你死,而且你肚子的孩子王爺也不會要的,你黃泉路上可是不寂寞,有你的孩子陪着你,啊哈哈!”那一羣女人裡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對着年輕憋着嘴。
自己一直在勾引他,自己怎麼從來都想不起來,在這個村莊的半年裡,明明都是諶星月對自己呵護有加,自己哪裡勾引過他?看樣子他是厭煩了自己,可是也不至於要自己的命啊。
諶星月,我年輕和你不共戴天,如果我可以活下來,我一定會報仇的!
“姐姐,不要說什麼廢話了,讓她把這藥喝了,我們就可以走了,在這個村裡可不能呆久了,被村裡的人發現就慘了。”另外一個女人催促着。
一碗黑色的藥擺在了年輕的面前,年輕看着這碗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孃親對不住你,沒能保護好你,你去投一個好胎吧!”年輕眼睛一閉端起了藥碗仰起了脖子。
只聽到藥碗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然後整個屋子裡就是一團白煙,一個黑色的身影進了屋子,抱起年輕飛身又出了茅屋,白煙過後,年輕不見了,那五、六個女人面面相覷,“這個賤女人,真是好福氣,怎麼都弄不死!”王妃恨的咬牙切齒的,幾個人看着空蕩蕩的茅屋,只有垂頭喪氣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