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宮內,大家都在忙着做準備,迎接長公主回宮,這長公主是郝連俊義的妹妹,郝連憂蓮,是郝連俊義唯一的一母同胞,深得郝連俊義的疼愛,現在已經年方十九了還遲遲沒有選駙馬,這前段時間去靈山給母后掃墓,順便在靈山又住了一些時日,這明日才返回皇宮。
和煦宮裡雖然寬敞可並不奢華,郝連憂蓮偏愛蓮花,整個和煦宮裡全種的是各式各樣的蓮花。蓮花是君子,可是太多了卻給人一種假惺惺的感覺。
年輕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年輕基本上是連拖帶扯的被帶到了和煦宮,腳都磨破了,現在纔是鑽心的疼。被帶了過來也沒有人理會她,只是把她關在屋子裡,飯也沒有,水也沒有。
年輕透過門上的縫隙那一點點可憐的光線,把自己的鞋子脫了,看着白色的布襪上有點點的血跡。慢慢的脫下了襪子,那肉和襪子都已經粘連起了,扯的時候還真的是咬着牙,含着淚。
自己那腳被磨了好幾個大水泡,還有的地方直接就把皮磨掉了,這個長公主,自己和她又沒有仇,怎麼會這樣對自己,那一院子的蓮花和主人的性格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就那麼把腳晾着,年輕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還不知道多多在哪去了,會不會有危險,想到危險,年輕又恨起了郝連俊義,自己在外面生活的有滋有味的,他非要把自己弄到皇宮來,還要留下來,看樣子自己能活着出皇宮的機會是越來越小了,那個長公主的下人都敢這樣對自己,是對郝連俊義有恃無恐的,也聽說郝連俊義對他的這個妹妹是疼到骨子裡了,自己這次是真正的完了。
想着自己到這個時代十八年,什麼大的作爲都沒有,就生下了多多還算是小有成就,失敗的愛情,失敗的人生,怎麼那麼倒黴,遇到的都是奇葩,要是再在這皇宮裡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可就是穿越人最失敗的典範了,要是可以活着出去,一定要寫一篇自己的傳記,讓後人看看,再穿越可要躲開這些人!
年輕想着想着靠着牆壁睡着了,腦袋歪啊歪的睡的一點都不踏實,後來有個溫暖的物體可以依靠,年輕迅速的把頭找了一個軟軟的地方放好了,依偎着那溫暖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被靠着的人,也朝着年輕挪了挪身體,讓年輕可以更舒服的靠着自己,想着郝連俊義說的是要給自己一個交代,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讓年輕靠舒服了,來人又看到了年輕的腳,那白嫩的小腳,形狀非常的精緻好看,可是上面已經有了斑駁的血跡,來人的心裡很是憤怒,郝連俊義說自己不能好好照顧輕兒,可是他呢!不也是一樣的讓輕兒受傷了嗎?現在還不能走,要不自己真的是抱着輕兒就離開這個龍潭虎穴了。
???諶星月托起了年輕的腳放在了自己的懷裡,掏出了金創藥給她敷上,又小心的把襪子給她穿上,穿之前俯下身親吻了一下那美麗的腳丫,這一吻可就不可收拾,諶星月吻了年輕的手,吻到她的臉,她嫩嫩的嘴脣一直都是諶星月朝思暮想的,親親的吻着,不夠,不夠,諶星月用自己的檀舌撬開了年輕的貝齒,深入到她的香口裡,吸取着她的*,年輕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就開始迴應着諶星月,諶星月就更加的想得到更多,緊緊的摟着年輕,使勁的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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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郝連俊義踏進了和煦宮的時候,那一大片的宮女和太監都嚇的紛紛跪在了地上,倒不是因爲他們害怕郝連俊義,其實他們是不怎麼害怕皇上的,因爲皇上一直對他們的主子很是寵愛,他們也都有些兒持寵而嬌,平時都不把其他宮的人放在眼裡。
??不過今天皇上的臉色太嚇人了,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那臉黑的都要滴出墨了,板的像塊鐵一樣了。
????容嬤嬤看到皇上來了,也迅速的跪了下去,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怕郝連俊義,她知道郝連俊義疼愛長公主,自己又是長公主跟前的紅人,皇上怎麼都要給長公主一個面子的,再說,今天的事情本來也是長公主指使的。
???“這和煦宮的宮人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可以在朕的眼皮子低下把人帶走,剛纔是誰去的芙蓉宮?”郝連俊義坐在了首位,嚴厲的環視了一下和煦宮,這和煦宮的宮人可是宮配置最多的,比皇后宮裡的還多,這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大片,都有些兒沒有盡頭的感覺。
“啓稟皇上,是老奴帶人過去的,長公主聽聞年大夫服侍人服侍的最好,還有一手的拿手菜,就把她要到和煦宮裡了。”容嬤嬤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她認爲一個女人就和一個宮女一樣,只要長公主喜歡,皇上一定會給的。
郝連俊義看着容嬤嬤那肥胖的身體,越看越來氣,這個老奴才也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雖然她是郝連憂蓮的奶媽,可是在這皇宮裡,還沒有人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容嬤嬤可知道,年大夫是專門伺候朕的人,就算你要找人,是不是也應該問問?看樣子你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朕都沒有放在眼裡了。”郝連俊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微笑,下面的人都開始顫抖起來,大家都知道,皇上要殺人之前,都是會笑的。
“皇上,皇上,那是老奴考慮不周。”容嬤嬤那渾身的肥肉抖了抖,看着皇上笑她還是有些兒害怕,可是仗着長公主的寵愛,她又穩了穩心。
“這點兒小事都考慮不周,那還有什麼用,來呀,把這個老奴才拖下去,杖斃!”郝連俊義微笑着輕輕的從他性感的薄脣裡吐出了這幾個字。
“皇上,皇上,饒命,饒命啊,望您看在長公主的份上就饒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容嬤嬤這個時候才知道了慌張,開始拼命的磕起了頭,瞬間那白色的塗了厚厚的粉的額頭上就開始流血,那慘白的臉上加上通紅的血,看着好不嚇人。
可是那面無表情的侍衛好像沒有聽到容嬤嬤的求情,走過來拖起了容嬤嬤就離開了宮殿,容嬤嬤殺豬一樣的聲音還在宮殿裡迴旋,郝連俊義皺了皺眉頭,立刻就有侍衛過去把容嬤嬤的嘴巴封住了,大殿裡清淨了不少。
其他的宮女和太監,看着最受寵的容嬤嬤都落的個如此的下場,都嚇的抖的簌簌的,本來寂靜的大殿裡卻響起了衣服和肉體發抖發出的聲音。
那幾個跟着容嬤嬤一起去的小宮女和小太監,還有那拖人的太監,都想馬上就消失在空氣裡,讓皇上看不到自己。
“還有今天跟着去的,自己自縊把,朕也不想再把你們的手砍了再賜死,否則輕兒又要說朕太殘酷了。”郝連俊義彷彿很累了,揉了揉他的額頭,給人一種很是不忍心的感覺,其實他是又把年輕推上了頂峰,成爲了衆矢之的。
那幾個宮女太監也被侍衛押了下去,哀嚎連連,最後到底是自縊還是什麼的,這個就沒法考證了。
“長公主駕到!”正當郝連俊義準備離開去看看年輕,他可是不放心,那個諶星月去看輕兒,可不知道又會佔了多少的便宜。沒想到本該明天才回來的郝連憂蓮今天卻提前回來了。
看着外面就進來了一抹粉色的身影,幾乎是衝到了郝連俊義的面前,跪下了,泣不成聲:“蓮兒參見皇兄,皇兄求求你放了容嬤嬤吧。”郝連憂蓮擡起了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好不惹人愛憐。
“蓮兒,你不是明天才回來的嗎?怎麼這麼快,看樣子是想皇兄了吧。”郝連俊義看着自己的妹妹,起身從座位上下來,去攙扶她。
“皇兄,你放了容嬤嬤吧,都是蓮兒的錯,蓮兒不該想要年大夫來伺候。”郝連憂蓮那淚水裡的眸子,看着好不柔弱,看的郝連俊義的心都痛了。
“蓮兒起來再說話吧。”郝連俊義在拖延着時間,這郝連憂蓮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容嬤嬤捱打的時候就回來了,這丫頭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都是被她身邊的人給教壞了。
郝連憂蓮在郝連俊義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郝連憂蓮緊緊的抓住郝連俊義的胳膊,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郝連俊義讓人把她扶到了坐位上,纔開始簡單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把責任全推給了容嬤嬤。
“可是,也是蓮兒想要年大夫,容嬤嬤纔會去做的,只是方法不對,希望皇兄可以饒她不死。”郝連憂蓮爲容嬤嬤求情可是發自內心的。
“那好吧,既然蓮兒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皇兄就饒了她吧,來人,去看看容嬤嬤怎麼樣了,沒什麼事就算了,給她個教訓就是了。”郝連俊義一副好人的模樣。
他估摸着容嬤嬤也差不多了,他可是讓侍衛都下了狠手的,他要把這事情趕快處理完,要去看年輕,可不想耽誤久了。
“蓮兒謝過皇兄。”郝連憂蓮收起了淚水。
“啓稟皇上,容嬤嬤,容嬤嬤她,她......”去看的侍衛回來看着郝連俊義欲言又止的樣子,郝連憂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郝連俊義不耐煩的打斷了侍衛的話。
“容嬤嬤已經去了。”侍衛裝作很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啊?嬤嬤,嬤嬤!”郝連憂蓮聽到這話就想跑出去看容嬤嬤,郝連俊義對着她的後頸點了一下,她就軟軟的倒了下去,郝連俊義讓人把長公主扶到了寢宮好好照顧,自己就先走了。
這次年輕被諶星月吻着卻沒有醒來,她在做一個夢,夢裡那一片血紅的彼岸花啊,好美麗,好美麗,彼岸花的花叢裡,站着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年,他背對着年輕而站,模模糊糊的,年輕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覺得他的背影就夠讓自己心痛,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忽然那個少年消失了,那血紅的彼岸花也消失了,眼前又出現了一片綠油油的的葉子,那葉子裡也站着一個人,是一位綠衣少女,綠衣少女面對着自己,還朝着年輕招手,年輕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看着那少女,很是熟悉,那少女很美,美的讓人覺得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年輕走了過去,少女拉着年輕的手,把年輕拉入了葉子裡,這葉子是什麼葉子?怎麼一朵花都沒有,“綠兒,綠兒,你回來了?”那綠衣少女拉着年輕,高興的說着。
“你認錯了吧,我不是綠兒,我是年輕。”年輕奇怪的看着那綠衣少女。
“嘻嘻,你就是綠兒,我怎麼會認錯?不信你看。”那綠衣少女變魔術似得從手裡變了一面鏡子出來,年輕湊過去看了看,驚異的發現自己和綠衣少女長的是一模一樣的。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一體的。”綠衣少女收起了鏡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年輕不信鬼神的,可是這也太狗血了。
“綠兒,你就是這彼岸花的葉子,你記憶裡的時代,是你的第九世,之前的你都忘記了,是因爲孟婆給你喝了孟婆湯,雖然被你打翻了,可是還是被灌了一些進去,所以你會有很多東西都覺得很熟悉,可是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綠衣少女給年輕解釋着。
“那你叫什麼,我該怎麼稱呼你?”年輕看着綠衣少女,既然和自己是一個人,那可怎麼稱呼纔好。
“我也叫綠兒啊,我們就是一體的,你忘記的事情我會慢慢告訴你,只有等你完全恢復了記憶,我和你才能合體。”那個綠兒微笑着說着。
“那我是爲什麼會有什麼九世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年輕很是不解。
“這些事情你會慢慢知道的,我也不能告訴你,因爲這些都是一種考驗,你只記住一點兒就可以了,你要堅定你的愛,你要排除萬難,和你愛的人在一起就行了,一切的結果都會在這個過程裡慢慢的揭開的。”綠兒說完了就越來越淡了,在這樣的環境裡,年輕覺得自己有些兒窒息,正在這個時候,有人用嘴給自己渡氣,年輕就大口大口的在那人的嘴裡呼吸着。
諶星月親夠了,當然是因爲他估摸着郝連俊義要來了,自己也不能太張揚了,怕對年輕不利。這郝連俊義可是出了名的小氣。握着年輕冰涼的小手,諶星月把年輕摟在懷裡,才感覺她是那麼的嬌小,自己的懷抱正好把她抱完,好輕,真的是輕兒。聞着年輕的髮香和體香,諶星月也有些兒昏昏欲睡。
當郝連俊義打開小黑屋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那小小的身子正全部蜷縮在諶星月的懷裡,這時郝連俊義才發現她有多嬌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風口浪尖,是不是有些兒過分了?不過看着諶星月抱着年輕,郝連俊義的心裡卻酸酸的。
“咳,咳,你們還要摟抱多久?當朕不存在嗎?”郝連俊義出聲叫醒了兩人。
年輕和諶星月都醒了過來,年輕覺得很暖和,又朝着諶星月的懷裡拱了拱。
郝連俊義看着就更生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生氣,他走過去從諶星月的懷裡奪過了年輕,抱在自己的懷裡,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給諶星月丟下了一句話。
“那些人朕已經處理了,你可以回去了,還有在邊關戰事沒有結束之前,暫時不要回京,更不要進宮,朕會好好照顧她的,如果她要離開朕回到你的身邊,朕也答應她。”說完郝連俊義就消失了。
諶星月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還殘留着輕兒的芳香,自己的懷裡還殘留着輕兒的溫度,好!郝連俊義,爲了輕兒,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