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丫頭的事情,有消息了麼?”王張氏見到推門進屋的王慶,立馬起身用着急的語氣問着她,她此刻心裡也跟着不安起來,“都過了這麼久,你說丫頭,她會不會……”
“哎哎哎,瞧你都說的什麼話,這是我們該說的話嗎?”王慶立馬用話堵了回去,隨後才重重的嘆口氣,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這事衙門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官公子那邊也一點消息都沒有,哎,我擔心啊,這批歹人居心叵測啊。 ”
王慶奉軒轅破的命令,留在鎮安排一些事宜,追捕袁青等人的事,暫時不用他這個商人過問操心了。
“爺,你說家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先是柔瑩被歹人擄走,現在又輪到了丫頭,這是給鬧的,到底……”說完話,王張氏立馬用帕子抹着眼淚,她打從心裡不希望子出現意外,不然的話,他們王家老小的後半生,怕是沒能像現在這麼輕鬆自在了。
子給予王家的財富、威望和自由,是任何一個深明大義的僱主所給不了的,不管是多麼大方有遠見的僱主,都做不出子這種把他們當成家人的貼心舉動。
“哎,怕是我王慶流年不利啊。”王慶只能把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今兒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個噩夢的開始。
“那爺,要不我明兒到廟裡,請師傅幫忙給家裡做做法?”王張氏用詢問的語氣,問着坐在身邊直嘆氣的枕邊人,隨後見王慶並沒有反對,便繼續補充說,“去去家裡的黴運也好啊。”
“恩,不管有用沒用,你有這份心,丫頭往後見了,心理也能舒坦些。”王慶想了想,覺得王張氏的想法也沒什麼大毛病,無非是花點銀錢,不痛不癢的損失不了什麼。
可要是王張氏這去廟裡請師傅做法,萬一管用,真的能把籠罩在王家面的黴運給去掉,也算是好事一件。
說到好事,官靜身體裡面的壞東西,在看清太后的小心思後,便用控制的方式,讓官靜在無意識,研製出來了一種藥丸子。
這種藥丸子,能加速成婚的婦人懷孩子,而且大概率的懷雙生子,從而生下壞東西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畸形兒。
一魂一魄失去太久的壞東西,意念已經不如以前那麼陰毒、強大了,他現在支配官靜身體的時候,已經漸漸的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你記住了,得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用這藥丸子和郎手裡準備好的安胎藥,掉個包。”官靜叫來仰慕自己許久的叛徒影子,她身邊的醜一等人暫時是用不的。
“大小姐,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去辦,一準沒問題。”叛徒影子見到嬌滴滴的官靜,早被官靜這幅柔弱、嬌美的樣子迷的,已經神志不清的找不到北了。
“呵呵。”官靜見眼前站着的叛徒影子,那充滿情慾的目光盯着自己瞧個不停,臉不由的露出一些淺淺的譏笑,卻又能很好的掩藏起來,反而用勾人的語氣說,“你辦事,我向來很放心。”
聽到官靜口說出的這種帶着魅惑般的聲音,叛徒影子瞬間覺得身體酥麻的很,站在地的雙腳,顯得有些輕飄飄的快要飛起來。
“多謝你的幫助,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纔好呢。”官靜見陷入情慾當,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叛徒影子,伸手在他肩膀輕輕拍了拍,繼續有勾人的語氣說,“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邊能相信的人,可只剩下你一人了。”
“大、大小姐言過了。”叛徒影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肩膀更是傳來觸電般的感覺,讓他從腳底板麻到了後腦勺,“大、大小姐,這、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分內之事。”
要說分內之事,在弄丟子之後的小影,整個人的情緒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當,像是被吹個鼓鼓的氣球,一枚繡花針都能把她刺破。看到自己臨時的小領導小影,她的臉色漸漸出現蒼白、疲倦的傾向,跟隨小影身邊的影子,立馬開口發出友好的提醒,“小影前輩,你要不要先到前頭休息一下。”
“不用,我撐得住。”小影嘴硬的說着話,當她卻能直接感到身體傳來的不適,也只能咬着牙關,充當鐵人給撐過去。
“可是小影前輩,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我們還是前頭休息一下吧。”影子看到小影冒冷汗的樣子,看出小影是在死撐,便換種方式說,“這一路快馬加鞭,怕是馬也吃不消,它們也需要停下來喝些水。”
“這樣、也、也好。”聽到這話,小影的眼裡閃過一絲無奈的惆悵,她只能嘆着氣,隨後想清楚了纔沒有繼續用固執的方式,像沒頭沒尾的蒼蠅一樣尋找着子的下落,“我們在前面休息一刻,隨後在繼續向前尋找姑娘的下落。”
“恩,我這去安排一下。”影子聽到小影的話,點了點頭,隨後和身邊的影子同伴說了細節,大夥才繼續朝前方飛奔而去。
飛奔而去的除了小影、暗影外,還有親自出馬的軒轅破,當他識破了袁青的潛逃方式,心情一下又好了不少。
只不過這種好心情,在下一瞬間,又變成了一股解不開的擔憂,畢竟子人在他們手,硬拼硬搶對軒轅破來說,沒有太大的勝算。
要不是考慮到這一點,軒轅破大可以直接派人追殺袁青一夥歹人,可子在他們手,爲了避免出現誤傷,軒轅破連放毒的計劃,都直接給推翻了不予考慮。
“傳我命令,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行蹤。”軒轅破一副冰霜臉,用級的方式,把想法直接傳遞給跟在身邊的影子,“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是,公子。”影子聽完軒轅破的話,立馬快速的點頭應下,像他們這種人活着的主要目的,是服從軒轅破的絕對命令。
軒轅破一想到手下的探子提到女臣二字,眉眼間便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氣,他用自言自語的方式壓低聲音說,“女臣,你現在連我的人都敢動,那麼這一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