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吸一口冷氣後,拔腿便朝幾個奶娃子的院子跑去,同時她還不忘朝愣住的春兒說,“春兒,你趕緊去通知大夫人,讓她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先。 ()”
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又迫在眉睫的事,讓子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下意識的想到去找劉康地等幾個小奶娃。
興許是護弟弟妹妹們心切,子的腳好似長了風,一下子衝到他們所玩樂的院子,反身便把院門關。
爲了保險起見,子更是找來堅硬的木頭,用木頭直接頂住門,隨後才朝裡屋的方向跑去。
這個點,劉康地幾個小奶娃,正在裡屋玩的不亦樂乎,突然見到子火急寥寥的衝進來,轉身便把門關,有些不知所措的站成一排。
“三姐,你這是怎麼啦?後面有狗在追你不成?”劉康地率先打破沉默,直接開口詢問子的異常舉動。
子喘着粗氣,回過神後才拉着他們的手,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說,“外頭跑進來了一夥手拿大刀的歹人,怕是這會兒是來求財的,你們幾個現在乖乖聽子姐姐的話,幫子姐姐把椅子什麼的推到門邊,能擋一時算一時。”
“帶刀歹人?”一聽這話,劉康地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他只是從書看到這些怪的故事,還從未在現實生活遇到這種情況。
“人數很多嗎?”天地一手拉着蘭兒的手,一手拉着劉竹子的手,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來護着身邊兩個妹妹的周全,“子姐姐,家裡的護衛呢?”
天地不問這件事還好,一問這件事,子的腦殼開始發麻的疼,她現在才真正意識到,什麼狗屁的自由,都沒有基本的人身安全來的重要和迫切。
子從未想過讓軒轅破撤走王家周圍的護衛,歹人便會帶砍人的工具,直接殺到王家來。
子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向低調行事,幾乎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也從未主動招惹不該惹的人,怎麼會遇到這種無法預見的事情來呢。
“護衛們、都回家休息了。”子苦笑過後,只能開口同天地這般解釋,她心裡已經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一塊,早知如此,當初不一樣意氣用事,“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那、我們趕緊挪椅子吧。”天地看出子臉露出的窘迫和不安,便快速的轉移了揪心的話題,帶動屋子裡頭的小奶娃們,“能動手幫忙的人,都不要閒站着。”
“呀呀呀……”軒轅蘭雖然不會說話,卻直接配合的幫着挪椅子,重的椅子她移不動,便跟在天地身後,使出渾身的力氣來幫忙。
劉康地和劉竹子也沒閒着,兩人齊心合力的想要挪動木質的椅子,臉使出吃奶的力氣,雖然椅子移動的位置不太明顯。
子力氣大,人又偏胖,雙手拿起椅子後,直接擋在了門,她見到屋裡的水盆有些沒有倒掉的清水,像是看到救命草般的,把它端到了屋子裡頭去。
不是子心眼多,而是子已經開始想到最壞的打算,這樣才能做好萬全的準備,萬一歹人動了殺人的歹心,她也能應對一二。
王迪蓋的手下,帶着一大批手拿大刀的歹人,衝進來便是對王家的護衛一頓砍打,見血後還不忘大笑幾聲,好來炫耀他們的戰果。
等這批人衝到王慶所住的院子時,王張氏已經從春兒那裡聽到了消息,帶年長的王呂氏便朝另外一個側門,躲到下人所住的屋子。
至於自己屋子裡面的財物,她根本來不及拿,也好在王張氏在關鍵時刻拎得清,沒把錢財看的太重,才留下了她們女眷的幾條小命。
王迪蓋的手下殺到王慶的屋子,直接派人整個屋子的翻了一遍,除了找了一千多兩的銀錢,還有一些寫着怪數字的賬本外,幾乎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收穫。
“該死,這麼點東西,打發叫花子呢。”王迪蓋的手下朝地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臉露出一股晦氣的表情,他原本的計劃,王慶這裡應該有至少五千兩的銀錢纔對。
軒景然可是答應過他們,從王家搶來的銀錢,通通歸他們自己所有和分配,這才往王迪蓋的手下有動力,做出這種被朝廷通緝的壞事。
“大哥,這姓王的,會不會把銀錢藏到了別處?”其一個小弟,見自己的大哥一臉不爽的表情,便好心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別處?還能藏哪啊?你倒是告訴我一聲啊?”正在起頭的搶匪直接把氣撒到同自己說話的小弟身,他一腳踹開攔住自己的木椅子,大聲說,“去,你們去把其他屋子給爺繼續翻翻,不信了這麼大的王家,只有一千兩銀錢!”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搶匪們此行的目的有二,一是爲了軒景然擄走子,二便是從王家搜刮一些晃眼睛的銀錢。
“大哥,這王家除了一些護衛外,怎麼連個女眷都沒有,也太不正常了些吧。”另外一個相對來說滑頭些的小弟,分析了一下自己眼睛看到的情況,“會不會是她們,把銀錢拿走一同藏起來啦?”
“恩,你說的倒是句人話。”王迪蓋的手下覺得這句話很管用,不然解釋不通王慶的屋子,爲什麼不藏銀錢一事。
有了想法後,王迪蓋的手下便直接朝附近的幾個院子衝去,其除了同趕過來護家的護衛火拼外,他們還會時不時看心情的好壞,來收拾一下王家倒在地嗷嗷叫不停的礙眼的下人。
子的運氣也許是極好的,雖然遇到這種差點見閻王爺的事,卻又陰差陽錯的讓王柔瑩擋了刀。
陷入情的王柔瑩,一聽外頭下人的彙報,臉反而是露出無高興的喜悅,她誤會以爲外頭的這批歹人,是軒景然派來擄走她用的。
香兒嚇的都快魂魄出竅,卻見到臉掛滿笑意的王柔瑩,以爲她眼前的大小姐給嚇傻了,這纔會一點都不緊張和害怕,便開口說道,“大小姐,你沒事吧?”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