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怕是這個老爺天,在偷懶打瞌睡,才搞出這麼大的烏龍。 ”王慶也覺得十分可惜,卻也沒有辦法處理此事,遺憾歸遺憾,該說的話,他還是一句都不落下,“丫頭,你別嫌王舅說話不聽,這門親事,怕是不成了。”
“王舅,溫姐姐人真的很好,算她被歹人擄走,也許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也不至於到要退婚的地步吧。”子目前還不知道溫小鍛是被劉老二擄走,她的思想又挺前衛的,並不覺得娶妻必須是處的規定,她不受這種約束,只是覺得兩個人彼此相愛,什麼都來的重要。
“丫頭,你的意思王舅明白,我這不是在嫌棄溫家姑娘是不是清白人家,而是有些事情,王舅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同你說纔好。”王慶此刻的神色略顯緊張,他知道子因爲一些私事,同軒轅破的關係搞的有些僵硬。
如果現在,他親口告訴子,擄走溫小鍛並且染指她的人,正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劉老二,怕是子心裡的不好受,一定不少於劉康土。
“王舅,是不是在我生病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子一見王慶這幅高度緊張的模樣,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在她心裡,劉梅花小產已經算是最倒黴的事情了,“王舅,我希望我們之間,不管有什麼話,都可以直接說。”
“哎。”王慶無奈的嘆口氣,看了子那副想知道實情的表情,只能艱難的開口說,“丫頭,這擄走溫家姑娘的歹人,不出意外,可能是劉老二。”
雖然王慶用了‘可能’一詞,可子再傻也聽的出來,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她眼前的王慶,是不會做出這麼糾結的表情。
一下子,子的心,立馬墜落了無邊無限的冰窟窿,在極冷的刺激下,五官都開始漸漸的發麻起來。
見子咬着嘴皮子努力不哭的樣子,王慶心裡也是不好受的,他從未見過子這幅傷心欲絕的樣子。
想哭哭不出來的舉動,得到多麼傷心的地步,纔會讓堅強如石鐵的劉家三閨女,變成眼前這幅無助的樣子。
“丫頭,這纔是我所擔心的地方,如果溫家姑娘真的被劉老二給擄走,那麼以劉老二喪心病狂的做派,怕是會對溫家姑娘做出不妥當的事,所以她同康土之間的婚事,纔不好繼續走下去。”王慶直接把看法說出來,有些惡人惡語,得他這個身份的人說才合適。
“劉老二……”子咬着牙切着齒,眼裡寫滿了對劉老二的敵意和仇恨,她從來沒有這麼憎惡一個人過,劉老二算是頭一個了,“別讓我看到你,否則的話,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丫頭,你冷靜些,現在不是打擊報復劉老二的時候,今兒溫家小姑娘過來,八成也是詢問兩家之間的親事,還走不走下去,不知道你看這事得怎麼處理妥當。”王慶覺得目前不是子發泄情緒的時候,畢竟溫小雅還站在門外,一副咄咄逼人的口吻和架勢,今兒非得從劉康土口問出結果。
“溫姐姐,真是太可憐了,如果不是遇到我們,如果不是該死的劉老二,她也不會遭遇這種事情。”子不由的感到一陣愧疚,眼前更是閃過溫小鍛笑呵呵的模樣,那個天真、單純、善良和大氣的姑娘,怕是往後都找不回來了吧。
“人各有命,希望溫家姑娘往後能……哎。”王慶也想象不出來,發生這種事情後,溫小鍛往後的日子該如何過下去。
遭受白眼是必然的了,心裡受到重創也是肯定的,如何恢復從前的笑容,重新樹立原本該有的自信心,都是一個待解的我未知數。
“呵呵。”子冷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恨意,她恨老天爺的不長眼不公,只能找些事情來發泄一下內心崩潰的情緒,“對了王舅,那個溫大現在怎麼樣了,我們絕對、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
“溫大?”王慶聽完子的扯出來的新話題,立馬反應過來,眼前的女娃子找不到出氣筒,打算找溫大當墊背的工具,“一切都在掌握之,溫大這個人肯定跑不掉的。”
“王舅,你想想辦法,絕對不能放過溫大,如果不是他太可恥可惡,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同溫姐姐設計這場局,結果卻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太不甘心了。”子找不到原因,只能把一切罪過扯到溫大頭,誰讓溫大貪婪的舉動,影響了劉溫兩家的交情呢。
“丫頭,你大可放心,溫大的事,我已經同縣老爺打過招呼,連同外鎮的縣老爺,也都一併遞了話,溫大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王慶看着子的樣子,知道她想用這種方法來幫助溫小鍛,也只能盡力配合這場演出。
子的好心好意,卻成了溫小鍛眼裡的狼心狗肺,一個人的本質發生天大的變化後,想法也會漸漸的走向畸形。
溫小鍛被劉老二關了太久,想法被染了不少陰暗的東西,她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子設的局,她只是這場局最可憐的一枚棋子。
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巧,擄走自己的歹人偏偏是劉康土的親爹,那個已經失去多年的劉老二呢。
並且,溫小鍛也從溫小雅口得知,自己失蹤的那幾日,子正巧病了,王家人連她的面都不讓見。
可事實呢?溫小鍛冷笑一聲,她從被劉老二禁錮起來的地方跑出來,頭一個看到的便是能走能動的子,哪裡像是大病一場的人。
騙子?大騙子!劉子你這個心腸歹毒的惡女人,居然敢設計陷害我,枉我還把你當成了親姐妹,掏心掏肺的同你說悄悄話,結果呢,你卻是這般對我的。
想法完全走歪的溫小鍛,一個人胡思亂想的結果,便是把子推到了罪惡的頂端,她眼裡寫滿各種仇恨,冷笑一聲後低聲說,“既然你不讓我有好日子過,那麼魚死破,看看誰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