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出非禮二字時,表情有些糾結,要不是腹黑男擔心自己的人生安危,昨兒沒有暗侍在身邊暗保護,她這會兒只有哭的份了。
“哪個王八蛋,敢如此大膽,看咱不去……”王慶一聽這話,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挽起衣袖想要揍人。
“王舅,也是之前陷害我大姐的那三個王八蛋,劉小牛、李大山和孫華周。”子一想到這三堆臭狗屎,面除了露出惡意的厭惡之情外,更多的是鄙視,“哼,他們昨兒想用卑鄙的手段逼我範,怕是惦記王家的銀錢了,想用這一招空手套白狼呢。”
“走,看咱不……”王慶氣的渾身在發抖,他來劉家村多日,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敢用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逼迫良家小婦人範的惡劣手段。
“王舅,現在不急,我已經讓人好好的收拾他們了。”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沒打算在王慶面前隱藏暗侍的事情,反而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說,“王舅,你也是知道的,官公子前些日子,在我周邊派了些武功高強的暗侍,保護我周全,昨兒便派用場了。”
“哦,那、那甚好”王慶聽子講完此話,眼裡寫出的表情顯得有些虛,他是一早知道這種情況,卻一直沒有告訴子。
畢竟,替軒轅破辦事的人,深知他脾氣不好的一面,如果不是軒轅破自己說破暗侍一事,借王慶十個腦袋,他也不敢張口說此事。
“不過王舅,我覺得這三臭狗屎,怕是回頭還會繼續從搞鬼,如果我們不盡早做出打算,往後還得貼工夫修理他們。”經過昨兒發生的事情,子已經把很多事情都想的很透徹,有些人你給他們留活路,他們卻不會領情,並且不給你留條活路。
一想到昨兒差點發生的意外,子心裡還是會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害怕,如果當時沒有暗侍在周邊,她和秋兒被臭狗屎強行非禮了,往後的日子,怕是苦不堪言。
以子倔強的性格,肯定不會順了劉小牛的意思嫁給他,可往後的名聲也該如糞坑裡頭的臭石頭,徹底的被人遺忘在劉家村的某個角落。
“丫頭,那這事你是怎麼想的呢?”王慶突然很想聽聽子的看法,想知道被軒轅破看的女娃子,在遇到這種危險的情況,該如何給自己斷後呢。
“王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暫時做不出來,事情也沒到那個地步,但如果給這三堆臭狗屎一些厲害的顏色瞧瞧,讓他們往後見了王家人乖乖的繞道走,效果會不會殺了好一些呢。”子淡淡一笑,以她對昨兒的事情做出的分析,怕是那三堆臭狗屎的膝蓋,很長一段時間會用不了。
“丫頭,這事看你,咱都行。”王舅覺得子還是存了善心,要是換了別人,早一刀下去,見了血才能知道誰最厲害。
在子同王慶說話的同時,門外一個老婦人,哭天搶地的坐在地,懷裡抱着五六歲的小娃子,在大喊大叫的說,“王家殺人了,還咱孫子來,咱要去衙門告你們的殺人罪。”
“吵什麼吵,大哭大鬧的做什麼,你當這裡是你家啊。”看門的人一看這種情況,以爲王家遇到碰瓷的事情,想用趕的方式來驅趕眼前大哭大鬧的老婦人。
子同王慶聽到外頭人的喊話,便走出來一看究竟,如果真是有誰膽大的想門鬧事碰瓷,王慶自認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傢伙。
“老人家,你這是怎麼了?”王慶一招先禮後兵,免得日後招人口舌,大慈善家的名聲可不是虛假杜撰出來的。
“你、你還咱孫子,殺人啦,王家殺人啦。”老婦人見到王慶,伸出髒兮兮的手,緊緊拽住王慶的衣裳,一副不給出個解釋和答覆,絕對不善罷甘休的樣子。
“老婆婆,你說王家殺了人,那王家到底殺了誰,什麼時候怎麼殺的,總歸有個說法吧。”子知道王慶不方便同了年紀了老人家動手腳,而自己是個小女娃,說話也便利些。
“咱、咱孫子是吃了你們王家給的糖,現在成這樣了,還不是你們王家殺了人?”老婦人低頭卡了一眼懷裡的孫子,五六歲的小娃子被疼痛折磨的臉色蒼白,嘴角不停的哆嗦,眼神都有些飄忽了。
“糖?”王慶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子,眼神好似再問,這都什麼情況啊?
子也是一臉不解的表情回看着王慶,她只有在收山貨的時候,纔會用自制的牛奶糖來‘賄賂’小娃子,平日的子,連出門都得挑日子,哪會吃飽的沒事做,出門見到小娃子給糖吃。
“對,是你們王家的糖,咱孫子吃過之後,纔會變成這樣?”老婦人從自家孫子緊握的手,扣出一顆有些被融化的牛奶糖,遞前去,“這難道不是你們王家給的糖,休想同咱老婆子抵賴。”
子彎腰低頭一看,確實是自己很久前給出去的牛奶糖,可看着牛奶糖的顏色,有些不對勁。
“咱瞧着你孫子像是病了,病了不找郎好好瞧瞧,憑一顆奶牛糖,跑過來誣陷王家殺人,老人家,這樣不合適吧?”王慶看着老婦人懷裡的孫子,那蒼白缺少血色的小臉,一滴滴冒出來的大汗從額頭流下來,只能善意的提醒着眼前有些着魔的老婦人,趕緊找郎給她的孫子瞧病纔是正經事。
可王慶好心好意,卻被老婦人當成了驢肝肺,她大口的朝王慶‘呸’了一下,口的唾沫直接沾到王慶的衣裳,畫面讓人看了覺得特別噁心。
“少那話框咱,咱孫子是被你們害死的,你們賠咱大孫子。”老婦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不聽從王慶的建議,死死拽着王慶的衣裳,非要從他口討個說法。
僵持不下的王慶,一臉無奈的表情苦笑一番,轉頭對身邊的小北說,“你去找個郎過來瞧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郎瞧過之後,自有定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