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肯麼?”軒轅破勾嘴一笑,他最是瞭解身邊的恩師了,一落腳,肯定要先找點樂子,不然他的醫術會不自覺的縮回孃胎去。
“破,你、打算累死我還是氣死我呀,這腳纔剛落地沒多久,怎麼也得給爲師一個喘氣休息的機會吧。”不出所料,官傑一聽軒轅破說出具體時間,整個人的臉都垮下去,被車碾過還有個基本的形狀,他此刻的表情是連輪廓都看不清楚了。
“哼,那還墨跡什麼。”軒轅破白了一眼官傑,光是看着他那便秘的表情,會忍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來。
好在自己的手下,時刻用最迅速最掩人耳目的方式,同自己每日交代一下子的近況。
得知子目前的身體狀況安好,雖然她莫名其妙得了沒有緣由的頭疼病,卻不至於有生命危險,軒轅破這才能讓官傑一路儘量快活些。
到了官府邸,官傑這個見過世面的男人,眼睛也經不住宏偉建築的洗禮,對身邊軒轅破這個真心會享受的男人另眼相看。
“破,你手到底有多少銀錢啊,要我說,那‘官府’的幾個字,你是讓人是用純金打造出來的吧。”被金子辣到雙眼的官傑,雖然也不差那點銀錢,可他在大手筆,也不會在門面花這麼多銀兩,“萬一被人偷了,你該找地哭嘍。”
“誰敢。”軒轅破得意的神情露出狠意,三隻手要是敢把主意打到官府,他一準讓這些沒腦的人走着來,躺着回去。
官府,很多細節都事極其講究的,除了這個純金打造出來的門面,四周的牆壁,也裝了不少帶着巨大危險性的隱蔽的機關。
在後院的假山,還有一條只有軒轅破知道的密道,他是用來以防萬一的,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也好過敵人殺到門前,束手擒般的變成可憐的悲劇。
“哦,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呀,這麼多的仙竹草,我費了多少心思,才養活了一珠,你倒好,把它們當成了庭院的擺設。”各種羨慕嫉妒恨寫滿官傑的臉,那開着各種顏色花朵的仙竹草,成了他眼裡的一粒沙子,揉不去,卻怎麼都管不住眼裡不往那個方向瞧。
仙竹草是一種極其脆弱不易養活的藥草,藥性極其獨特,有靈丹妙藥的稱號,不是一般高價位的藥草所能相的,普通一株成年的仙竹草,可以賣到萬金以的價格。
“賴我嘍?它認人,我有什麼辦法。”軒轅破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看了一眼官傑那羨慕的小眼睛,心裡別提多樂乎了。
這些仙竹草的種子,也是他在一次意外的旅途‘買到’,那個了年紀的老頭,用這些仙竹草的種子,同他換取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對彼此而言,都是穩賺的買賣。
“哼,你嘚瑟。”伸手摸着仙竹草的官傑,除了同軒轅破鬥嘴皮子厲害的功夫外,眼睛全都盯着了這些靈丹妙藥面,心裡不停的盤算着,要是能趁着軒轅破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借’走幾株,回京城可不得發大財了。
“少打它主意,我養了很久,留着有用。”這些仙竹草對軒轅破又特別重要的意義,他得留着當護身符,輕易是不會送人或變賣。
而軒轅破從官傑那充滿銅臭味的雙眼,看出了官傑心裡打的小算盤,立馬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消他不可取的念頭。
“你有這麼多仙竹草,給我一兩珠又不會死,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師傅,孝敬一下恩師,也不爲過嘛。”官傑看好東西的時候,往往會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直接拿出耍賴皮的招數,通常對軒轅破都管用。
“它沒有,銀子倒是有大把,反正你都要賣了換銀錢,我直接給你金子不更直截了當些麼。”軒轅破看穿了官傑的用意,用話來把官傑的意見堵回去,“再說了,要是讓人知道你手頭有仙竹草,頭那位還能不日日來煩你麼?”
龍椅的那個人,對仙竹草也是惦記了很久,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在後宮養了不少仙竹草。
可惜,這些矯情又認人臉的仙竹草,對後宮的環境十分挑剔不滿意,一長到幼苗的時候,便選着枯萎離去。
“也對,還是金子較實用些。”聽完軒轅破的分析,官傑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仙竹草所在的位置,與其抱着大把銀錢被人盯,那他寧願繼續過着先前那風流快活、悠哉到沒譜的小性福。
晚飯,軒轅破讓府廚藝最好的廚子,給官傑做了一大桌滿滿的各色菜餚,好來賄賂、犒勞一下風塵僕僕趕來幫子看病的醫聖。
吃着美味佳餚,官傑那張嘴巴便沒空同軒轅破鬥嘴,他張嘴把眼前的各種美味往嘴裡塞。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種狼吞虎嚥的場景,還可能會誤解的認爲,官傑是被軒轅破關起來不給吃喝多日的受害者呢。
“哼,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妥,我還留你有何用。”官靜一聽到軒轅破把自己的生父請去劉家村,氣的她臉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不少。
官靜雖說是個隱藏起來的製毒高手,可醫術同有着醫聖稱呼的官傑相較,兩人之間多少有段小距離。
“大小姐饒命,咱、咱……”被官靜派去緊盯官傑的下人,看到官靜擺出的臭臉,嚇得魂不附體的差點尿褲子,立馬跪下來拼命磕頭求饒。
其實這事怪不得官靜派去的下人,雖然他把自己臥底的身份藏起來,卻也有馬失前蹄疏忽的一刻。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何況是一個身份卑微低賤又沒有多少學識的下人呢。
“饒了你?那往後還有誰肯出力替我辦事呢。”官靜眼裡寫滿了殺意,辦事不利的人在她眼裡,只有死路一條。
被人發現的眼線,只有死了,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纔會永永遠遠的把嘴巴閉,從而不會成爲威脅到自己的一顆棋子,“所以,你今兒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