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出一個不存在的府城的大掌櫃,然後我們也只是幫大掌櫃做事,把那些地都歸結到這個不存在的大掌櫃身,誰要是眼紅想鬧事,讓他找府城的大掌櫃鬧去。”子此舉是借鑑了軒轅破安排王家人的事蹟,依葫蘆畫瓢的有模有樣的學了來,處理事情也不會太過棘手。
不然的話,要讓外頭人知道王家人有這麼一大批田地,別說是劉家老宅的人眼紅產生嫉妒之心,是村裡人原本淳樸的親戚,見了都得想入菲菲。
“虛擬一個?也不是不可,是這個太過虛擬的人,還是能儘量的具體化些的好。”王慶覺得子的提議不錯,他現在這個大掌櫃的身份,走在路已經讓許多人眼紅嫉妒了,要是讓別人知道王家手還握着一萬多畝的田地,可不得花盡心思的搞些事情出來鬧。
“沒事,王舅,你直接把這個往官公子身劃,不合適了?”子用開玩笑的語氣同王慶說笑。
卻不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話,讓王慶好似驚弓之鳥的緊張起來,只見王慶很是嚴肅認真的語氣同子說,“丫頭,有些玩笑開不得,尤其是關於官公子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不僅咱們觸黴頭,還容易招來不必要的禍事。”
王慶知道心思細膩的子,大概能猜出軒轅破的身份,可子今兒說的話,卻猶如孩童般的不可當真,必須點醒一二才行。
“王舅,我是這麼一說,沒別的用意。”子看到王慶緊張的樣子,這才發現自己的嘴滑惹出的事,只能開口解釋一二,“王舅你放心,我往後會多加註意,不會再這麼不懂事了。”
“丫頭,咱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不過現在情況特殊,官公子的情況更是特殊的重點,你我都知道,有些話安在心裡即可,可千萬不能從口說出,要想到禍從口出,便是這個道理了。”王慶雖然知道子不會故意說出這樣孩子氣的話來,可他的職責所在,很有必要時不時的提醒一下子,有些時候身份的差異不能忘。
“恩,王舅,我同你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子知道王慶的本意是爲了她好,畢竟腹黑的冰塊男所要做的事情,不是一般人敢輕易加入的。
“恩,那好。”王慶已經把子當成自己的半個親閨女,他希望子這一路能順風順水,不然的話,他們王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得不到什麼好結果的。
這邊的子同王慶聊着開春後田地的事情,那頭的劉福利,一早的跑到外村去,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走進了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的婦人男人死得早,家裡的公公婆婆表面靠着兒媳婦織布賺來的銀錢過活,好在兒媳婦性格較弱,容易掌控些。
劉福利同這家婦人好了有些時日,他在小鄭氏那裡得不到該有的尊嚴,嘗不到娶到媳婦該有的溫情,便在陰差陽錯之下,同這個寡婦行了苟且之事。
可怕的事,這一切居然是這位紅杏出牆婦人的公婆,精心一手策劃出來的好戲,目的是想從劉福利身得到一些好處。
“四哥,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也不怕人給瞧見。”婦人細細的聲音像是一雙勾人魂魄的手,輕輕的拍打着劉福利的耳膜。
聽到這個婦人口說出來的話,劉福利整個身體都起了反應,他是個正常男人,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在那方面有一定得需求。
而小鄭氏,動不動用分牀睡來威脅劉福利,搞得他看到小鄭氏脫光衣服,都舉不起來。
外加小鄭氏一張特別賤的嘴,見到劉福利不舉的樣子,老是喜歡用陰陽怪氣的語調數落劉福利,還動不動說他不是個男人,更加刺激了劉福利對她的厭惡。
可眼前的婦人不一樣,聲音帶着一絲柔弱,動作也盡顯嫵媚,還時不時露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看着劉福利心裡直癢癢的想辦那事。
“憋了好幾日了,再不來的話,咱那玩意都該給憋壞了。”劉福利一臉賊笑的看着眼前的婦人,眼裡寫滿的情慾的渴求,他的雙手早不老實的放在了婦人的身。
“別,四哥,要是讓咱公婆瞧見,咱還活不活啊。”婦人故意做出一副公婆不知道她同劉福利苟且的事情,免得劉福利嚇跑了,那她還怎麼從劉福利身討銀錢花。
家裡男人死了,缺少了主要的勞動力,而公婆又是不下地幹活之人,三人便整日遊手好閒的吃白飯。
要不是靠這名婦人私下賣身體得到的銀錢,怕是沒臉沒皮的懶惰三人組,早給餓死在家了。
“沒事,咱剛纔在外頭的時候,瞧見他們二人出門去了,這會兒還不知道會去哪呢。”說着話的同時,劉福利的手已經伸到了婦人的衣裳裡頭,摸着細白的肌膚,讓他的下面,早舉起了一頂小帳篷。
“四哥,這樣多不合適啊,咱都……”婦人慾迎還拒的半推半的把劉福利引到自己的牀,在她眼裡的劉福利,一些了年紀房事不行的老男人好多了。
兩人在裡頭巫山雲雨的大戰幾回合,站在不遠處‘把風’的公婆二人組,則坐在樹下謀劃着,這次能從劉福利手裡陰到多少銀錢。
對於他們來說,這事像是家常便飯般的容易,只要能得到一些銀錢過活,過程是怎樣的,他們已經不會去操心了。
正是有他們二人站在外頭‘把風’,屋裡兩人的事情,纔不會被別人發現,誰能想象的到,在樸實的村子裡面,會出現公婆公開幫兒媳婦找恩客的人呢。
劉福利完事爽過後,稍微休息了片刻,便起牀把衣裳穿,然後從錢袋套出一兩銀錢,算是給婦人的獎賞。
“四哥,你把咱當成啥了,給銀錢算哪門子意思呦。”婦人見劉福利拿出一兩銀錢,嫌他給的少,卻又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還故意做出小聲哭泣的樣子說,“難道在四哥眼裡,咱是那種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