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文子病纔好,可不敢站在外頭吹冷風了,要是着涼了,又該有的折騰了。”作爲家裡的女主人,劉梅花自然會說出一些實際的話來。
“大樹哥,家裡沒出啥事吧。”劉梅花見了劉大樹也是特別高興,纔多久的功夫沒見,她已經開始思念自己的男人來了。
“家裡沒啥事,就是來了幾個衙役到康土家瞧了瞧,估計是來求證康土報官一事吧。”劉大樹回答的時候臉上微露一些笑意。
劉康土家被賊頭偷竊了,劉康土家的人犯了大事被衙門抓走了,劉康土家的人的嘴了鎮上有錢的大老爺,被人下了黑手給打了……
“大樹哥,衙役可有說這事得多久給處理?”劉康土有些想知道來家裡鬧事的人多久受到懲罰。
“說是一兩日,不過他們該看的都看了,咱們應該可以過去整理下屋子了。”劉大樹幫忙分析下問題,衙門的人既然派了衙役過來,肯定是會做記錄回去了。
“大樹哥說的對,那阿爺他們知道此事麼?”文子有些好奇上房的人知道這事的反應是什麼,二房就算分了家,也終歸是姓劉的。
“爹,劉家二房的事,好像不太妙啊。”小鄭氏的兄弟叫鄭大武,他從別人口中聽說了劉康土報官的事,立馬神色慌張的從外頭跑回來,進屋就對坐在椅子上抽旱菸的親爹說了此事。
這個抽旱菸的人便是鄭氏的親大哥,身體有些發福的他,慈祥的臉上卻露出一雙賊精的眼睛。當他聽到自家兒子說的話後,用狠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有些情緒的語氣說,“你急個啥?就這性子,啥時候能穩重些?”
“爹,可咱聽別人說了,劉家人報了官,昨兒衙役還到他家查看,咱這……”鄭大武說話的時候,直接出賣了他膽小如鼠的一面來。
聽了自家兒子的話,鄭老頭停頓了抽旱菸的動作,擡起頭來眯着眼看了一眼鄭大武說,“他們居然報了官?真是膽子不小啊?”
“爹,這下該咋整啊?”鄭大武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貨色,讓他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鄭大武是絕對舉雙手同意,可讓他和衙門的人對着幹,鄭大武的退都發軟的成了縮頭烏龜的說。
“怕個球,不是有咱在嗎?瞧瞧你那慫樣,一點樣子都沒有。”鄭老頭前些日子聽到自家婆娘哭哭啼啼的說被文子打了耳光,又認識了鎮上一個掌櫃的,他願意出高價買下豆腐腦的方子,便心生一計的想要假借自家婆娘被打一事,光明正大的到劉家‘偷’方子。
畢竟到時候就算事情鬧起來,大夥也只會說是親戚之間的小打小鬧,最多把兩村的里正請來充當和事老,一般人是不會往衙門捅的。
退一萬步來說,豆腐腦的方子就算被劉家人發現了,他們報了官又能怎樣,當時在場的人數多,無憑無據的,衙門又能查出誰偷的方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