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鋪子忙碌一天累的夠嗆的文子,原本只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話,她覺得小娃子可能記錯了,不然家裡的麥芽糖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一顆,纔沒過腦的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想到惹惱了弟弟妹妹。
文子立馬伸手把劉竹子擁入懷中,帶着歉意的語氣說,“竹子乖,三姐不是這個意思,竹子不要生三姐的氣好不好?我們家的竹子妹妹可是乖巧懂事又聰明伶俐的好娃子,肯定不會自己偷吃糖,說不定是二哥嘴饞吃了,忘記同你小哥哥說啦。”
“竹子沒有生三姐的氣,竹子只是真的沒有偷吃糖。”劉竹子抱着文子的脖頸有些委屈的說着話,她是年紀不大的小娃子沒錯,可家裡的哥哥姐姐都把她當成了寶貝。
尤其是劉康地,有啥好吃的東西自己都捨不得吃,也要拿出來給她吃,劉竹子要是真嘴饞了想吃糖,直接朝劉康地要就是了,根本不需要用偷得方式吃糖。
“恩,竹子沒吃小弟也沒吃,三姐更沒吃了,那肯定就是二哥偷偷吃了糖。二哥是個壞娃子,吃了糖也不知道同小弟說一聲,待會兒等二哥回來,我們罰他用工錢賣一斤糖給竹子吃好不?”文子立馬拉出不在場的劉康土背黑鍋,不過她心裡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罰二哥買糖吃。”聽了文子的解釋,劉竹子才一掃剛纔的委屈破涕爲笑。
“三姐,那咱先帶妹妹進屋練習了。”劉康土是個古靈精怪的傢伙,文子的忽悠他一點都不信,可他見文子有意把少的那顆糖算到自家二哥頭上,雖然心裡一堆得疑惑,卻也不好直接說破文子的謊話。
“好咧,等三姐做好晚飯,在過來叫你們哈。”文子說完後燒着火,她往鍋里加了些水,等鍋裡的水燒開後,用勺子舀到後果。
這樣的舉動有兩層意思,文子先用水把鍋間接的洗了一遍,後鍋又有熱水,待會兒洗東西也不至於着涼。
文子打開米缸上面的蓋子,看了看裡頭的米,隱約覺得米缸裡頭的大米少了一些,至少舀米的勺子放的位置肯定不對,帶着這種疑惑,文子的心思漸漸的開始活絡起來。
文子舀了兩勺米,放到木盆裡洗了兩遍,把洗好的大米放到鍋裡煮到五分熟,用漏斗把鍋裡的米撈出來放到蒸鍋上,剩下的米湯用大粗碗裝好,留着一會兒可以做到簡單的湯。
劉康土忙完活計進了廚房,文子簡單的把少糖和少米的事情同他提一遍,還不忘用打趣的方式同劉康土說,“二哥,待會兒小弟和竹子問起來,可得說糖是被你給吃的哈。”
“糖的事小問題。不過文子,這事咱瞧着怕是不簡單。”劉康土聽了文子說的話,臉一下子就放下來,有些着急擔憂的說,“文子,你一會兒還是再仔細瞧瞧,看看家裡還少了什麼不?”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文子聽了劉康土的話,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立馬抓住關鍵,“難道是說……”
“恩,咱家怕是進賊了。”劉康土把心裡中的答案說出來,這種現象幾乎是賊人所爲,“待會兒咱幾個把家裡的東西都瞧一邊,看看還少了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