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聽到小鄭氏口中說出來帶着尖酸刻薄的話,儘量的不往心裡去,看到沒多好感的人,無視是最好的辦法。
劉康土聽着小鄭氏的酸話心裡也不太舒服,卻礙於親戚之間的關係,冷冷的聲音說了句:“四嬸。”
“呦,這都買啥回來了。”小鄭氏看着文子手上的肉條已經很饞,在看到文子手臂上挽的籃子用布蓋住,覺得裡頭有比肉好吃的東西,很不得上前翻開瞧瞧,免得心裡癢呼呼的想知道個究竟。
文子被小鄭氏直勾勾的目光看着老不舒服了,既然都分了家,憑什麼她買什麼吃食,還得看別人的臉色,那和沒分家之前有啥區別。
“康土,橫豎親戚一回,這發了大財,怎麼不就着家裡些,只管自己吃香喝來,連長輩都不要啦?”小鄭氏與同村人閒聊時得罪文子纔買了肉條和魚,今兒才過幾天,又給吃上了。要麼分家前藏了不少銀錢,要麼走了狗屎運在哪撿了金元寶,要麼指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不然憑啥好事都讓二房人得了去。
文子最討厭小鄭氏拿長輩來壓二房,她見小鄭氏用手帕捂嘴笑的表情別提多來氣,屁點大的事動不動扯出麻煩,橫豎一會兒又得到鄭氏面前告他們小黑狀,她最是煩這種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過上好日子的垃圾人。
“四嬸說笑了,天上沒有餡餅掉,什麼都得靠這個。”劉康土單手握拳,在小鄭氏面前揮了揮,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做人得靠自己的一雙手。
“康土,四嬸只是說了實話,你怎麼拳頭都揮上了,咋地,還想連咱都打上?”小鄭氏故作可憐的大聲說着話,心裡巴不得周圍誰能聽到見到,將來她說八卦的時候,也好有個證人證明二房人發了財就目中無人。
“二哥,四嬸出門忘吃藥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被咬上一口,指不定還得去郎中那裡抓藥呢。”文子直接丟給劉康土一個快走的眼神,小鄭氏無理取鬧的作風,她都懶得去搭理了。
“你敢罵咱?”小鄭氏聽出文子話裡的嘲諷,面上特別過不去,直接開口破罵:“老天呀啊,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二房的幾個娃在咒咱生惡病,巴不得咱立馬死呢。”
“四嬸你……”劉康土聽了小鄭氏顛倒黑白的話有些急了。
文子倒是不管不顧,拉着劉康土的衣袖往家走,還不忘安慰他的說:“二哥,你也別往心裡去,四嬸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我們不理她,過一會兒保準安靜下來。
文子到家推開門,耳邊聽到小雞嘰嘰喳喳的叫喚聲,知道劉梅花已經把雞給養起來,往後雞生了蛋也不用拿鎮上去賣,家裡人每日吃一些,先保證了營養跟得上纔是正道。
文子進屋把東西放到廚房,朝內屋喊了幾句:“大姐,我們回來啦,晚上加餐嘍。”
“回來啦,這一路辛苦不?”劉梅花聽到聲音便放下手中的針線,走出來看到文子和劉康土,懸在空中的一顆心才徹底的安回胸前。
“大姐,小弟和小妹呢?”文子一邊幫劉康土把籃筐裡的碗筷拿出來,一邊問着沒見到人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