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這一仗,因你而贏,將士們都在感謝你。?:efefd”
一吻落,宇傲輕觸着隱傾心的脣瓣,磁性而低沉的聲音,令人癡迷。
環住宇傲的脖子,隱傾心微微一笑,低垂着頭,周遭圍滿了將士,讓她一瞬間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會是我的功勞,是大家的功勞好不好”
“不,若是沒有你,戰局便不會扭轉的如此之快。心心,不要反駁我。”
話落,宇傲又一次堵住了隱傾心的小嘴,再一次得到了衆將士震天般的轟鳴高呼聲。
“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是老喜歡親我”
被吻得昏天黑地,隱傾心忙推開宇傲懊惱臉紅的瞪着他道。
“親不夠。”
宇傲渾身酒氣,但卻沒有醉意,霸道的扣着隱傾心的腰,倏然面向所有人高昂命令道
“以後見傲王妃如見本王軍令如山違者斬立決”
“遵命”
就在宇傲霸氣的宣佈着不容違抗的軍令之際,忽然,翡翠匆匆的小跑而來。
“主子”
從宇傲懷探出一個頭,隱傾心狐疑的望着翡翠。
“你怎麼來了”
“不是主子你見到月秀姑娘了沒五王爺小睡剛醒,卻找不到她人,我在都統府找了好幾圈,還是沒找到,以爲她和你們在一塊兒呢。”看翡翠的神色,似是有些着急。
聞聲,隱傾心微微一愣,倏地就想到了方纔在煙花綻放時看到的那抹紅色信號煙火,心一緊,剛想開口卻不想葉輕舞搶先一步,小啄一口女兒紅,漫不經心道:“方纔她還和我們在一塊兒呢,離開的時候說是回去照顧佑王,怎麼會不見”
“沒有啊,月秀姑娘沒有回去,我路過佑王房間見他房就他一人,就暫留房照看,沒有見過月秀姑娘回來。”
而正當這時
“傲王卑職在南城門巡邏時,在城牆上發現了一根掉落的鎖鉤,但並沒有發覺有可疑之人闖入。”
距離龍門城百米之外的陰暗密林之。
夜晚,斑駁的月光照射進入陰暗的樹林,根本就起不到一絲作用。
四周,鬼哭狼嚎聲悽悽,讓人不寒而慄。
而茂密的樹林之,一個瘦弱矮小的身影正戰戰兢兢的朝前摸索着,哪怕一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也能讓她擔驚受怕以爲有鬼出沒。
陰風習習,颳得她毛骨悚然。
瘦小的身影東張西望着,好似在尋找着什麼。
就在小身影似乎發現了什麼,立刻就縮到了一棵大樹後時,她的背後,猛然響起了一聲令人發寒的冷音。
“小皇妹讓皇兄好等啊讓本殿等那麼久,你說該怎麼罰你”
“啊”
倏地一聲尖叫,小身影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般,瞬間腿軟的倒在地上,一雙水眸滿是惶恐的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高個男人。
“閉嘴不許鬼叫”
眼一橫,閃過厲色,一身夜行衣的鏡靈夜話落伸手就拎起了倒在地上身影的後衣領將她整個拎起,緊接着毫不憐惜的扔到了不遠處佈滿荊棘的草叢。
嗚咽一聲,明明被荊棘扎的很疼卻不敢叫出聲,膽戰心驚的擡眸,小身影卻覺察到,另一個身影,在不知不覺,已經站到了她跟前的不遠處。
“呵呵,你果然是混進了龍門城。”
一聲冷冽的陰笑聲驀然響起,驚飛了密林高掛枝頭的黑鴉。
“父父”
“不許這麼喊孤王你也配”
倏忽,狠厲的一巴掌打在了瘦小少女的臉頰上,一下就讓少女嘴角留下了血痕。
“王上”
含淚低垂着頭,少女膽怯的喊了一聲。
“父皇,你說她到底是怎麼混進龍門城的具可靠消息,宇傲抵達龍門城的當日就把所有老百姓從密道送出,現在龍門城戒備森嚴,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四個入口皆由宇傲手下精兵把守,她本事倒是不小啊。”
“若被他們知道她是鏡北皇室的人,怕是連她活命的份都沒有隻怕她隱姓埋名,用的是她另一個名字吧是不是月秀”
黑色狐裘大氅拖地,鏡北王話一落,驀地彎腰狠狠地扼住了月秀的脖子,逼她說出實情。
眸含淚,月秀不語,但被掐住的脖子,讓她好幾次幾乎窒息。
“乖女兒知道孤王這麼晚放信號來尋你所謂何事嗎”
忽然,鏡北王話鋒一轉,鬆了掐住月秀脖子的手,笑的殘忍,讓人毛骨悚然。
“不不知道。”
顫顫驚驚的害怕着,最後月秀縮成一團,就如一粒小肉包似的躲到了樹下一旁。
“說解藥的事,是怎麼回事”
逼近月秀,鏡北王目光陰暗,咄咄逼人。
“救救人”
“救誰”
“救命恩人。”
“名字”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鏡北王居高臨下眯着眼瞪着月秀。
“王上恕月秀不能說。”
“膽子肥了竟還敢忤逆孤王誰給你的膽子”
話落瞬間,被激怒的鏡北王一把拎起所在樹邊的月秀,狠狠的將她朝着另一棵樹扔去。
摔向樹幹的月秀哀嚎一聲,後腰狠狠的撞擊在了樹幹之上,一口血噴出,倒地,無外傷,去也被打成了內傷。
“父皇還是手下留情比較好,聽兒臣一句,若是鏡秀她傷了,等下她回去之時必會讓人起疑,我們還是直入主題,父皇意下如何”
寒着臉,鏡北王接過了鏡靈夜遞來的手帕,似是嫌髒的擦了擦手。
“就依你,你來問”
“是,兒臣遵旨。”
無心再理鏡秀,鏡北王寒着臉站到了一邊。
而鏡靈夜,則是陰笑着,一步一步逼向了自己名義上的妹妹,鏡秀公主。
“鏡秀,你看這是什麼”
慢條斯理的從懷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鏡靈夜冷笑着對着月秀晃了晃。
“這是你最想要的東西。”
“解解藥嗎”
目光本暗淡有些無力,可在看到鏡靈夜手晃盪的瓷瓶的瞬間,月秀的眼眸發出了星光般的亮色。
“想要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