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剛纔做了什麼?還用朕說明嗎?”皇上怒道。
“父皇,兒臣覺得弟妹與兒臣的一位故人相似,所以多說了幾句話罷了,兒臣太過激動,所以有點逾矩。”太子垂首道。
“殿下也不是頭一回見臣這兒媳,怎麼今日才覺得眼熟?”寧王臉色鐵青的瞪了裴曉晴一眼,質問太子,雖然方纔周遭並沒有什麼外人,但是,裴曉晴與太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舉止如此親密,實乃有傷風化,引人誹議。
先前世子妃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如今二兒媳又如太子不清不楚,寧王爺不生氣纔怪。
“早就覺得眼熟,只是不敢相認罷了,今天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小時候救過本宮一命的小丫頭。”太子面不改色地瞎掰道。
“救過你一命?不太子少時遭遇何種險境,她一個小丫頭又有何本事越過衆多侍衛救下殿下你?”楚雲羲譏諷地問道。
“此乃本宮的隱私,沒必要對他人說明。”太子傲然地擡頭道。
“你私下輕辱我的娘子還是你的隱私?皇上,臣就這麼一個在意的人,太子還要搶去麼?”楚雲羲頭一擰,過來拉住裴曉晴就走。
寧王也一甩袖,連禮也不向皇上行就跟着走了。
皇上無奈道:“皇弟,此事着實乃太子錯了,朕自當處罰他。”
寧王這才站住,回身靜靜地看着皇上。
皇上皺了皺眉道:“太子行爲無狀,罰半年俸祿。”
寧王淡淡道:“皇上英明,太子這半年應該很缺錢花了。”
明顯的對皇上的處罰不滿。
皇上只好又道:“禁足一個月,在東宮閉門思過。”
作爲堂堂一國太子,被禁足一個月確實也算重了,皇上身體素來不是很康健,太子每日上朝,要臨朝聽政,一但一個月不上朝,定然會引得臣下的猜疑,尤其是親太子的那些臣子,更會想法子弄清原尾,到時候,又是一堆子麻煩。
寧王的臉色這才緩了些,向皇上輯了一禮,對裴曉晴道:“讓你進宮來看望皇太后,你竟然……”
“不關她的事。”
“不關她的事。”
幾乎是異口同聲,太子和楚雲羲同時爲裴曉晴開脫。
“是本宮不好,王叔,您要怪就怪本宮好了,本宮是……認錯人了。”太子深深地看了裴曉晴一眼,急急地對寧王道。
“也不關你的事。”楚雲羲將裴曉晴往身後一拽道。
太子冷冷地看了楚雲羲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麼。
楚雲羲就拽着裴曉晴走,裴曉晴心中好不懊惱,雖然早就知道他會要脅自己,自己還是冒險來求他,沒想到,最終太后的治病方子沒求得成,倒讓寧王爺和皇上認爲自己是個行爲不檢,心存異想之人。
不由回頭瞪太子一眼,卻觸到太子略顯悽然的眼神,“你放心吧,我會將那方子找出來救皇祖母的。”
這還算句人話,裴曉晴默默地轉回頭時,眼底的餘光就看到太子眸中閃過的一絲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