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玉琪想請寧王兒媳上臺來跟玉琪一比,不管琴棋書畫,歌舞雜藝,玉琪都任其選,能勝過玉琪,玉琪才肯相信,大周國的女兒家,是有真本事,而不是象個木偶一樣,只會窩在男人的金絲籠裡讓人保護的金絲雀。”
玉琪郡主的傲慢態度讓皇帝的笑容有點發僵,更讓臺下的大周臣子們一個個氣得臉色發青,這大楚國的小小郡主也太過狂妄了吧,不過就是會個舞蹈罷了,竟然將大周的女孩兒都貶得一錢不值,
女兒家原本就該呆在家裡不拋頭露面纔是正經,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大楚果然不如大周文明,還是蠻夷之地,教化不到位啊。
但挑戰已經發出,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大周人都向寧王爺看去。
寧王爺不由頭痛,自家沒有得罪過這位玉琪公主吧,她怎麼一上來就點了名要與王府兒媳比賽?
王府是有兩個兒媳,可人家都還沒有過門呢,王爺對這兩位的才藝也不清楚啊,裴家那姑娘倒是很會作詩,可這裡又不比詩詞歌賦,會作詩也是徒勞呀。
而劉家那個,雖然是京城名媛,可聽說素來端莊賢雅,會些琴棋書畫是有的,似玉琪公主這些野路子,只怕是根本不能比吧,再說了,她會的那些個琴曲棋譜,怕早就被臺上的女子們用過了,沒什麼新意,又怎麼打動評委,怎麼贏得了高分?
可人家都發出挑戰了,不應戰就顯得大周心虛害怕,皇帝臉色沉沉地看向寧王爺,目光嚴肅,看來,這一戰,不應也得應。
寧王爺只好司儀趙宰相大人點了點頭。
宰相大人便高聲道:“那就請北定侯之女,寧王妃子妃上場與玉琪公主比賽吧,規矩,就由玉琪公主來定。”
劉靜如如遭棒擊,怎麼好好的,會有個外國的郡主要跟自己挑戰啊,她是瘋了嗎?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她,或者說,自己的才名享譽海外了嗎?
連大楚國的郡主也知道?
坐在貴賓座的夜千瑜一陣頭痛,青桌那壞小子,還是把先前發生的事告訴玉琪了,看吧,玉琪立馬就找人麻煩去了。
“青卓,你就是個來掏亂的。”夜千瑜忍不住捶了青卓一下。
青卓道:“你不說,從先前被那姑娘調戲過後,你在之裡就沒展過眉,我被玉琪給鬧死了,不說,我就不得安生,你老自個兒闖得禍,別賴我。”
夜千瑜還要說話,夜千瑾就淡淡地看過來道:“你們若不想這事傳回去被王上知道,就趕緊閉嘴吧。”
其實,夜千瑜很希望那個特別的女子能上臺,他很想看看,她會如何應對玉琪的挑戰,玉琪可以說是大楚第一才女,無論琴棋書畫或是武功歌舞,幾乎是文武全才,在大周,確實難找到一位能與她匹敵的女兒家。
她是北定侯家的姑娘麼?原來,出身也不錯嘛,怪不得,自己報出千瑜王子身份後,她並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