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幾位將軍聽了不覺大驚,愕然地看着楚雲羲道:“二爺,夫人這是……”
楚雲羲脣角微翹,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道:“你們莫非忘了,我夫人曾經是大周第一才女?”
“只聽說夫人詩才了得,莫非連這種生活用品也能製得出來?”一個年輕的將軍喃喃道。
“如果沒有夫人,咱們的軍需可就沒有這麼充足哦。”楚雲羲得意地看了眼屏風後,能娶到這樣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也怪不得夜家兩兄弟那般羨慕嫉妒了,若她被別人先搶了去,自己只怕也是那吃酸拈醋的一個吧。
“人說齊家治國平天下,二爺有這樣一位賢良聰惠又才華橫溢的夫人,何愁這天下不臣服?”吳大人爽朗地笑着說道。
楚雲羲聽得心中如浸了蜜一樣的潤甜潤甜,面上卻裝出幾分謙和來:“打天下,還需要幾位將軍的熱血相助,夫人只是女兒家,相夫教子纔是她的本份。”
這話撥高了幾位將軍的地位和作用,自是讓他們心中慰貼自豪,各人臉上信心滿滿。
楚雲羲又招呼幾位坐下喝酒吃菜。
裴曉晴親自下廚作的菜,自是精心。
幾位將軍吃得舌頭都差點吞時肚子裡了,又是一連番的誇讚,楚雲羲鎮定地與幾位將軍把酒言歡,心裡卻象是燒了一把火一樣,真想快點打發了這幾個粗人,好將屏風後的那個人按進懷裡,好生疼愛一場纔好。
酒酣飯飽後,幾位將軍告辭。
幾個年輕的落在後頭,伸長了脖子回頭看,寒石臉色就不好看,一腳踹向其中一個將軍的屁股:“沒規矩的東西,夫人的內室也是你能看得麼?”
那將軍臉一紅,犟着頭道:“夫人咱是敬若天神的,可夫人跟前那丫頭,真真水靈啊,象根嫩蔥兒似的,嬌美如花啊,兄弟我若是以正妻之位待之,也不算辱沒她吧,寒兄以前是爺跟前的紅人,又夫人跟前又說得上話,不若幫幫兄弟吧,這樁媒若是成了,兄弟這謝媒酒定是少不了寒兄的。”
那將軍倒也真誠,罷了還給寒石作了一輯。
寒石的臉色便更黑了,又是一腳向他踹去:“她早就說了人家了,你就收起你那份色心吧,大戰在即,不想着爲爺分憂,儘想些齷齪事,小心我軍法處置了你。”
都說到軍法處置上頭去了,那將軍也黑了臉,但看寒石的臉色更難看,就強忍了下來,不過,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寒石一轉身不見了人,他倒也懶得氣,正合了心意,出二門時,遇到一個粗使婆子,塞了二兩銀子在那婆子手裡打聽道:
“夫人跟前的水仙姑娘可是許了人家的?”
這幾個粗使婆子原就是寧王爺送過來的,戰事正緊,寧王對楚雲羲夫妻越發上心,生怕府裡服侍的人出妖蛾子,所以選派的人,全是信得過的家生子,自是對水仙很是熟悉,只是她在二門,又是下等粗使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