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成寒石,又守護在她身邊,裴曉晴,你還要什麼?你還在氣什麼?你憑什麼生氣?
“沒有,沒有的事,師父的藥,一直就很好的。”楚雲羲看她眼裡的淚越來越洶涌,心就象被浸在水裡的麻花,發漲,發軟,快成一灘稀泥了,他不想讓她哭的,他最怕她哭,若非她說出要和離兩個字,他又何必說出這番話來。
可是,她很快就猜到了很多關節,而且處處都是爲他解脫,他的心又忍不住猛跳起來,她還是愛着他的,她還是捨不得他的,在她的心底裡,她其實是相信他的,只是面子上氣不過,不願意原諒他罷了。
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歡頎雀躍起來,他的曉晴,又怎麼會真的把他想成那樣齷齪的人呢?
“莫哭了好不好,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咱們兩個重新開始,你再也不離開我了好不好,曉晴,我真的想你想到痛。”楚雲羲就捧起她的臉,輕輕吸吮着她臉上的淚痕,只想讓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纔好,她不要再生氣,而他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帶着她,繼續他未竟的事。
不是他捨不得權勢,而是他要爲他們謀一個正安穩的將來,一個太平的將來。
“你告訴我,你被埋了幾天,才從墓裡出來的。”裴曉晴卻不願意放過,人被活埋,想想她就難受,要處於假死狀態,肯定全身都是僵硬的,血液凝固,心跳停止,哪有不傷身的。
“哪有什麼事,寒石事先安排好了,留了氣孔的,那些不重要了,都過去了,曉晴,我們做得別的事吧。”他邊說,一隻大手又輕車熟路地探進了她的衣襟,這一回,連隔着的那層中衣都被他撩起,他略帶粗躁的手掌摩挲着她嬌嫩的肌膚,兩個人幾乎同時一震,象通了電流一樣的顫抖着。
他感覺自己的身瞬間灼熱了起來,那處硬得他發痛,太久沒有碰她了,真有點控制不住,彷彿只是輕輕的撫摸,就能讓他泄了自己。
他急乎乎的模樣讓裴曉晴心疼,他們還是在小鎮上纏綿過了的,那時他不敢用真面止示人,怕她知道後恨他,只能小心亦亦地守着她,如今想來,其實那時候,他就給過她不少暗示,只是她不有往那方面想罷了。
一樣的體味,連懷抱都那麼相似,除了那張臉,他們本就是同一樣人,只是,他那時的眼神卻是溫暖的,柔和的,比起他是楚雲羲時,要親切多了。
發現她在走神,楚雲羲的心又莫名地慌了起來,兩指在她柔嫩的頂端一捏,裴曉晴受不得這一刺,立即軟下身子,嬌嗔地看着他。
這半年來,她對他不是橫眉冷對,就是冷漠以待,這樣的風情嫵媚,讓他整個人,都快酥成了一灘泥水。
“曉晴,娘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我保證,以後什麼事都先商量你,保證再也不讓你傷心了好不好。”他在她的耳畔輕聲哄她,溫柔地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