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能遇到好心人,原來,那根本不是幸運,而是這個男人始終在身邊守護着她,這世上,原就沒那麼多巧合啊。有的,大多是人爲的刻意。
“如果先前你的詐死,是想做得更逼真,讓寧王楚雲曜還有太子信服的話,到了小鎮上,你完全可以對我說實話,爲什麼你還是一直瞞着我,爲何一直用元榮的身份接近我,讓我一直矇在鼓裡?”
裴曉晴怒道,那時,她的心很矛盾,以爲自己感情不專,以爲自己水性揚花,怎麼才相處幾天,就會對一個不太熟悉的男子產生依戀之情,那種痛苦與矛盾,他能理解麼?
“我不敢啊,從我死的頭一天開始,我就不敢再對你說實話了,所謂一步錯,步步錯,你太傷心了,傷心得我肝膽欲裂,就怕一說破,你會恨我,果然……”
“好,就算如此,可你難道想瞞我一世,你自己永遠都不顯露身份,永遠都會以元榮的身份存在下去麼?你就不怕時間越長,我越會恨你?”裴曉晴道。
“我不是正在找機會麼?那天在裴家,我就提過,只是提了提,你的反應太大,就不敢說了,娘子……”
“哇,曉晴,你……你這是要跟他回去麼?你是不要夜千瑾了麼?”兩夫妻正旁若無人的交流着,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凌霜瞞眼驚奇地走過來道。
呃,這是哪跟哪?
裴曉晴不解地看向凌霜:“夜千瑾不是有你麼?他是我大哥啊,什麼要與不要的。”
“他是有我啊,可我是他的嫡嫡親親的妹妹啊,你可是當着我的面答應過我太子哥哥的,說要與我永遠保持姑嫂關係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凌霜氣憤而又幽怨地推着夜千瑾道:
“說話啊,太子哥哥,你千里迢迢過來,不就是想帶她回大楚麼?楚雲羲根本就沒贏,他被咱們的人打得落花流水,他不能帶走曉晴。”
“凌霜,你太子哥哥我輸了,而且,還輸得很慘。這個人,我怕是帶不走了。”夜千瑾深深地看着地上那對人兒,裴曉晴口口生生說恨楚雲羲,卻小心翼翼地將他的頭抱在懷裡,看他的眼神裡全是心疼和幽怨,那是愛人之間的眼神,她只有看楚雲羲時,眼神纔會那麼生動,她在他面前,半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心事,怎麼想怎麼說。
明明那麼傷心,明明那麼痛楚,在自己面前卻不肯流淚,還巧笑嫣然,只把痛埋在心裡,在無人之時,再偷偷一個人哭泣,他,始終是進不了她的心,就算再挑逗,用再多的心,她也未必能愛上他,有的人,晚了一步,便是終身遺憾。
“你哪裡輸了?不是說讓他打贏了我們大楚的人,他才能帶走裴曉晴的麼?”凌霜公主不解地說道。
“他贏的不是我們,贏的是她的心,你沒看見她很心疼他麼?”夜千瑾脣邊帶着一抹苦笑道。
“楚雲羲,曉晴罵你傻子,罵你笨蛋,我確佩服你的大膽與執着,還有你爲曉晴放下身段,寧受恥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