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小葉子,你真的要走麼?齊雲山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好。”身爲築基期的張巖,之所以會法術,全是他老爹張翰教的,而他老爹曾經是齊雲山元嬰真人,因爲犯了些事情,被人廢了仙術,遭到追殺,逃到這片荒無人煙的草地上隱姓埋名。
十年前,若不是五歲的葉嵐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施捨給這對父子以及衆人,恐怕也難有今天活蹦亂跳的土匪頭子張巖。
對於齊雲山,張巖一直沒有好印象,父親被廢了一身的仙法,成爲普通人以至於含恨而死,都是因爲齊雲山那幫老不死的,若有一天,他一定親手在了齊雲山老王八蛋們。
看着張巖眼中的殺意漸濃,葉嵐跳上車。
“我自有我的原因。”在這個世界,想不成爲別人手中的玩物,就要成爲人上人,成爲王上王,主宰他人的命運。
前世,葉嵐從孤兒成爲了首屈一指的殺手,建立了自己的殺手團隊,生死炮火中,鮮血的洗禮,一步步成爲黑暗中的主宰,她深知權利與力量的好處。
何況,這一世她的體質是衆仙家爭搶的鼎爐,想要不被別人操控,就要有能力保護自己。
眼中濃濃的嗜血之意侵染了衆人,所有人都看着馬車之上的白衣女子,明明是一個纖弱的女子,爲何散發出來的霸氣與殺意,連他們這些老爺們都感覺心底發寒。
黑衣盜匪衆人騎着馬,遠遠地看着。
”小葉子……。“
張巖視線落在葉嵐的身上,十年的力歷練,讓原來膽小的女孩子成長爲如今強大傲氣的女子,張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若是你想回來,儘管來找我,我們黑風嶺的大門永遠爲你開着。”
一句承諾便是永遠,這句話張巖做到了,在很久以後的時間裡,葉嵐前進的道路上,張巖起了一定的作用。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張當家的,這些是酬勞黑風嶺兄弟的一點薄利。”
百里研修將一箱金銀放在張巖面前,在如何,不論是因爲嵐兒,還是因爲其他,這些金銀是必要的,一方面是感謝昨夜不殺他們的恩情,另一方面也是賣個人情、
“老二,看一下多少錢。”
張巖當然不會和百里研修客氣,這些錢又不是小葉子的,不收是傻子。
“哎,**,本大爺告訴你,你若在對我們家小葉子喊叫,我一定去齊雲山扒了你舌頭,把你扒、光扔進妓、院。”
碰的一聲,張巖一拳打在了馬車上,只見馬車之內的尊雲憐兒與侍女二人包在一團,連連點着頭。
話說,尊雲憐兒昨夜可是被黑衣大漢們‘折騰’慘了。
尊雲憐兒是尊雲家族的榮耀,尊雲家二小姐,平時受盡千般疼愛萬般呵護,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待嫁女子,怎麼能和黑風嶺這幫沒羞沒躁的大老爺們相提並論。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的時間,黑風嶺的衆匪們拉着尊雲憐兒喝酒跳舞,性質到了極點的時候,還脫衣服助興,是幾個大老爺們甩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尊雲憐兒面前搖着屁股。
這樣尊雲憐兒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視線落在尊雲憐兒的臉上,一張嬌容盡是驚恐後怕與憔悴,哼!譏笑着,葉嵐不再理會蜷縮在一角的主僕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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