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光看到我來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忙不迭地湊過來,憂心道:“老闆,你終於來了,快去勸勸嫂子吧!再被她這樣砸下去,酒吧損失大了去了!”
我什麼都沒說,踏過凌亂不堪的地板,走到吧檯裡面,一把拽住了李知夏的胳膊,大聲呵斥道:“你媽的又發什麼酒瘋呢?有什麼邪火衝我來,別在這裡耍大小~姐脾氣!”
李知夏瞪了我一眼,眼睛深度迷離着,長髮沒有節操地凌亂着,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然後她就像是瘋了一樣,舉起手中的棒球棍,照着我的腦袋瓜就砸了下來。
這一棍子來勢迅猛,我原本可以躲過去的,但我沒有躲,我知道李知夏心裡有氣,所以決定承受下去,如果她氣消了,就是再捱上幾棍子也沒有什麼。
“砰”的一聲,棒球棍不偏不倚砸在我腦袋上,一股鮮血從我的頭頂流了下來,我只是悶哼了一聲,卻倔強地杵在當地,鮮血流到我的臉上,我也顧不上去擦拭。
周圍的人羣爆發出一陣驚呼!劉義光眼疾手快,忙是給我遞過來一包面巾紙,我擺擺手,衝他說道:“沒事,你不用管我,趕緊命人把這裡收拾收拾,別耽誤了營業。”
劉義光答應着去忙乎了,李知夏失魂落魄地看着我,也許是我臉上的鮮血把她嚇住了,也許是她還關心我,所以她手裡的棒球棍“咣噹”掉到了地上,她就這般癡呆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鏡頭定格在這一瞬間。
半響後,我嘴角一歪,分裂出一抹淺笑,說道:“大小~姐你現在火氣消了沒有?如果還沒消的話,可以再砸我幾棍,沒事的,我受得住。”
李知夏冷哼了一聲,不再看我,拾起地上的棒球棍,又開始砸酒櫃,我抱住了她,發狠地罵道:“你媽的還有完沒完了?跟我回家!”
“混蛋!你鬆開我!誰稀罕跟你回家,你媽~逼的算哪根蔥,該死哪去死哪去!本姑娘不想再看到你!”李知夏抓狂地掙扎着,叫嚷着,完全上升爲一枚潑婦!
有鮮血滴進了我的眼睛裡,模糊了我的視線,我來不及擦,一把奪去她手裡的棒球棍,扔到地上,然後再將她攔腰抱起,扛到肩上,她倒掛在我的肩上,還在不停撲通。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再不聽話,打你屁股了!”我威脅道,這死妮子在我眼裡就是一條被撈上岸的魚,任她怎麼撲通,也別想逃出我的控制範圍,一個大男人制服不了一個女人,還算男人嗎?
“媽~逼的,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我不予理會,啪!啪!啪!在她屁股蛋子上重重地打了幾下,然後扛着她走出了酒吧,短短數天,這已經是第二次扛她了,她很不老實,一直在掙扎,在吵鬧,我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她塞進後座裡,然後緊跟着坐進去。
李知夏依然不老實,還企圖跳車,不過有我在身邊,她跳不了,到了夏日酒店樓下,她忽然就老實了,頭歪在我身上,可能是酒精的後勁終於上來了吧!聞着她身上濃烈的酒味,真想把她丟進垃圾桶裡。
我一路揹她到了1828的房門口,從她兜裡掏出房卡開了門,然後再將她扔到牀上,剛扔下沒一秒鐘,她就哇哇吐了起來,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一牀,吐完後,她像是渾然不覺,死死地躺在牀上,沒有反應了。
散發着惡臭的嘔吐物,讓我直犯惡心,但又不能扔下她一走了之,於是我忍着噁心,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乾淨,再將赤~條條的她抱向浴室,放進浴缸裡,調好花灑的溫度,對着她的身體一遍一遍沖洗。
在幫她清洗的過程中,我體內的荷爾蒙經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驗,眼前是一個標準的花花美少女,有着傲人的胸,有着盈盈一握的***,有着吹彈可破細膩的肌膚……
這一切都叫人無法自拔,別說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即便我房~事不舉,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噴點鼻血出來!
她通體上下,猶如楊柳剛剛抽出的嫩芽,流露着鮮活的春的氣息,我發覺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做點活塞的運動。
可是隻用清水沖洗,根本衝不散她身上的那股怪味道,沒辦法,我只得極力剋制自己,冒着老二“謀權篡位”的危險,在她全身上下塗抹了沐浴露,胡亂地揉搓一番,再衝洗乾淨,最後爲她裹上浴袍,丟到外面的沙發上。
隨後,我又開始忙活起來,將髒了的被罩、牀單都扯掉,再打電話給酒店服務部,讓她們送一套乾淨的過來,又讓她們連同李知夏的髒衣服一併拿去清洗。
牀鋪收拾乾淨後,我再把不省人事的李知夏抱到牀上,爲她蓋上被子,這纔算大功告成,然後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牀邊,安靜地守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李知夏像是夢囈般地嘟噥道:“媽~逼的夏劍,你知不知道,本姑娘已經愛上你了!愛上你了!”
這死妮子說夢話都不忘爆粗口,聽到她說愛上我了,其實我並不覺得奇怪,從那次上海之行,我就知道她的心意了,只是她死要面子,一直不肯明說罷了!
“媽~逼的夏劍,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你卻害我心痛,就連七夕情人節,你媽~逼的都不願意陪我,居然揹着我陪其他的女人,你就不怕我弄死那個女人嗎?我一定要弄死她,我要讓你心痛,讓你和我一樣心痛。”
我不清楚此時此刻李知夏說出的話,到底是夢話,還是真言?看她眼睛是閉着的,眼角處微微溼潤,像是有眼淚要滴出來,應該是夢話吧!現實中的她,絕不會是這個樣子。
她繼續夢囈:“媽~逼的夏劍,我要你摟着我,抱着我,不準背叛我,離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你聽見了沒有?還不麻溜地爬上來,還要本姑娘說第二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