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玫瑰放下了手中的鍋鏟,嬌羞地來到我身邊,將我朝門外推搡,一邊說:“快到外面坐着去,這裡不需要參觀,你這樣眼巴巴地看着人家,人家還怎麼專心炒菜呢?”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出軌了,爲了掩飾尷尬,我只得回到客廳坐下,但心思還停留在高度的幻想中。
後來,玫瑰喊我吃飯,我來到餐桌旁坐下,看着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衝她豎起拇指讚歎了幾句,她羞答答地笑了,而且很謙虛地說如果不好吃,望請見諒!
有什麼好見諒的,陪美人用餐,已是無上榮幸了,再加上又是美人親自下廚做的,那味道不用說,定是人間美味了。
用餐之際,我眼睛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看向玫瑰,這女人就像是我的楚大女神一樣,怎麼看都叫人百爪撓心,怎麼看都叫人看不夠,但她偶爾凌厲的眼神,總能讓我想起那個搶奪我通靈血玉的黑衣女人,我有時候會懷疑她們是同一個人,仔細想來,又發覺不對,如果她們是同一人的話,她應該早就採取行動了?
再說,玫瑰性情比較溫和,而那個黑衣女人性情暴戾,兩者有着本質的區別,所以我內心不願意相信她們是同一人,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也沒有什麼,一個手下敗將而已,何足畏懼!
玫瑰發現了我眼神不對,嗔怪道:“你老盯着我幹嘛?我又不是飯菜,看不飽的,你還是吃菜吧!嚐嚐味道如何?”
我脫口說道:“與我而言,你就是美味佳餚啊!而且是永遠吃不膩的美味佳餚,嘿嘿……”
說完之後,我就感覺冒失了,這種赤~裸裸的挑逗之語,太過曖昧,不知大美人聽後,會不會生氣?還好她只是白了我一眼,微嗔道:“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我倒是想正經,關鍵是你長的太好看,所以讓人正經不起來!”我又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句曖昧的話,怕她怪罪,我趕緊埋頭扒拉米飯,不敢再去看她。
用餐完畢,我打着飽嗝坐在沙發上悠閒地抽菸,而玫瑰則是忙着收拾,我本來是要幫她的,她卻婉拒了我的好意,她說我是請來的客人,哪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聽她這樣說,我也只好放棄了。
儘管我看似在雲淡風輕地抽菸,但眼睛還是鬼使神差地偷偷鑽向廚房,看玫瑰忙碌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已經死去的蘇茜,曾幾何時,蘇茜在我面前也是這般忙碌,而我那時,卻從未對她的付出說一句:“你辛苦了!”
如今想來,不禁萬分慚愧,爲什麼人總要等到失去時,才能對過去的錯誤幡然醒悟呢?
後來,玫瑰終於刷洗完了,她解去了圍裙,在我對面坐了下來,以防走光,兩腿呈V字形攏在一起,白皙的大腿,宛如兩條通往神秘城堡的白玉柱,她紅脣開啓,貝齒輕點道:“有煙嗎?給我一根!”
“有!有!”我忙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給她,然後又諂媚地幫她點燃了,她用纖細的兩根手指夾着煙,送到紅潤的嘴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用舌尖捲進喉嚨裡,最後從鼻孔裡噴出來,極爲性感。
爲了“非禮勿視”的美好傳統,我不再緊緊地盯着她,然後她一邊抽菸,一邊和我攀談起來,在談話的過程中,我主要是履行了一個聽衆的職責,但卻很不稱職,因爲她前腳說了什麼,我後腳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後,我準備起身離開,雖然我很想留下來,甚至巴不得留宿纔好,但追求女人要懂得適可而止,欲擒故縱,你若追求的步驟太激烈,很可能會嚇跑人家的。
就在我起身告辭時,玫瑰卻挽留道:“這麼快就要回去嗎?再多坐一會吧!最近可能因爲陰天的緣故,我腰部總是痠痛,自己又不方便按~摩,所以你能否受累幫我按~摩一會呢?”
我故作遲疑道:“這樣不太好吧!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有別,我怕按着按着,我就按錯地方了,到時候就會惹你不高興了。”
玫瑰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就不能別按錯地方嗎?我說了是腰部,你只按~摩腰部就行了,別的地方不要亂碰!”
於是我跟着玫瑰走進了她的臥室,她兩腿併攏在一起趴在了牀上,完美的線條橫亙在帶有玫瑰花圖案的被褥之間,光線從窗戶外投進來,鬼鬼祟祟地映照着她的軀體,這種極盡完美的軀體,堪稱黃金比例了。
我不敢多想,不敢多看,脫掉鞋子跳到了牀上,然後跪在她的身側,擡起手緩緩地降落到她纖細柔美的腰上,縱然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但我的手指還是收到了一股電流,這電流麻麻的,癢癢的,像是調皮的春風,吹亂了髮絲,然後髮絲掠過了臉龐的感覺。
其實我並不懂按~摩的技巧,好在當初伺候玉姐時,曾悉心幹過一段時間,所以略懂一二,我時不時用掌心按壓,或是用手指捏一捏,再用半個拳頭捶一捶,在我的服侍下,她會銷魂地呻~吟起來,那是一種靡靡之音,叫人聽了魂不守舍的。
終於我的魂不守舍,給我帶來了致命的衝動,我撲到了她的身上,火急火燎地摸索到她的裙子裡,一邊粗喘着說道:“玫瑰,不好意思,我決定冒犯你了,你就行行好,成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