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夜殤,你的手往哪裡放!”顏寶兒整張臉都黑如鍋底色,在他的大手將自己的圓潤一把握着的時候,她直覺得他流氣得很!
“雖然是沒內涵,但是手/感還是不賴的!”段夜殤脣角微勾,邪氣地笑着,一雙星眸,看着她:“男人就是這麼膚淺的,難道你沒聽說過,男人最喜歡也最迷戀女人的ru房嗎?”
“流~氓!”顏寶兒煞白着臉,伸手打掉他邪~惡的大手,沉着臉說道,“給我放尊重點!”
“呵呵,這就流~氓了?”段夜殤非但沒有放下手,還握着她的圓潤,一重一輕地揉~按着!
“嗯嗯……”顏寶兒渾身感到一陣痙/攣,一股激流凝聚在小/腹,他的動作,惹得她美眸睜大,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怎麼,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段夜殤邪佞的笑意,只深不淺,眸光更是明亮,“你想我再被你罵一次?”
“罵什麼?”顏寶兒身子被他禁錮着,便宜都給他佔了!
“顏寶兒,我可真的是要對你另眼相看啊,自己明明兒來了例假,情yu還那麼高漲。”段夜殤冷眸微眯着,冷冷地看着顏寶兒,“所以你找男人找得那麼頻密,就是因爲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滿足得了你?”
“段夜殤,你胡說什麼!”顏寶兒臉兒由青變白,迷/離的眸子,泛起了一絲的怒意:“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這種男人說話!”
“對於我,你還滿意嗎?”他挑起她的下頜,迎着她迷/離的眼眸,脣角微勾,淡淡的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顏寶兒感覺到腰身被往上一提,緊緊地貼着他的身子,她嚇得臉兒都發青!
與他如此近距離的靠近,鼻間充斥着成熟的男~性氣息。
“看你那麼熱烈的迴應,就知道,我是能夠讓你滿足的男人!”他深眸中,泛着一絲的慍怒,一想着她曾經和那些男人巫山**,他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了!
“纔沒有這麼一回事!”顏寶兒死都不肯承認!
“不是?那楚斯寒滿足你了?”她那無心的話,聽在他的耳朵裡,竟是另一層意思,讓他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沉悶!
這個該死的女人,果然是恬不知恥!
“段夜殤,拜託你不要肆意地猜想別人的世界!這樣子有意思嗎!”顏寶兒看着他滿是冰冷而慍怒的眸子,心跳漏掉了一拍。
這個男人,真的很危險!
“顏寶兒,告訴我,楚斯寒有沒有碰過你這裡!”段夜殤大手移下,從她的短~褲內探入,觸碰到了她一塊厚厚的衛~生棉,劍眉微蹙一下,而後立即退了出去!
“段夜殤,你有病就去看醫生!”在他的大手探入的時候,她身子忍不住地地打了一個寒顫!
他到底想幹什麼啊?這樣子玩她,真的覺得很有意思嗎?
“我已經棄療了。”段夜殤脣角微微一勾,看着她,語氣中透着一絲淡漠:“顏寶兒,你要是敢嫁給楚斯寒,別想要骨髓!”
“你說的是真的嗎?”顏寶兒眸光泛亮,眨巴着雙眸,看着他,一激動,伸手去抓着他的手臂,說道:“段夜殤,你真的願意幫我嗎?你真的願意救我兒子嗎!”
“那得看你的表現,要是令我滿意了,什麼都好說!”段夜殤沉眸,將她眼眸中那一抹神色納入了眼底,眉心輕擰,“顏寶兒,我真的看不出,你居然會如此緊張自己的兒子。”
而且,她的種種表現,絕對不會是僞裝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就是這樣。
“那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動力,我要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疼,我還配爲人母親嗎?”顏寶兒緊鎖眉頭,看着他,凝聲說道,“段夜殤,你別把人都想得那麼惡劣!你不認識我,不瞭解我,爲何總是要曲解我的意思!”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惱羞成怒了?”段夜殤微蹙眉頭,看着她:“我一說到楚斯寒,你就極力反駁,維護着他。怎麼,就這麼想要嫁給楚斯寒?”
“我說了,我是不可能嫁給楚斯寒的!”更何況,楚斯寒是顏安然的未婚夫,而且,她和顏安然之間本來就水火不容了,如果她要是嫁給了楚斯寒,那豈不是要和顏安然結下更大的樑子?
她可不想再被顏安然怨恨多一分!
再說,她對楚斯寒只有欣賞和感激,還沒有達到要嫁給他的地步。
“誰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這麼想的?你對楚斯寒流露出的那股子騷~勁,就算是瞎子都能夠感覺得到!”段夜殤眸子浮起了滿滿的亮光,透着一絲的怒意!
“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段夜殤,你那麼緊張我會不會嫁給楚斯寒,是不是在吃醋?”顏寶兒說出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
她話音剛落地,兩個人的身子明顯得微微愣怔了一下!
四目相視,他深凝着她,眸色一沉,眉心一擰:“我吃醋?就你?”
“怎麼!我好差嗎!”顏寶兒看着他滿眼的鄙夷,深蹙眉頭,反駁道!
“你,差遠了!像你這樣的,有誰會爲你吃醋?”段夜殤,摟着她的纖腰,挑高了她的下頜,冷冷地說道,“你確定你顏寶兒可以讓我吃醋?”
“那你幹嘛有事沒事兒都扯上楚斯寒,他礙着你了嗎,還是和你有仇?”顏寶兒眸底流露着不悅,瞪着他。
段夜殤冷眸微眯,浮現着深深淺淺的離光,看着她澄澈的美眸,他竟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反駁她。
“顏寶兒,想要夜凱的骨髓,那麼請你保持着現在給我的感覺。”段夜殤放開了她,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遇上她,他那引以爲傲的毅力,不堪一擊!
顏寶兒身子倏地一顫,愣愣地看着他,壓着微顫的嗓音,輕聲問道:“段夜殤,難道真的要這樣子嗎?不管你們要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們的!我只想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兒子!”
她攥緊拳頭,指甲掐入了指心,強忍着不能讓他們知道顏小球和段夜凱之間的關係!
“錢?你覺得我們段家稀罕那點兒錢嗎?”段夜殤冷眸微眯,緊繃着的俊臉越發的清冷,“顏寶兒,難道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做我的情~fu,我會救你兒子。”
“段夜殤,我知道,你們段家不稀罕錢,但是我只想你知道,我不可能做你的情~fu!”顏寶兒深吸一口氣,她感覺到自己的聲帶都在顫抖着:“難道真的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嗎?”
“這是我目前爲止唯一想到的解決方法。”段夜殤將杯子拿在手中,修長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輕撫着,語氣霸道容不得任何人拒絕,“顏寶兒,你要是出了這個門,再回頭,你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可言!”
“段夜殤,你欺負人!”
“顏寶兒,讓你做我情~fu,那是因爲我看得起你!別人想,還沒這個資格!”他喉頭劇烈地滾動着,冷眸中閃過一絲的慍怒,他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他想要她留在身邊,她就聽不出來?
呵呵,也難怪,他那麼好勝,這麼矯情的話,當然是說不出來,唯有變相地留住她。
“我想有骨氣有尊嚴的女人,都沒蠢得要一段見不得光的感情!”顏寶兒不想這樣的生活,她不想做一個被人指點的女人!
要,就要光明正大!
憑什麼讓她做他的情~婦!
而且,他情~婦那麼多!他都把她當做什麼了?
“呵,”段夜殤冷笑一聲,“顏寶兒,可你不得不低頭,你覺得,自己還有有尊嚴可言嗎?想求人,就得放下一切!”
“我和你之間,只有xing,沒有情!”他的感情,是從不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停留,展示!
顏寶兒被他氣得磨磨牙,狠狠地看着他,他說話能不要那麼傷人嗎!
是!對於他開出的條件,她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
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欺負她!
“你除了威脅別人,還會做什麼!”顏寶兒心口一滯,只是讓段夜凱捐一點骨髓而已,爲什麼他卻要把事情弄得如此複雜?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偉大的母親,爲了兒子,什麼都願意做,不是嗎?”段夜殤脣角微勾,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蔓延着。
顏寶兒擡眼看去,只覺得一股冷意在背後竄起。
如果不答應他,兒子的病情只能拖下去!
如果答應了,往後的日子裡,他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這個惡魔!
“好,我答應你!”顏寶兒美眸黯沉,微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她側立在腿側的雙手,微微地握成拳頭,緊/咬牙關,狠狠地吐字。
“我怎麼聽得有人磨牙切齒地說話,似乎不是很心甘情願。”段夜殤將手中的空杯子,旋轉起來,一雙深眸,盯着她那掙扎的臉色,淡淡的說道。
“怎麼會!”顏寶兒深吸一口氣,醞釀了情緒,擡眸,很狗腿地笑着:“能夠成爲段總裁的情~fu!是我三生有幸!”
“哦,是嗎,我怎麼還是覺得你沒多大的誠意。”段夜殤看着她那肉笑皮不笑的臉兒,頓時有了抓/弄她的興趣,“除非你做點讓我滿意的事兒,我才相信你是真的願意做我的情~fu!”
段夜殤說着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故意拖長了尾音,靠近她,單手緊扣着她的後腦勺,一雙荻花眸子,勾着她:“顏寶兒,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清楚的,讓我滿意了,我一定會幫你。”
“如果我讓你滿足了,你要是像剛纔那樣得了便宜不肯幫我怎麼辦!”顏寶兒凝眉,忍着身子的輕/顫,這個男人,果然是禽~獸轉世!
“你讓我滿足了再說!”冰冷的語氣,帶着一絲的商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