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過後,一早早飯過後,柳畫便是坐上了馬車朝着鎮上走去。
現在這些火鍋和桌子也快要做好了,柳畫她可要爲不久後的火鍋和各式冬天所吃的辣菜做一下宣傳,讓這鎮上的人們都知道自己這仙味居中又有了各種不同的新菜式,好讓他們都有足夠的時間爲自己這有了新菜式的事情給傳遍了整個鎮上。
那樣子,對自己這五天後的增菜式有着很好的幫助,到時候也爲自己這新菜積累一下人氣。
到了這鎮上,進入了仙味居,柳畫便是讓劉昌黎爲自己準備上一張大大的紅紙。
進入到了書房裡,不一會兒的工夫,這書房門外便是響起了敲門聲。敲門聲響起之後,劉昌黎便是推門進來了。
“東家,您要的紅紙。”
柳畫聽了他的話,便是看了一眼他手裡端着的一張疊好了的大紅紙,“好,端上來。”
劉昌黎聽了她的話,便是把手中的紅紙給端了上去。
“東家,我爲您磨墨。”放下了手中的紙張後,劉昌黎看着她書桌上還沒有磨上的墨,便是開口說道。
“嗯。”聽了劉昌黎的話,柳畫也只是應了一聲。
等墨磨好後,柳畫拿起毛筆便是在這已經是被攤開的大紅紙張上開始書寫了起來。
一會兒下來,一張大大的紅紙上已經是寫滿了一板的字。
吹乾紅紙上的墨後,柳畫便是把這紙張給拿了起來,然後便是站了起來,道:“劉叔,你把這張大紅紙給粘在這門口外的牆上。然後……………。”說完之後,柳畫便是把手中的紅紙遞給了站在一旁的劉昌黎面前。
劉昌黎聽了她的話之後伸手便是接過了這紙張,然後便是點了點頭,“是,東家。”說完之後,劉昌黎便是退了下去。
見他退下後,柳畫便也走出了書桌朝着門外的樓下走去。
到了這樓下,柳畫便是看到了正在張羅着貼告示的劉昌黎。
外面的那些人見這仙味居的掌櫃在門口貼上個紅色的告示,出於好奇他們便紛紛站住了身影。
貼完告示後便有小廝拿着一個銅鑼從裡面走了出來,柳畫此便也從裡面來到了劉昌黎的面前。
那拿着銅鑼的小廝來到了這門口,柳畫便是朝他點了點頭,那小廝見此便是敲起了手中的銅鑼。
隨着銅鑼聲響起,周圍的那些百姓們便都紛紛聚了過來,這外面可是圍上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頭密集。他們圍上來後便是對着那告示指指點點,並紛紛議論着。
“大家,請安靜,請安靜。”劉昌黎擡起手作禁聲的手勢,口中還大聲地說着。
上面的那些人由於是好奇這些菜式,現在看着那掌櫃的意思,他好像是想要開口講解一下這告示,他們便紛紛停下了口中的議論聲。
見到他們這些百姓都安靜下來,劉昌黎便是開口道:“各位父老鄉親,現在已經是正直寒冷的冬天了,我這仙味居新出了好幾道吃完之後可以令人全身暖和的菜品。”
“什麼菜品,快跟我們說說?”
“是啊,快和我們說一說”
上面的那些百姓們聽了這劉昌黎的話,都紛紛好奇地問了起來。
門口上站着的劉昌黎見下面的那些百姓們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那麼現在就由仙味居的東家來爲大家介紹這仙味居中新出的菜品。”
劉昌黎說着便是退在了柳畫的身後,柳畫掃視了一眼下面黑壓壓的一羣人,然後便是開口道:“各位父老鄉親,在五天後我仙味居中將新推出六樣新式菜餚。其中分別是有招牌菜火鍋,其它菜品還有酸辣魚,辣子雞,剝皮辣椒雞,麻婆豆腐,辣子雞丁,到時候進店首先食用這些新菜品的前十人則是可以有七折優惠。”
下面的一羣人聽到那天進店前的前十人可以享受七折優惠,人羣中便是炸開了鍋來,那七折可是隻有金牌才能享受的折扣。
其中有些人由於是先去這仙味居中的飯菜價格很貴,他們也沒有那些可以打折扣的金牌銀牌還有銅牌,所以他們也沒有去吃過。現在他們這些人中一聽到前十人可以有七折優惠,心裡便是躍躍欲試了起來。
“到時候就考驗一下你們的手腳是否夠快了,夠快的話就可以享受七折優惠,不夠快的話也只能嘆息了。”柳畫說這話的時候,便是笑了笑。
她這話一下,這下面的那些百姓們也都是磨拳擦掌了起來,就好像是想現在就衝經去一樣。
半個時辰過後,這些圍着的百姓都紛紛離去了,只是他們的嘴上依然是談論着剛纔的事情。
回到了書房裡,柳畫喝了一口花茶。說了這麼久了,這口也是有些渴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告示在這鎮上可是掀起了軒轅大波。這鎮上誰都知道她的酒樓中的飯菜很是美味,現在出了新的菜品,他們心裡哪能是不感到新奇。所以便是不斷的在談論着這件事情,他們真是期待着那天的到來,到時候一定要去好好地嚐嚐她那新菜餚。
喝了一口茶之後,劉昌黎劉掌櫃便是端着賬本上來,好讓柳畫檢查。
到了書房裡,劉昌黎把手上的幾本賬本放在了柳畫的面前書桌上。
柳畫翻閱起了這些賬本,一旁的劉昌黎就和往常一樣向着她報告着這些日子酒樓中所發生的事情。
一陣子的翻閱後,柳畫一一對完這賬本中的數目後便把之給合了起來。裡面的數目記得很是清楚明瞭,每一筆都對得上帳。
…………
運來縣中的大牢裡,自從那天所受到的苦後,柳珍珠重新被扔回到了關她的那一間牢房裡。自從那天后,每天都會有丫鬟端着一碗補品來這裡讓自己喝。
在第一次的時候,她不肯喝大夫人讓人送來的補品,那丫鬟便是命令兩個婆子把一碗補品給灌下去。而且那動作粗魯無比,在灌藥的其中,因爲她們的粗魯,柳珍珠她都不知道被嗆了多少回,因爲灌藥,她的頭皮被扯的生痛。